立海大網球部那邊,除了周一的全體會議,是沒有其他的休息時間的,基礎訓練結束,也算是熱好了身。
在他們今天的練習賽開始之前,幾個人悠閑的站在場邊,一邊閑聊,一邊看著另一邊剛來不久但明顯進步飛速的新成員。
那個當初“據說”馬上到來的仁王的新搭檔,真的來了。
但是也沒人說,這個新人以前沒打過網球啊。
從柳蓮二那里得知的消息是說,這人實際上是仁王覺得這人合適自己去挖的,人家考慮了一段時間才決定來網球部這邊看看的。
幾個人嘴上聊著沒營養的閑碎話,眼楮里另一套眉眼官司打的飛起,只是在這一堆沒營養的閑話里,忽然插進一句杰克桑原帶著幾分猶豫的疑問︰“所以,這件事應該算是冰帝的那個經理說對了是吧。”
本來半眯著眼楮,正曬著臨近西下的暖陽十分閑適的幾人听到這話一瞬間陷入安靜,他這話的言外之意他們自然听得分明。
這件事說的是對的,那另外的事呢?
沒跟他們這幾個閑話小團體湊在一起的真田弦一郎站在兩米開外的位置,狀似看著球場,實際余光看著另一邊剛剛參與完學生會的談話,定下海外修學會地點回來的幸村精市。
抬手調整著額間的發帶,幸村精市笑眯眯的看著幾人,“怎麼,今天的練習賽對手分配還沒有組合好嗎?”
“哪有啊部長,好了好了,正要下場呢。”
他不下場,仁王雅治在最邊上的場地專心致志地“培養”著他的雙打搭檔,剩下的人數正好分成三組,彼此間眼色交流,默契的各自走到場地。
看不清眼色的那位,自動補缺。
井上綾站在一旁,看到幸村精市微微垂下頭,手卻依舊撫在額間沒有放下。
感受著從指尖傳來的比平常更加溫熱的觸感,幸村精市眼眸微跳,神情自若地放下了手,看著場上逐漸熱鬧起來的聯習對打,揣在口袋中的手緩緩攥緊。
井上綾瞄了好幾次,一直沒看出什麼反常來,背在身後的手捏著手機幾乎要掰斷手機的翻蓋連接處。
群里她們捋順的時間線是這個月出的事,那天佔卜師說的也是這個月結束之前,但是,她記得這個病不是有什麼前兆的嗎?
難不成還真的要等人病發暈倒了,才能找到機會把幸村打包送進醫院里嗎?
他們運動社團,緊急處理運動損傷的藥品和繃帶一應俱全,相比之下日常應急藥品就準備的比較潦草了。
社辦里,察覺到自己應該是有些低燒的幸村精市看了一下應急藥品的藥箱,捏著退燒藥的包裝盒,看著上面的生產批號居然是頗為“久遠”的以1打頭,沉默著眨眨眼楮。
嗯……已經過期很久了,揉了揉因為升溫而微微脹痛的太陽穴,幸村精市把那個很久沒用過的藥箱恢復了原樣。
剛剛發現已經過期的藥品也沒有丟掉,只是完全恢復成了沒人動過的樣子。
這幾天需要找時間提醒一下他們的經理,記得更換一下社辦的藥箱。
雖然對于他們來說用到的機會不多,但是過期一年多的藥品還在應急藥箱里,也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其實如果開口問一下的話,他覺得大概率柳那里應該會有攜帶的備用藥品,或者桑原也可能有帶,但是……他們能聯想到的真偽辯證,幸村精市當然也想得到啊。
或許可以說他是有些任性的不想讓自己的行為,再去為那個不太美好的“語言”額外增添一點真實性,又或許只是不成熟的想要逃避自己也許真的生病了可能。
總之,他還是想再等等。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可能會問他的隊友們了。
嗯,退燒藥這種家庭常備藥品,他完全可以晚上回家之後找出來吃。
球場外,眼熟的某位獨家專屬應援觀眾早已經準時到位,自從之前的事算是混了個半熟之後,芥川慈郎的觀賽行為更明目張膽了不少。
雖然之前的他好像也沒怎麼隱藏過。
大概就是……從之前是看到丸井文太的精彩招數之後按耐不住的興奮呼喊,轉成了直接站在圍欄邊高聲加油。
場內,丸井文太站在場邊左手岔開五指糊在自己臉上,怎麼說呢,完全沒有擔心對方來打探資料的意思,就是……莫名的有點丟人呢怎麼,明明大家都是網球運動選手,但是這會兒,他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建築師。
腳下動工的是霓虹新建的迪士尼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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