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電話,兩個刑警轉頭再去看剛剛那個女孩的位置,人已經沒影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決定回去的任務報告上著重說明一下接警人員履行職責不認真,因為報警人年輕,就對報警電話態度輕慢的問題。
等到救護車把“病人”和刑警一起拉走,這條街道重新歸回了清淨,狩野相奈這才從另一家咖啡館鑽了出來,至于筆錄,等他們把這個事情徹底捋清之後,如果需要的話自然會按照她撥打報警電話的號碼聯系她的。
走到自家家門口,狩野相奈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地上濺灑出來的煤油,又看看自家門牌上的圖騰咒印,剛剛那個人要是真的在這里死了,怕是也沒有如他所想化身鬼魂的機會。
低頭看了一眼時間,不得不說警察醫生配合的剛剛好,馬上臨近小松瞳下班到家得時間,除了門口的一點點煤油氣味,剛才的騷亂再沒有半點痕跡。
如果不是父親那邊工作時間不確定,以及她想確認一下事情情況,狩野相奈幾乎可以誰都不聯系,直接打報警電話解決問題。
推門回家,狩野相奈站在門前,草草編輯了一條短信,點擊發送。
收到了一條寫著“事情解決,隨時可以回家”,連稱呼落款都沒有一個的簡訊,狩野忠明感覺分外的熟悉。
轉頭看了幾眼桌上那些還沒整理完一片凌亂的報告,狩野忠明長出一口氣,起身走出辦公室鎖上了門,這他還加什麼班,回家!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小松瞳走到家門前,被那股子煤油的臭味嗆的幾乎一個倒仰,家門都沒進,站在門口先聯系了物業人員來做清理。
物業的工作人員接到住戶的惡評反饋很有些茫然,這附近的街區正常來說是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的,不過電話那邊還是態度很好的答應了馬上來查看情況並做處理。
緊隨著,一陣汽車引擎聲逐漸靠近,在門口漸弱停止,狩野忠明也回來了。
一進門,他就問起今晚的事,剛剛走進廚房帶上圍裙的小松瞳手上拿著勺子,一臉莫名的探出個腦袋,狩野相奈向著父親的方向向上招了兩下手。
給他帶在身上的那個人面樹的紙人,當即非常盡責的在口袋里顧涌了兩下提醒著自己的存在感,等著狩野忠明拉開口袋,它伸著小短手向上爬到肩膀,帶著嘴來干活兒了。
小松瞳左右看看他們父女倆,又看看自己剛剛燒上水的鍋,把火調小了一點,放下勺子湊過去一起听。
人面樹伸出一整條枝杈,上面生長著三個果實,三張美人面各司其職,旁白,當事人以及刑警從講述到對話演繹一應俱全,講完溜走前還不忘轉頭向著自家大人那邊拋了個媚眼。
狩野相奈擺了擺手,讓她放心下次采購的時候不會忘了她的東西,人面樹這才喜滋滋的回去了。
狩野忠明沒管這套眉眼官司,每個人都有自己飼養式神的方式,他沒必要干涉這個,更何況,相奈那邊的事也不是他能插得上手的。
他該在意的,是眼下這事才對。
按道理來說,他做的事完全不違規,如果說缺德,那也是當初制定合同條款的那個律師缺德才是。
現在這套漏洞合同履行完畢,至于補償,那確實是公司那邊口頭協商的條款,他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兒,拿起手機向書房走去。
道理是道理,但是這賬要算在他的頭上,那才是真的沒什麼道理可講了。
更何況,這事情本身,根本就不在自己與這鬧事人之間啊。
來鬧事的這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認不得自家的門牌,只是依靠著車牌辨認大概位置,可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家住在這附近的?
那是什麼人引導著他找到這里來的?
他狩野忠明確實只是個接高官財閥的小律師,面子不算厚,但是,他也不是只用得上他自己的面子不是。
有人想搭上賀茂家的手,那他就給這個機會,不是自己的東西,他大方得很。
小松瞳听得半懂,不過她倒是不多做什麼擔心,這類事情,以各種各樣的形式她也見過不少了,總是能解決的。
起身抖了兩下手上的圍裙重新戴好,看看廚房鍋里,已經翻滾了有一會兒的水,拿起勺子做飯。
狩野相奈看看各自去往自己忙碌的兩人,一瞬間面上閃過一絲可能不太禮貌的無趣嫌棄,同樣回了房間,有這閑空的時間,她還不如跟狐鬼聊聊後天訓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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