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社的部活結束,狩野相奈對于來自向日岳人關于新訓練的探問全程回以笑容,可關鍵信息就是避而不答。
向日岳人回頭看向自家隊友,無奈聳肩,團隊代表出師不利,探問失敗。敵人口風太嚴,密不透露半點信息。
有幾人很是做作的長嘆一口氣,“看來明天的休息日相奈是不打算讓我們安心休息了。”
“怎麼這麼說呢,不應該是提前知道了才不安心嗎。”狩野相奈不解,“該來的總會來,你又逃避不了。”
什麼都沒說,但好像又已經說了。
“嘖!”日吉若抬手擦掉額頭上的汗珠,無名指指尖沿著自己的眉輕輕抹過,“好了,從這話听上去,大概率是不太好過了。”
一旁的忍足侑士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狩野相奈不接這個話茬,她新弄得訓練表不止是訓練量增減的問題,還有些別的設置,提前空口白牙不好解釋,既然不好解釋那就干脆不解釋好了。
擺擺手打過招呼,狩野相奈離開的腳步異常輕快。
回家路上,狩野相奈忽然察覺到一陣很是熟悉的情緒,與白天走廊里,八乙女香瀨近似的怨怒像是從陰影中延伸出來的觸角,帶著張牙舞爪的猙獰氣勢。
但再近似也只是近似而已,這份情緒輻射出來的苗頭顯然沖的不是自己,狩野相奈行走的步伐很是自然的偏轉調整,靠向了路邊綠化帶的花池圍欄,動作慢悠悠地蹲下身子,做出副鞋帶松了重新整理系緊的樣子。
就這麼耽擱了兩三秒鐘的時間,一個穿著一件不太修身的半身行政夾克,下身不倫不類地搭配著一條非常寬松的闊腿運動褲的陌生男人從後面趕了上來。
他腳下步履匆匆,十分迅速的超過了她此時所在的位置,帶著他的一腔憤恨,以及他的寬松外套掩蓋下,懷中藏匿的東西,目的清晰的向前走去。
這本來應該只是她回家路上的一道小插曲,可是隨著她繼續如同往常走在自己回家的路上,前面隔著一段距離,那股子怨怒的情緒輻射一直繚繞延伸著,就這麼與她同行了一路。
一時喧鬧的插曲這無傷大雅,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顯然就很惹人不快了。
剛剛從身邊路過的那個男人,狩野相奈不止感知到他那幾欲爆發的情緒,還有他身上攜帶藏匿的東西透露出的,同樣帶著爆發式的危險氣息,他身上藏得甚至不是簡單的刀子。
回家路上的最後一道拐彎處,看著那人先自己一步踏上了同一條街道,狩野相奈停住了腳步,從口袋里的塔羅牌中抽了三張,逆位高塔,逆位聖杯二,還有一張逆位節制,翻轉牌組,底牌是正位皇帝。
狩野相奈睜大了眼楮,再次看了眼剛剛那人消失的方向,攏起手上的牌轉手去拿手機。
“嘟……嘟……嘟……”
“您好,這里是律師狩野忠明,請問哪位?”
狩野忠明正在處理自己桌上雜亂的報告,听見鈴聲接起電話,甚至沒看一眼來電顯示。
“父親。”
狩野忠明听見這一聲稱呼,第一反應不是應聲,而是轉頭看向手機,摁亮了屏幕確認了一下來電人和號碼。
自從把女兒接回來,這號碼他存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接到女兒的來電,狩野相奈也不多管對方的反應,沒有應聲她就自顧開口說起了來電的原因,“您最近處理的事情上,有沒有最後的溝通結果,一方不太能接受的這類事件?”
狩野忠明皺起眉頭,他听得出女兒的言外之意,因為自己這份工作的實際意義,自己在東京的律師圈子是出了名的接單只分事主身份,不分事件類別。
只要事主是富商高官,各界財閥,不論事大事小,他都全盤接下,相應的,自然也經常會給一些刁鑽財閥處理一些“斤斤計較,不听指揮”的員工。
狩野忠明翻了翻桌案上的零碎報告,“最近?沒有什麼矛盾啊,我確實幫住友財團旗下的機械廠‘訂正’部分合同條款,依約裁掉了一部分員工,不過公司那邊跟被裁員工都談好了賠償,沒有鬧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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