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就是一群人像分花牌一樣,蹲在地上給它們分類。
說是整理好的信封,實際上也就只是把署名歸屬于網球部的潦草的裝在了一起。
時間還早,他們也不急著進去,就在訓練中心的門口,向日岳人興致勃勃的像是唱票一樣,一個個報著名字丟到對應的分堆里。
其中屬于跡部的那堆最多,這完全在意料之中其他人的也不少,都不白來,都有。
是的,這一袋子里,他們這兩個一年級生也有好幾封署名信,日吉若神色中帶著嫌棄,接過了向日岳人遞過來的信封。
冰帝的垃圾站每晚會在垃圾收容後固定銷毀處理,所以不用擔心會有哪些“瘋子”去翻垃圾,他白天時候趁機夾雜在日常垃圾里,已經丟掉過一封送到他當面的了,本來以為就此清淨,沒想到這會兒還有。
壓在袋子最底下,還有一封非常厚實的單獨平放著壓得嚴嚴實實的信封。
“哎?這還有一封是……”
“這里還有我的啊。”狩野相奈從向日岳人手中拿過了他剛剛從袋子底部拿出來的信封,沒有撕開,直接放到鼻尖輕輕嗅聞。
手上的這個,跟剛才她在教室收到的那封血書出自同一人之手,刨去信封上雜亂的信息,里面的東西帶著與之前那個如出一轍的氣息。
放下拿著信封的手,狩野相奈單挑起右側眉梢,看來她也沒真的到惹得眾怒不平的地步嘛,剛剛查取信息之前,她還以為是又多了個想要恐嚇她的人呢。
“相奈!”向日岳人見到了人,完全沒了剛才疑似人來就一副乖巧樣的警惕狀,連帶著剛剛消遣的信封都被他一塊拋諸于腦後,這會兒滿腦子都是討伐周五晚上特訓的事。
“嗯?”狩野相奈這聲應的底氣十足,毫不虧心。
“周五晚上的事啊!你得給我個交代吧!一點提示都沒有,太可怕了,”說著話,明明自覺是苦主的向日岳人,莫名的氣先短了三分。
站在狩野相奈面前,像是為了給自己充些底氣,雙手抱臂平端在胸前,讓自己顯得更加理直氣壯一些。
結果遲疑了兩秒後,瞥了一眼她那略高于自己的發頂,不自覺的又向後退了兩步,再開口時連言辭里的那點強硬氣也松了勁兒,訓練嘛,也確實是為了他們好,完了,這麼一想更強硬不起來了,“或者……解釋也行。”
“解釋?”听著他那逐步轉變的語氣,狩野相奈抿著嘴忍耐著笑意,反問他一句,“周末兩天感覺如何?”
“感覺……”向日岳人卡了下殼,“感覺?感覺挺放松的……吧。”
他周末兩天幾乎都是睡得昏天黑地,這會兒突然說起來,還真總結不出來什麼感覺。
狩野相奈點點頭,“等會兒新的檢查報告出來,我看完再給你解釋。”
日吉若瞥了一眼這邊的熱鬧,他沒什麼想找說法的意思,周末兩天,除了休息,他的古武術訓練幾乎整個把原本的計劃推翻,大幅度拉高了反應力的訓練與冥想靜坐的佔比。
通過那場特訓,他確實捕捉到了自己的短板,那就說明,那場特訓不是經理隨便胡來的安排,更不是什麼惡作劇,既然確實能有助于能提升他的實力,那就足夠了。
狩野相奈一個個正選成員看過去,微微眯起眼楮,生理方面的短板她確實可以想辦法,但是心理方面的該怎麼搞,她還真得費點心思。
伴隨著狩野相奈的思考,她捏著信封的那只手無意識一揚一落的輕輕搖晃著,結果在某一次揚起的時候被身後的人唰的一下抽走。
“怎麼了?”狩野相奈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愣,沒回頭直接問道。
身後靠近的兩個人都已經算是她熟悉了氣息的人,完全省略了回頭認人的步驟,只等著人走到前面來。
但她沒等到,跡部景吾停步站在她身後,捏著那個信封擰眉看著。
被膠水封的嚴嚴實實的牛皮紙信封隔絕效果不錯,至少現在這個狀態,跡部景吾沒有聞到下午的那股血腥氣,但是他看得到這信封上的字跡,神色嚴肅︰“還是同一個人。”
“嗯哼~”狩野相奈點頭,山不就我我就山,他站那不動了,她只好轉過身來看著人。
兩封來信上用來寫血書的血液都來自同一個動物,小家伙兒沒死,所以這信封上沒什麼來自于血液的怨氣,這上面的怨恨情緒都來自于書寫的信件主人。
怨恨之間夾雜著血液主人的驚惶,她能感受得到,那是一只,被迫付出了一些血液,因此換得了一些食物的流浪狗。
不過它沒有被寫信人借口收養下來,對它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幸運的事。
“別開了,”狩野相奈抬起手,虛壓著攔在他拿著信封的手上,試圖制止跡部景吾要撕開封口的動作,“里面跟下午那個差不多。”
“東西差不多,內容呢?”跡部景吾問道,現在手上的這封厚度比之前那個還要扎實一些。
狩野相奈愣了一下,眨眨眼楮,“那不知道。”她又不會透視。
“呲啦。”
隨著信封被撕開,一股相比下午那封信,明顯更加濃重的血腥氣隨之逸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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