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紙上不知道是寫了什麼內容,不過用的“筆墨”上,散發著來自于動物的血腥氣。
狩野相奈抽出了里面厚厚的幾張信紙,上面每一張都是厚重的大字,一頁一字,讓她好自為之。
信紙展開,濃重的血腥氣四散開來,大張旗鼓的表明自己不是什麼充樣子的紅墨水,引起了周圍其他同學的注意。
連帶著讓遠處狩野相奈手里信紙上那一個個“濃墨重彩”的血紅色的大字,幾聲驚呼勾來了更多人的視線。
有人借著這個活動在搞事情。
又或者,干脆就是想搞事情的人推波助瀾張羅起的這個活動。
欣賞了一下信紙上的字跡,這人下筆力度很重,看得出寫字的時候心中那不忿的情緒,受著主人情緒影響,有幾張的“墨水”幾乎要透過了紙背。
品川亮太看清了信紙上的東西,悚然一驚,急忙撇清自己︰“這封信可不是我寫的啊,真的是剛剛上課的時候,有人從後門進來遞給我的,不過我當時沒回頭,所以也不太清楚對方究竟是誰。”
“唰”的一聲,被狩野相奈重新歸攏在手上的信紙被人一下子抽走,是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跡部景吾,他听到這明顯情況不太對的解釋澄清,又折返回來,翻看著信紙上的血字,緊皺著眉。
“這算什麼?”跡部景吾語氣不善,“在冰帝出現了恐嚇信?”
狩野相奈上下擺了擺手,這位被恐嚇的“受害人”反而四周張望著做出一副安撫相︰“別緊張,沒什麼事,對方寫字用的是動物的血,只是不知道又是哪個小動物觸了霉頭。”
紙張縴維被彎折的聲音本來該是透著清脆的,但此時一聲咯吱脆響被拉長了陣線,緩慢拖沓的響起,被某人攥在手里的信紙一角被捏出了幾道折痕,她剛剛的話被人捕捉到一個听起來不太妙的關鍵詞︰“‘又是’?”
狩野相奈挑了下眉,別開視線不打算多做解釋,眼神示意了一下跡部景吾手上的信紙,只說了句︰“跟這個沒有關聯,只是之前靈異研究社的事。”
那時的事,真正的事主冢田涼春已經在國立精神醫院常住,當初被傻傻支配的西尾遼,也沒有必要在現在這個節骨眼兒再把事情掀出來詳說了。
拿起她桌上的署名信封,把這寫著亂七八糟東西的信紙草草一折塞了進去,這封信來的時間卡的這麼巧妙,跡部景吾同樣想到了這場所謂的互助活動,最先推行起來的人,他所抱目的是不是就是此時他拿在手上的這鬼東西。
“你先去跟網球部的其他人匯合,準備今天的檢查測試,這個東西先放在我這。”說著,跡部景吾環視著還在班里的a組學生,“今天這個送信互助活動開出血書恐嚇信的事,我不希望在外面听見與此相關的議論。”
雖然不少人還對于親眼看到了血書帶著些驚顫,但是听見跡部景吾的話,還是第一時間開口應下。
跡部景吾帶上等在班級門口的樺地崇弘,向著學生會辦公室走去,連帶著今天剛剛對這個所謂“互助”活動進行初步管制的風紀委員會,一起都要對這件事重新判定衡量。
如果只是代一些面皮薄的轉送幾封擾人的情書,無傷大雅,他們對此自然不必多管,但是今天這個事情一旦擴散開來,不止是當下已經發生的事,接下來的信封里都會裝進什麼,那就難說了。
跡部景吾的臉色不太好看,他在冰帝安裝的幾乎無死角的監控,就是不想看到惡性事情的發生,結果這個無厘頭的倒灶互助活動,在頻繁的轉手換人之下,讓追溯完全成了泡影。
當所有人都是參與者,還怎麼調查發起人。
學生會辦公室里,跡部景吾坐在他的專屬椅子上,把那封寫著班級姓名,封口大開的信封丟在了會議桌上。
學生會的各分部部長一個個身體頸項巋然不動,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只留下眼珠亂轉,相互之間視線交匯,無聲的信號打的飛起,看著跡部景吾難看的臉色,沒有人先開口。
詭異的安靜一直維持不變,靜的連呼吸都清晰可聞,“高木,風紀委員會今天下午對于學生自主推行的互助活動,所建立的限制規則是根據什麼制定的。”
身為風紀委員會會長的高木幾不可見的抖了下肩膀,干咳兩聲假做清清喉嚨,迅速在腦子里起草著應答︰
“對于這個,我們是根據各個風紀委員統計上來的,其所在班級被打擾的頻率,以及大致詢問了一些,本身不太清楚活動只是被卷入其中的同學的意見,以及衛生委員對于各班級產生的消耗品,也就是信封的大致數量,制定了人員以及環節數量的限制。”
跡部景吾指尖在桌面上無聲輕敲,高木回答完,又想了想,好像沒什麼彌補的地方了,才收尾道︰“目前大致是這樣的。”
“也就是說,這個活動進行中實際的安全問題,目前還沒有條理性管理的方法對吧。”
“安……安全?”
辦公室里的各位相互看看,對于跡部提到的這一點不太理解,大多數人在這類活動里理所當然的認為,傳下去被幫忙遞送的,應該也就是情書這一類東西才對。
跡部景吾指著他扔在會議桌上的信封,重音重新說了一次,“是的,安全問題,你們看一下這個。”
大家都看到了信封上的班級和名字,不過都沒多做什麼反應,只有一個人看著那行字眉頭輕動了一瞬又恢復如常,迅速抽出了其中的信紙,然後就這麼被血腥氣撲了一臉。
一個個睜大了眼楮。
……哎,不是,這麼搞,風紀委員會的人同樣想到了這個活動其中所藏的危險所在,一臉嚴肅的抬起頭看向了跡部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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