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狩野相奈還是“一無所獲”的回了家。
不過準確的說,應該是她最後改編的計劃,她被狐鬼說服了。
逢魔時刻到來的時候,狩野相奈剛剛離開幣六決定在此入眠的野山,找尋著其他合適的地方。
她既然已經打算好以突然襲擊的形式開啟訓練,當然不能把人集體一起拉過來,但是她可以以一個現實的環境作為媒介,把他們拉進一個陌生的環境里。
而且這樣的話,同樣也解決了到時候她接不到求救電話,不能到場救人的漏洞。
結果就在她糾結于環境,人煙,隱蔽處等等各方面因素的時候,在口袋里借著附身紙人的眼楮已經看了半天的狐鬼忽然幽幽開口︰“你為什麼不直接讓我們把他們帶走。”
狩野相奈聞言沉默了一瞬,委婉解釋道︰“雖然是演習,但我也沒打算讓你們完全演一個花架子。”
狐鬼回話沒有半點遲疑︰“我知道啊。”
“……”
妖鬼所建立的結界分為兩種,一種是像他們在妖鬼之境建立幻術景色時候的分區疊壓,只是形式上的圈定一個環境,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另一種,即是他們圈截敵人時候建立起來的結界,就像那次去立海大抽簽的路上他們遇見的那團,不知幾多糾纏跡部景吾的執念交雜成型的東西拉著他們倆個去的那個所在之處一般。
那是一個沒有時間空間概念的虛無之地。
如果有那個能力還能出來,就會發現,自己其實還在原地,時間也不跟你在里面的體感時間一樣。
哎?
本來,狩野相奈是計劃著讓跡部向學校提一個休假外出合宿申請,然後再讓式神把人帶走。
畢竟雖然她是對跡部景吾說的同樣要對他保密突擊時間,但總不能真的把幾個人直接抓走。到時候外面的家長老師找不到人,再跟警視廳上報失蹤,最後搞出肯定得搞出一個天下大亂來。
現在按照狐鬼說的方法,那她完全可以選個沒事的周末,完全不耽誤他們可能會有的事情安排,訓練結束了,正選們還能有兩天的休息時間。
這麼一想,……好像確實是狐鬼的計劃更合理一點,況且如果在開學前他們休息好了,或許還能再重來一輪。
狐鬼盤在自己的岩石房里,十根縴細手指交錯相間,抬手蓋住了自己的眼楮,她就知道,實際上更過分的人在這呢,也不知道自家大人的那些隊友們,這會兒有沒有背後一涼心感不妙。
有事式神服其勞,本來還需要為他們做的繁瑣準備這下子一整個沒了個干淨。
“相奈這會兒需要吃點東西嗎?”小松瞳擦干剛剛洗刷餐具的手,從廚房走出來,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女兒。
“不用了母親,我在外面吃過了。”
嗯……也不算一無所獲,至少最後在回家的路上,她還“收獲”了一大碗豚骨拉面。
雖然一個人去店里吃面,被旁邊的無關人士投以一些或是可惜或是打量評定這種莫名其妙的視線,但是,那碗面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套話未果的忍足侑士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書桌前,面前的桌面上還是那次從體育館回來後不久拿到的二階畫冊,以往那種偏向于刷題或是獵奇的心態今天簡直可以說是蕩然無存。
他也不是不知道,部活結束的那會兒聊天中,跡部景吾眼底的同情更多的是故意成分,但是……離開時,忍足侑士還是提醒了一下其他的幾個隊友,回家把這個東西再好好看一看。
面前的畫冊中間夾著一張細長書簽,從畫冊的五分之二處延伸出來,忍足侑士輕輕嘆了口氣,指尖在書側緊閉的書口紙業處輕輕摩挲著,並不是很想翻開到他標記的那頁。
其實,他停留在這頁已經有段時間了。
妖鬼的形成,很多時候都是一個悲傷或是殘忍的故事,區別大概是後者有可能才是那個對別人施加殘忍的對象,演化而成的妖鬼則是對他的處罰。
但是前者,那些故事或許會比ta們化身成妖鬼後的形貌更令人生怖。
忍足侑士遲遲沒有翻開的那頁紙上,繪影的對象名字叫做毛倡妓。
一個被親人,黑心老板還有嫉妒她那自己並不想要的“好生意”的同行一步步逼到死路的可憐人。
無依無靠,被親人推進火坑,身陷煙花泥潭,最後又因為那麼可笑的原因被害。最終冤深恨重,怨氣滔天化成了厲鬼。
忍足侑士那天辨認出了滑瓢繪影的衣著誤差,通過了那道考題後翻看的下一頁,一瞬間他的眼中只剩下一張擁有著美貌皮相的垂發美人,他眨了眨眼楮,看著那美人面前的門欄,深吸一口氣,開始找著畫面上的異常之處。
而繪影上的毛倡妓像是才發現這是個“小孩子”,等忍足侑士再次留意到畫面的上半篇幅時候,就發現繪影上的女人閉上眼楮不看他了。
後來外面傳來姐姐惠里奈叫他吃飯的聲音,忍足侑士就暫時合上了畫冊,後來閑著沒事,去查了一下關于那個妖鬼的資料。
看完之後的結果就是,直到今天,他都沒有再翻開過這本畫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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