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炳盛眼楮里都充血了。
    因為他看到柳青熙在王長峰懷里亂蹭,雖然王長峰按住了柳青熙的後腦,讓她沒法親到王長峰的臉,可她還在親王長峰的脖子。
    這極品女人美的顛倒眾生,他這幾天陸續接到了其他公司的電話,想要購買柳青熙剩下的一年合約,甚至有願意加價的。
    那可是四億五千萬啊。
    價值是四個多億的女人,他還沒踫呢,卻讓王長峰佔了便宜,他都恨不得把王長峰千刀萬剮。
    “我草泥馬的,拿個什麼破證就想嚇唬人?”
    “這里不是燕南,是海城,是老子的地盤!”
    “你們都是吃干飯的嗎?”
    “趕緊把這個小子廢了,我要他生不如死!”
    從高炳盛的視角,根本看不清王長峰手里的紅本本是什麼。
    可那些個武者都能看清啊。
    小本本上赫然明晃晃地印著“武道巡察”四個金光閃閃、熠熠生輝的燙金大字。
    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威嚴與力量,再加上那精致細膩、栩栩如生的龍紋鋼印,簡直如同神器般的存在,差點沒把他們的眼楮給晃瞎了,刺得人幾乎無法直視。
    一幫武者渾身僵硬,額頭上不由自主地滲出了細密如珠的冷汗,雙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仿佛連站立都變得異常艱難。
    他們心中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涌來,難以抑制。
    雖然他們在來之前就猜到王長峰可能是個武者,要不然那兩個身手不凡的女保鏢也不可能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但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王長峰的來頭竟然會這麼大,大到讓他們感到窒息。
    眼前這位,可是修為至少達到了後天後期的巡察使啊!
    這樣的身份和實力,在整個武道協會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那名後天武者此刻已經嚇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顫聲說道︰“巡……巡察使大人,在下並不知道您的身份!”
    “剛才有所冒犯,還……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寬恕我們的無知,贖罪!贖罪!”
    他的聲音顫抖跟得了口痴一樣,心中的恐懼和懊悔交織在一起,幾乎要跪倒在地。
    巡察使巡察天下武道,有直達武道總協會的權限。
    如果遇到作奸犯科,為非作歹的武者,遭到抵抗質疑,可臨機決斷。
    也就是說,王長峰現在借著這事,把他們都廢了,他們都沒地方說理去。
    因為他們確實是理虧,還想跟王長峰動手來著。
    此刻這幫武者心里把高炳盛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
    你他媽都不知道王長峰的身份,就敢裝逼。
    你自己死也就算了,為啥還要拉著我們一起死?
    就算證件能作假,可修為做不了假啊。
    剛才王長峰亮證的時候,釋放出了一點勢場,那勢場極為恐怖。
    哪怕只釋放了一瞬間,都讓他們汗毛倒豎。
    “巡……巡察使?”听到這個詞,高炳盛的頭皮瞬間感到一陣發麻,仿佛有無數細小的電流在頭皮上竄動,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他雖然並不是武者,但對于武道協會的構架卻很了解。
    因為他背後的勢力就是個強悍的武道家族,海城武道協會專屬酒店的總經理,就是出自那個家族。
    要不然他也不敢在酒店里這麼囂張。
    那些身居高位、手握重權的巡察使,隨便挑出來一個都是活閻王,他背後的勢力都會有所忌憚。
    更何況他還被抓了個現形。
    “不可能,假的,這一定是假的!”高炳盛連連搖頭︰“你……你怎麼敢冒充巡察使!”
    高炳盛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實,也不敢去相信。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蕩著這個念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稍微安心一些。
    萬一王長峰真的是巡察使,那他可就真的捅了天大的簍子了!
    他抱著一絲絲希望,看向那些武者。
    可那些武者憐憫的目光,卻讓他如墜深淵。
    王長峰走上前,一腳踢在了高炳盛雙腿之間,把他踢的原地拔起了半米。
    高炳盛落地之後,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他捂著下身,來回翻滾,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嚎。
    剛才有那麼一剎那,王長峰都想直接弄死他。
    但抬腳的時候,他收了力,覺得廢了這人,讓他當個活太監,讓他生不如死更好。
    柳青熙更加不安分了,在王長峰懷里扭動的和一條蛇一樣。
    王長峰冷聲道︰“把這個垃圾帶走,將他的惡行上報協會總部。”
    “如果你們敢徇私枉法,擅自放了他,後果你們自己清楚!”
    那些個武者哪兒敢不從,趕緊把高炳盛和經紀人都拖了出去。
    至于王長峰抱著柳青熙留在房間里要干什麼,他們連八卦的心思都沒有。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們必須得立刻去通知高炳盛背後的勢力。
    這幫人一走,王長峰趕緊關上門,抱著柳青熙沖進了臥室。
    把柳青熙扔到了床上,那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鋪散開來,把柳青熙的肌膚映襯的更加雪白,宛若羊脂軟玉。
    面對這麼一個春情蕩漾的絕世美女,王長峰火氣大的不得了。
    可他必須要壓制欲望。
    因為他現在不能和柳青熙發生關系。
    首先,柳青熙被藥物控制了,並不是自願的,王長峰可不會趁人之危,否則他和高炳盛有什麼區別。
    其次,柳青熙還是洛神體質,拿了柳青熙的元陰,王長峰就會在心境不穩的情況下晉級先天,那必然是後患無窮。
    可現在要治療柳青熙很麻煩,藥效已經融入她血液神經,都沒法排毒。
    讓柳青熙自己挺過去也不是不行,但她的欲望得不到釋放,對她的身體會有極大的傷害,十天半個月都緩不過來。
    掙扎了片刻之後,王長峰咬了咬牙︰“青熙姐,得罪了!”
    樓下的賓客還不知道樓上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酒宴上精彩的節目才剛剛上演。
    優雅的鋼琴家手指輪動,在鍵盤的縫隙間舞出一片片殘影。
    隨著那手指或輕或重的舞動,黑白交錯的琴鍵,給出了靈敏的回饋,奏出或清脆,或高昂的音符。
    氣氛愈發熱烈,演奏家的情緒也愈發激昂。
    演奏家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隨著起伏的樂章,灑下一片片汗珠。
    就在樂章達到高潮之時,嗚嗚的蕭聲悄然融入。
    琴聲簫聲此起彼伏,讓樂章更加完美。
    一個鐘頭過去了,最後一個音符落下,35樓的浴室門也同時開啟。
    赤著腳的曼妙身影,急匆匆沖了進去。
    被香汗浸濕的秀發之間,隱約可見一張血紅粉嫩的俏臉。
    王長峰躺在床上,听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還有隱藏在水聲中的哽咽,低頭看了看手上破碎的晚禮服,一臉惆悵︰“這叫什麼事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