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仕途的漫漫征途中,郭知府多年來一直郁郁不得志,因缺乏有力靠山,升遷之路始終受阻。眼見不少同年都已官至三四品,他心中滿是憤懣。然而,鎮遠侯的出現,宛如一道曙光,照亮了他黯淡的官場之路。郭知府敏銳地抓住這一機遇,立刻行動起來。他吩咐郭夫人請大夫為女兒郭茹調理身體,同時緊鑼密鼓地準備嫁妝。為表誠意,助女兒在侯府站穩腳跟,他更是一擲五萬兩白銀,且這筆錢從他豐厚的私庫中拿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郭夫人又驚又喜,郭茹更是驚喜萬分,未來似乎一片光明。
郭知府一家,滿心算計著攀附侯府帶來的榮華。郭茹听聞父親稱攀上侯府後,自己回京城時父親或許能調往京城任職,頓時大喜過望,還信誓旦旦要幫襯父親。他們沉浸在即將到來的幸福美夢中,卻絲毫不在意這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姜氏被他們視為螻蟻,先是被逼夫妻離散,後甚至性命堪憂。而郭夫人還在教導郭茹,要狠下心來,學會應對侯府後院的殘酷爭斗,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郭夫人神色陰沉又精明,對著女兒郭茹細細謀劃︰“那孩子是侯府血脈,不可貿然動手,捧殺才是上策。”她眼中閃過狠厲,詳述著溺愛的“妙處”,等那孩子小禍大禍不斷,侯爺自會厭惡。而郭茹只需教導好自己的兒子,世孫之位便有希望。郭夫人還盤算著,利用府城這兩年養歪他的性子,到京城後,讓他因頑劣得罪權貴,自生自滅。郭茹應下,似已看到未來的榮華。
侯府遠在京城,那些妄圖打秋風的人,沒路引又沒錢,只能望洋興嘆。姜氏的事情本就棘手,可她娘家卻突然遭人盯上,如今只剩個野種形單影只,任人拿捏。這看似絕境的局面,在郭茹和郭夫人眼中,卻是天賜良機。郭茹嬌羞地撲進母親懷里,嬌笑著承諾,一旦自己發達,定會提攜娘家。
在定陶縣,陳虎的人在十里亭抓的人都被轉移到了這里的莊子里,各方正沉浸在美夢中時,登聞鼓突然被敲響,打破了平靜。敲鼓之人竟是養傷後的姜老三,有顧太醫和余半仙相助,他的皮肉傷恢復得很快。柳杏兒扮男裝推著易容後的陳虎來到縣衙外,靜靜看著姜老三被帶入公堂。崔知義升堂,驚堂木一拍,衙役們吼聲震天。姜老三呈上狀紙,竟要狀告姜家山族長勾結縣令和藝品居,構陷姜有田點心鋪子,還重傷多人。這一消息瞬間炸開,眾人驚嘆,如此大案,究竟會如何發展?
“姜家山白樹幾個牌坊了,陳都頭夫妻出事就構陷人搶方子”,這一消息傳得沸沸揚揚,連姜家山自己的後生都看不下去跑來告狀。公堂之上,崔知義眉頭緊皺,連拍驚堂木怒斥告狀者。圍觀群眾也七嘴八舌,不是說官官相護,就是講告狀的後生腦子不清醒。而告狀的姜老三欲哭無淚,他怕在武安縣被滅口,才冒險來定陶縣,稱這里的縣令是青天。
定陶縣衙門內,一名來自武安縣的草民聲淚俱下地向崔知義告狀,稱有人謀算定陶縣一東家的雞蛋糕秘方,自己為此受傷,還擔心出衙門就會被滅口,苦苦哀求大人做主。然而,崔知義臉色陰沉,驚堂木一拍,竟以胡言亂語為由,命人將草民收監,還打算押送至府城,稱事關武安縣縣令,自己無權審問,隨後退堂。這一幕讓圍觀群眾炸開了鍋,紛紛指責官官相護,感慨百姓想憑好東西發財難如登天,憶起往昔諸多被官府與地主勾結侵佔土地致家破人亡的慘事,不禁長嘆“天下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
衙門大門緊閉,圍觀群眾漸漸散去,姜老太太滿心愁緒,覺得這啞巴虧怕是吃定了。然而柳杏兒卻鎮定寬慰,稱不會就此罷休。原來,她早有妙招,寫好多個版本的段子,讓陳庭安排小乞丐傳唱,陳庭還依她提供的大綱寫話本子,刊印後在各大書院附近免費發放,甚至要擴散到外省和京城。柳杏兒深知自己無權無勢,卻要借輿論和讀書人的力量攪起風雲。她和陳虎悄然歸來,暗地布局,就等對方慌亂。而此刻,縣衙內崔知義正在審問姜老三,又命人召回崔順。
縣衙之內,下人剛領命離去,卻又被崔知義急急召回。只見他沉思片刻,喚來捕頭,命其以家中有事為由,按姜老三提供的線索前往武安縣徹查。姜家山人行事並不嚴謹,欺負無靠山之人,可姜老三給出明顯線索,崔順前去卻一無所獲,只稱告狀一家滅門,線索中斷。崔知義又找來早早折返縣城的捕快,細細追問。從捕快口中得知武安縣衙門不許姜家探監,姜家老太太花百兩銀票才開後門,姜老三探監時獄卒態度還不錯。崔知義立刻提來姜老三,怒喝其隱瞞與武安縣縣衙的勾當。
律法有親隱一說,可在縣令追問下,姜老三卻把親爹姜七老爺的事全抖落出來,讓崔知義不禁懷疑姜家沒好人。面對崔知義的質問,姜老三竟稱是做噩夢後良心不安,害怕生兒子沒 眼兒才倒戈,這理由誰能信?另一邊,郊外團練營里,來自小河村的幾人正遭崔順刁難。崔順一心找茬想把他們趕出團練營,眾人苦不堪言,紛紛抱怨。而崔順竟直言,要怪就怪他們跟錯人,作為陳虎的心腹,一個都不會放過!
一聲怒喝劃破空氣︰“老子要玩兒死你們!”這簡短卻充滿狠厲的話語,瞬間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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