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會因為錢就把甦君墨給讓出?
他們是要注定成為一家人的。
就連妹妹也在冥冥之中幫助她。
她可不能讓妹妹失望啊。
“柳從寒,你真不要臉,這孩子明明是你強迫來的,你現在拿這個作為要挾?
你覺得甦君墨會喜歡你嗎?他如果知道了真相,只會更恨你!”
沈晚晚氣的胸脯上下起伏,眼底劃過一絲淚意,對柳從寒的這種做法感到不恥。
柳從寒指尖勾勒著發,海上的風吹過,散發著涼意,她短促的笑了一聲,眼底滿是偏執。
恨她才好。
有愛才有恨。
恨她才不會忘記她。
恨她才不會把她當成陌生人。
就算是恨,也好過不在乎。
她永遠記得甦君墨把她當成陌生人的模樣,她記得她說過的話,永不再見。
然後再見就是他的死亡。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她這輩子再也不想體驗。
恨海情天,她甘願沉淪。
哪怕用卑劣的手段綁住他一輩子,哪怕這種手段讓他恨,那就恨吧。
她甘願吞下這所有苦果,只為伴他身邊。
“沈晚晚,你不懂,還有你們,你們都不懂,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他。”
柳從寒輕笑搖頭,聲音空靈好听的宛如海上人魚,面對著面前的幾個女人,她覺得自己是勝算最大的那個。
即使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
可這也已經足夠了。
在愛情的賭盤上。
她比更多人多了一個籌碼。
幾個女人陷入沉默。
柳從寒說她們不懂。
呵呵,她們可太懂了。
如果她們擁有這樣的一個籌碼,那也絕對不會把她俊墨讓給其他人。
就算她們現在沒有這種籌碼,也仍然如此。
宋芊芊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肚子,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
即使是第一次,應該也有希望的吧?
甦君墨的體檢報告她也調查過,身體非常好。
如果一次中招,那也不是沒有爭搶的機會。
“柳從寒,你高興的太早了,無論怎麼討論都是沒有結果的,只能等甦君墨醒了再說。”
宋芊芊難得的說了一次理智的話,然後抬頭示意柳從寒,
“跟上,我帶你去看他。”
柳從寒眼楮微眯,“你這麼大方?”
“別多想,不是為了你,這件事情,他有權知道真相。”
宋芊芊回頭,看柳從寒的眼神帶著探究。
這是一次試探。
試探甦君墨對孩子的態度和對柳從寒的態度。
如果能夠得到一個好的結果,那這條路就可行。
她也會想辦法的……
如果這條路行不通,那就要想想別的辦法了。
宋芊芊永遠都是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
她不懂什麼道德,也不管什麼倫理,她只想要得到她想要的。
宋梨眼珠子一轉,沒說話,默默的跟了上去。
李酥然瞥了一眼沈晚晚,也跟了上去。
沈晚晚不由在身後咬牙開口,
“李酥然,你就這麼窩囊?就看著柳從寒那麼得意嗎?”
李酥然腳步一頓,“我沒辦法,我做夢都想見他一面,我甚至想過死,我想如果我和他死在同一個地方,是不是就可以在地府做夫妻了?”
“能見到活著的他,已經是我的幸運了,我不敢再苛求其他了。”
張揚肆意的少女為了愛會變得小心翼翼,委曲求全。
而且這根本不算什麼,只要能再見他一眼,枯萎的世界就會立馬煥發生機。
“沈晚晚,我都要枯死了,我必須看他一眼,我必須確認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已經足夠了。”
李酥然聲音帶了幾分釋然,也許是在給自己洗腦吧,對于她來說,甦君墨活著就是世界送給她最大的禮物。
哪怕甦君墨不能和她在一起。
只要活著就足夠了。
“柳從寒肚子里可是有他的孩子,這你都能忍嗎?”
沈晚晚聲音再次傳來,已然帶了幾分崩潰。
她從小到大都是驕傲的活著,想要的人或者物,只要勾勾手指就會到她的面前。
這是她第一次內心生出巨大的挫敗感。
還是在唯一所愛的面前。
李酥然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心頭一梗。
“如果他能接受我,我願意與他共同撫養他的孩子。
我也可以做那個孩子的母親。”
李酥然嘴角輕勾,腳步不停,跟了上去。
沈晚晚這種高傲的人怎麼可能會理解她的心?
她不覺得養別人的孩子是什麼丟人的事,只要能和甦君墨在一起,這算什麼?
而且那個孩子也是甦君墨的孩子。
這有什麼不好的?
像沈晚晚這種勾勾手指就能夠得到一切的,永遠也不會理解一個獲得愛的少女能夠付出多。
她從來沒有被堅定的,徹底的選擇過,家人朋友…她在人生中路過的每一個人都把她作為第二選擇。
人的一生都是治愈童年的過程,她的童年就是永遠做第二,永遠得不到所謂的偏愛,也永遠得不到父母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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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甦君墨治愈了她。
第一個給她系鞋帶的人是甦君墨,第一個給她拍照的人是甦君墨,第一個給她做煎蛋的人是甦君墨……
她短暫的人生中,許許多多的第一次都是甦君墨給她的。
沈晚晚這種在愛中成長的小孩怎麼會懂甦君墨在她心里的地位呢?
是唯一的救贖。
失去了他,世界就再也無了光。
此刻甲板上就只剩下沈晚晚一人,她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慢慢的攥緊了手心。
良久,她也跟了上去。
甦君墨听到那些消息之後,就趕緊快速的溜進了屋里,現在在船上,他也去不了哪里,除非說他真的想死。
至于剛剛被他掙脫的那些繩子和手銬之類的,他也沒打算再往身上帶了。
一兩個人看到是情趣,那四五個人看到的是事故了。
甦君墨就坐在床上,滿臉滄桑,終日打雁,這次被雁啄了眼楮。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只是意思性的敲了兩聲,然後就听見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門開了。
甦君墨抬頭,看向了神色各異的四個女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宋芊芊,眼神幽暗,她微微側身,讓出了一個人的距離。
柳從寒緩慢的向前走了兩步,面容鎮靜,手指卻在微微顫抖。
她將手覆在甦君墨的臉上,摸到了溫熱的皮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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