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芊芊把這封信收了起來,面容冷酷的離去。
她一個字都不信。
甦君墨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甦君墨怎麼可能會死?
絕對不可能!
這一定是假的!
甦君墨…在考驗她們,甦君墨一定是在和她們開玩笑。
柳從寒扶著旁邊的桌子,幾乎脫力,院長看到她們這副樣子,忍不住發問,
“小墨到底給你們留什麼了?”
柳從寒勉強恢復了幾分理智,對院長奶奶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甦君墨…和你們怎麼說?”
“這孩子總是有自己的想法,我早就說了,孤兒院不需要他幫忙,可他偏偏不放我自己,非要那麼累。
看著孤兒院里的孩子,凡是身體受傷的,他都願意給錢救治。
說是什麼欠一個人的。
我知道,他還沒有從小藝那件事情走出來。”
院長奶奶搖頭嘆氣,“他沒說什麼,只是說想要去遠方看看,自由自在的過一段時間。
以後可能都不回孤兒院了。
這樣也好,他自由了…”
院長奶奶的語氣中是嘆息與欣慰。
柳從寒指尖發麻,甦君墨確實是自由了,可是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自由。
直到現在,他還為孤兒院的眾人著想。
果然沒有說真話。
“這樣啊,沒錯,他確實是要離開一段時間。
我是小藝的姐姐,我妹妹之前,多謝你們照顧。”
柳從寒紅腫的眼眶開口,看著這個妹妹和甦君墨生活過的地方,心中一陣刺痛。
院長奶奶驚了一下,隨後仔細的看柳從寒,點點頭,
“像啊,你們兩姐妹確實有點像,都是那麼漂亮。
當初也是我的錯,沒有看好這個孩子…這才讓她!”
院長哽咽的有些說不出話了。
當初是小藝自己的決定。
但是…不該這樣的。
她到了醫院之後,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只記得那天的雨好大。
大的連記憶都潮濕了。
柳從寒沒再說話,只是看著院長桌子上的那張照片。
孤兒院所有孩子的合照。
大概是在上小學或者初中,里面的孩子都長得十分稚嫩。
甦君墨站在左側,有些閃躲的看向鏡頭,小藝笑容明媚,趴在他的肩頭,快樂的比了一個耶。
“這張照片我可以帶走嗎?”
柳從寒詢問。
“你拿走吧,留給你做個念想。”
院長奶奶擦淚。
柳從寒點頭把照片帶走了。
一個月後。
“到此為止吧,姐,我求求你了,你跟我回去吧。”
沈運叫著朝江邊走去的沈晚晚。
他的姐姐被永遠的困在了那天晚上,搜查隊一個星期都沒有搜查到甦君墨。
他們都想撤離。
沈晚晚不讓,自費讓更專業的搜救隊來尋找。
整個外灘都被尋找了一遍,下水打撈,搜救的範圍越擴越廣,仍然是一無所獲。
在第15天,有幾個搜救人員在險灘搜尋到了衣服的碎片,經過檢查,是甦君墨當天穿的襯衫。
他們都知道,這樣的結果代表著一種結局。
那就是,甦君墨真的死了。
而且是尸骨無存。
這里的下游並入大海,而且水底有很多生物,人死了之後,這些生物會吃尸體的。
甦君墨說不定就是被這些魚給吃完了。
沈晚晚偏偏不信,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沈晚晚就在這旁邊的酒店住下了,除了線上處理工作之外,每天都會去看搜救的進度。
現在已經整整一個月了。
仍然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沈晚晚把頭發扎成高馬尾,漂亮性感的臉比之前多了幾分冷傲,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她當然知道,只是沒辦法接受這些。
甦君墨…真的死了嗎?
為什麼這一切都像是一場虛幻的夢?
真想…真想再一次見到他。
沈晚晚握著拳頭流下了淚水。
“我知道了,今天是最後一天,還沒消息的話,我就回去。”
沈晚晚聲音干澀。
沈運听了心里也難受,“姐,要不你找酥然姐一起出去散散心吧,我看酥然姐最近好像走出來了。”
沈運說完掏出手機給沈晚晚看。
李酥然之前的朋友圈已經全部刪除,現在空蕩蕩的,只剩下一條朋友圈,是昨天晚上發的。
在一個聲音嘈雜的吵鬧酒吧,李酥然站在台前隨著音樂唱歌,臉上醉醺醺的,卻又很開心的樣子。
沈晚晚臉上露出不屑笑容,“我和她不是一路人。”
李酥然所謂的喜歡,不過如此。
李酥然掙扎著從床上探出頭來,把響個不停的鬧鐘按掉。
她已經兩天沒吃飯了,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酒精。
昨天酒吧的吵鬧,讓她短暫的忘卻了痛苦。
但強行止痛之後,一旦清醒,疼意就會更加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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