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芊芊站在那,“他失蹤了,已經失蹤一個星期了,學校里沒有任何他的影子。
柳從寒也在學校里面任課,她知道甦君墨請假請了一個月。”
“甦君墨的室友都不知道,她一個選修課的老師,知道的這麼清楚,肯定有貓膩。
還有別的原因,我不方便說,我只能告訴你們,甦君墨被她關起來了。”
宋芊芊把事情敘述了一遍,那不可說的原因,當然就是因為她的心里和柳從寒很像。
她能夠猜出來柳從寒為什麼這樣做,而且還能感同身受。
不僅能夠感同身受,還想要取而代之。
她也想成為關著他的人。
如果讓面前的兩個人知道她的想法,之後的事情就難辦了。
“那我有一件事情也要跟你們說。”
李酥然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個人,決定也不再隱瞞。
“你們都知道我是柳從寒手里的研究生,上次我在醫院的時候看到了甦君墨的檔案。
柳從寒的醫院之前給甦君墨誤診了,診斷出甦君墨患有腦癌。
後來…柳從寒還讓甦君墨配合她的實驗。
所以我覺得,宋芊芊說的沒錯,甦君墨一定在她的手里。”
李酥然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柳從寒。
沈晚晚在一旁面色難看,所有人都知道,就她不知道。
她還以為甦君墨真的請假了。
她讓弟弟在宿舍里面多多看著甦君墨。
沈運就告訴他甦君墨請假了,不在學校。
她最近比較忙,就沒有求證,想著等到休息的時候就去學校里找他。
結果只是一個星期就出現了這種事情。
果然還是要把人放在眼前看著比較好。
“柳從寒,她過界了。”
沈晚晚皺起眉頭,語氣有些陰冷。
如果是公平競爭,她隨時歡迎。
但是用這樣的手段,她十分不恥。
當然,如果換成她自己把人關起來,那就無所謂了。
“我們必須想辦法找到柳從寒,讓她把人放了。”
“她恐怕不會輕易放人,做了這麼多事情,就是為了把他關起來,說明她破釜沉舟了。”
宋芊芊喃喃自語,不過聲音也足夠旁邊的兩個人听的。
瘋子最了解瘋子。
她了解柳從寒想的是什麼也知道她想做什麼。
還好發現的早,只是一個星期而已,根本什麼都不影響。
宋芊芊眼神暗暗,手指又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好想!好想見到甦君墨…
“她今天下午有一場會議,兩點鐘左右,我們可以在醫院等她。”
李酥然輕聲開口,看了一眼手機,現在是上午11點。
還有三個小時。
“那我們就在附近等吧。”
沈晚晚一槌定音。
“李酥然,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要跟我搶…你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喜歡和我搶的感覺?”
三個人打算去醫院旁邊的餐廳坐一會。
在去的路上,沈晚晚忍不住開口問。
這件事情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她想起之前李酥然說的那些話,就忍不住牙癢癢。
什麼甦君墨配不上她,甦君墨這樣的人就只是為了錢來的,甦君墨今天身上穿的衣服真是太o了。
甦君墨身上的鞋子全部都是假的…甦君墨有一天對你翻白眼了,肯定是對你不耐煩了。
甦君墨穿那個t恤,一看就是9塊9批發的…
甦君墨和你的白月光1點都不像,你為什麼不買張機票直接飛去看你的白月光呢?
甦君墨送的這些東西都很破爛誒,一點都配不上你的身份…
甦君墨吃那個東西難吃死了,還拿給你吃,是想毒死你吧…
沈晚晚仔細回想之前李酥然說的那些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原本還以為李酥然非常討厭甦君墨。
現在看,明明是很早之前就注意他了,所有的細節,李酥然都能夠描述出來,她關注他穿什麼衣服,吃什麼東西,穿什麼鞋,愛看什麼…
這明明就是暗戀啊!
沈晚晚有些抓狂的看了一眼李酥然。
李酥然眼里含著警惕,“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才不想跟你搶呢,我就是單純的喜歡,你懂不懂?
而且你本來就只是拿他當替身,怎麼你現在愛上他了?拿你的白月光怎麼辦?”
李酥然也暗暗諷刺,兩個人都嘟著嘴,一臉的看不爽對方。
但實際上,他們曾經是彼此最了解的人。
現在也一樣。
只是他們都愛上了同一個人而已。
李酥然有些別扭的哼了一聲,“你擁有的這麼多,為什麼不能把他讓給我?”
“這不是讓不讓的問題,這是他喜歡誰的問題,他選擇誰,誰才是勝利者,你懂嗎?”
沈晚晚說的冠冕堂皇,“我們可以公平競爭,但選擇誰是他的自由。
我尊重他的一切選擇。”
沈晚晚勾起唇笑了一下,晃了晃手腕,手腕上的平安符晃著,有些刺眼。
就是那天甦君墨送給她的平安符,她現在一直隨身攜帶。
“說的好听,如果他選擇了別人,你還不是哭著又爭又搶。”
李酥然不屑的開口,根本不相信沈晚晚嘴里說的話。
沈晚晚的嘴騙人的鬼。
沈晚晚笑了笑,也不和她爭辯。
“反正不管他選擇誰,都不能像現在一樣失去所有一切消息,誰都不能把甦君墨關起來。
甦君墨有自由選擇的權利,我尊重他。”
沈晚晚目光灼灼,“我相信他最後會選擇我。”
沈晚晚是真的這樣相信著的。
李酥然切了一聲,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她今天穿的是一雙小皮鞋,帶著五厘米的高跟,沒有鞋帶。
甦君墨才不會選擇別人呢。
他會給自己系一輩子鞋帶的。
宋芊芊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只是打開餐廳的菜單,點了三杯咖啡和一些小吃。
等到咖啡上了之後,她們不約而同的攪拌著咖啡。
黑色的液體順著銀質的勺子慢慢變得渾濁,她們誰也沒有開口。
誰也沒有說那句話。
那就是…
萬一甦君墨是心甘情願的跟柳從寒走的呢?
萬一甦君墨是心甘情願的被柳從寒關起來的呢?
她們全都避開了這種可能,並且在心里堅信著,這絕不可能。
他不可能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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