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的加濕器里,混入了超出劑量的乙醚,每次甦君墨來的時候,她都會遙控打開那個加濕器。
當然,今天沒有打開。
“去吧。”
柳從寒雙手抱臂,溫溫柔柔的開口。
柳從寒站在浴室門口沒有離開。
甦君墨啊了一聲,不是吧,有錢人都是這麼變態的。
洗澡換衣服她也要看?
甦君墨小心的小心的當著她的面關上了門。
集帥們!誰懂?
本以為柳從寒是人傻錢多,沒想到是饞他身子。
誒,老子不給!
甦君墨快速的沖了一個澡,換上了新的條紋病號服。
再出來的時候,柳從寒倒了一杯咖啡坐在客廳,沒有多余的眼神留給甦君墨。
真裝啊。
不過別看柳從寒聲音那麼溫柔,估計內心特別冰冷。
整個屋子裝修的跟個樣板房似的。
廚房還特別小,一看就是造房子的開發商根本不考慮生活需求。
就是專門賣給這群有錢人的。
眾所周知,有錢人都是不用自己做飯的。
甦君墨在這個冷冰冰的大平層里忙活了大半天。
“柳老師,我去給你做飯,今天吃面可以嗎?”
甦君墨打開了冰箱,之前辭了這個工作,就沒有帶新鮮的菜過來。
冰箱里現在只剩下面條還有一些生菜。
簡單吃個面算了。
柳從寒把咖啡擱在桌子上站了起來,“隨你。”
她剛剛一直盯著甦君墨忙前忙後,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平時都是通過監控畫面看他。
今天坐在這里更有意思。
這個住的地方對她而言,就像是酒店。
現在好像多了一絲家的氣息。
柳從寒又看了看腳上的粉色毛拖鞋,心底泛起一絲波瀾。
她手底下的那群實習生,那群嘰嘰喳喳的小姑娘就喜歡這些東西。
“柳老師,幫我系下圍裙吧。”
甦君墨扭頭轉身,手上拿著一個粉色kitty貓的圍裙。
柳從寒目光變了,“你喜歡粉色?”
拖鞋是粉色的,圍裙也選了粉色。
甦君墨真是…
甦君墨眨眨眼楮,“因為房間的顏色太單調了,所以想買個不一樣的顏色裝飾一下。
這樣溫馨一點嘛,我看朋友的媽媽圍的就是這款圍裙。”
當然是因為這款圍裙是秒殺款。
0.1元即可得。
誰還在乎圖案是啥?
柳從寒站起來給他系圍裙,這時才發現甦君墨挺高的,她從前面給他系圍裙,額頭只能到他的下巴。
甦君墨至少一米八。
還有他的腰,明顯是經過充分的鍛煉,摸上去軟而有勁。
她想到實驗室的那群小姑娘總是在摸魚,還會捧著手機刷一些土味短視頻。
時不時的尖叫,說什麼公狗腰…什麼有勁?
柳從寒難得的有些跑神。
這就是她們嘴里說的公狗腰吧?
柳從寒系好了圍裙。
摸著下巴打量了一下甦君墨,柔和的笑了。
甦君墨這樣還挺可愛的。
像只家養小貓。
高薪把他返聘回來,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甦君墨注意到柳從寒的目光,毫不在意的轉身過去開火做飯。
手機叮咚響了一下。
【綠眼留子李酥然】︰明天要見面,你上次說完有事就失蹤了,火大火大!
糟糕,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拍完戲要和李酥然約會。
他的職業道德不允許他玩忽職守。
抓緊回復︰好,明天就見面!!!
加三個感嘆號,展現自己的迫不及待。
柳從寒站在他的身後,“在干什麼呢?”
甦君墨把手機反面扣著,轉頭露出笑容,
“不知道柳老師喜歡吃什麼口味的,在搜菜譜。
清湯的?酸辣的?還是清湯的吧,柳老師之前不太能吃辣。”
柳從寒怔了一下,甦君墨對她的喜好這麼清楚?
“嗯,吃清湯面。”
…
而另外一邊的李酥然收到了消息,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
沈晚晚看她露出笑容,忍不住打趣,
“怎麼,你要和那個之前給你拍照的男孩子出去約會?”
李酥然收起手機,嗯哼了一聲,
“當然了,我付了錢的。”
沈晚晚舉起紅酒杯,忍不住嘲笑︰“之前還說我,你現在不也一樣。
听我一句勸吧,給男人花錢,後悔一輩子。”
“那你後悔了嗎?”
李酥然雙手托著下巴,碧綠色的眼楮一眨一眨,居然有幾分期待。
沈晚晚愣了一下,把紅酒杯放在桌子上,輕輕的彈了一下紅酒杯,
“暫時沒有,睹物思人,你懂的,而且甦君墨很有分寸。”
李酥然嘟了嘟嘴,“你又不喜歡他,而且很討厭他,花那個冤枉錢干什麼?
馬上你的母校要辦80年校慶了吧?到時候宋遠也會回來,你不如早點解決甦君墨算了。
我打听到宋遠之後想回國發展,你媽媽不就是開畫廊的?到時候肯定會和你聯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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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晚握著紅酒杯的手緊了緊,臉上並沒有多少欣喜之意。
李酥然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
她居然下意識的想,那甦君墨怎麼辦?
她不想結束現在的關系。
甦君墨替身當的非常合格,而且甦君墨喜歡她了。
還是非常明顯痴情的那種。
借著台詞向她悄悄的表白。
為了她開心,沒日沒夜的畫畫。
甚至去山上給她求了平安符。
這分明就是一個純情小男孩會做的事情。
她不能這樣傷害他。
她猶豫了。
“沈晚晚,你在糾結什麼?你之前可是和我說過,你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這種只為錢的人,能有什麼高尚的品格?
玩玩就算了,可別動心了。”
李酥然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渾不在意的笑笑。
她像是說給沈晚晚听,又像是說給自己听。
反正…反正沈晚晚說了不喜歡他的。
那自己,花錢也買點服務,不算背叛朋友吧?
為了甦君墨,和朋友反目成仇,不值得。
如果沈晚晚上心了,那她享受一段時間就勉為其難的退出好了。
“別開玩笑了,你知道的,他只是個替身。”
沈晚晚也將酒一飲而盡,聲音非常小,一面說給李酥然听。
又像是在說服自己。
為什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悶悶的疼疼的呢?
一定是這該死的酒精度數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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