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罵人啊！”
張總漲紅了臉，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們就因為業務像，所以才會在一起，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你怎麼還人身攻擊呢？”
“對呀，做外貿的一堆，做科技的一堆，我們一堆，為什麼就罵我們？你這是地域歧視！哦不，行業歧視！”
劉總也跟著叫囂，試圖混淆視听。
“哦？那空殼公司算啥？難道是行為藝術嗎？”
周雲欣輕描淡寫地反問道。
幾人瞬間慌亂起來，眼神開始游移不定。
“什麼空殼公司，不要亂說！我們可是正規注冊的企業！”
李總的聲音有些色厲內荏。
周雲欣冷聲道︰
“嗯，你們幾個的公司，招聘員工，網上發帖灌水，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水軍公司，沒有任何實際業務和技術，卻一直在網絡上散布對華夏和九州集團的不實言論，惡意抹黑，帶節奏一流。”
她頓了頓，語氣更加冰冷︰
“不知道你們是靠什麼盈利的？難道是靠鍵盤俠的敲擊來發電嗎？”
張總臉色一白，額頭開始冒汗。
“你不要胡說！我們是做產品宣傳的，可不是散布謠言！現在的網絡環境這麼復雜，有些人就是喜歡斷章取義，惡意解讀！”
他試圖狡辯，但聲音卻越來越小。
“是嗎？”
周雲欣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那我們就來好好看看，你們的產品宣傳，到底都宣傳了些什麼。”
說著，她輕輕點擊了一下手中的按鈕。
大屏幕上迅速切換出一個畫面，上面密密麻麻地羅列著一些論壇的帖子截圖。
“這些就是你們的產品宣傳。”
周雲欣指著屏幕上的帖子，語氣平靜地說道︰
“帖子內容大概是︰‘九州集團黑心企業，壓榨員工，偷稅漏稅’，‘九州科技產品質量不過關，坑害消費者’，‘國產芯片就是垃圾，不如國外產品’……等等等等，太多了，我怕說出來影響大家的食欲。”
“你不能拿出帖子就說是我們弄的！網絡這麼發達，誰都可以發帖！你這是誹謗！”
李總聲嘶力竭地喊道，試圖為自己辯解。
周雲欣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各位的文采不錯啊！如此生動形象，入木三分，不去寫文學雜志真是可惜了！《故事會》和《知音》都欠你們一個頭條！”
她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玩味︰
“不過，網友的評論好像不太友好啊……‘建議原地爆炸’，‘建議直接消失’，‘建議拉去祭天’……”
“看來你們的業務做得不太好啊，這都起反效果了。”
“俗話說得好，黑紅也是紅，但你們這黑得都快發紫了，估計連洗都洗不白了。”
她聳了聳肩，繼續說道︰
“要知道，水軍也是有kpi的，你們這kpi明顯不達標啊！”
“老板沒給你們扣工資嗎？”
“還是說，你們的老板根本不在乎，只要能黑九州集團，就算效果再差也無所謂？”
“你……你胡說八道！我們只是發表自己的看法而已！我們有言論自由！”
張總氣得渾身發抖，但語氣卻越來越弱。
“對！你可不能亂潑髒水！我們只是普通網民，發表自己的看法而已！這可是言論自由！”
劉總也跟著起哄。
周雲欣挑了挑眉，一臉無辜地說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畢竟，事實勝于雄辯，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力。”
周雲欣環顧四周，對著其他企業家微微一笑︰
“各位，相信你們也看到了，有些人的目的並不單純，他們就是想搞臭九州集團，擾亂市場秩序。”
“對于這種人，我們絕不姑息！”
“至于你們說的言論自由？當然。”
周雲欣不緊不慢地說道︰
“但言論自由不代表可以造謠誹謗。”
“接下來，我給大家展示一些更精彩的東西。”
她再次點擊按鈕，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個ip地址。
“這些是發帖的ip地址。”
周雲欣說道︰
“經過技術部門的分析，這些ip地址都指向了你們三家公司的辦公地點。”
“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們公司員工，上班摸魚不干正事，專門在網上黑我們！”
“巧合的是，這些ip地址還頻繁登錄一些境外反華網站，並且在這些網站上發表過類似的言論。”
周雲欣的語氣帶著一絲冷意，
“你們的行為，已經不僅僅是商業競爭那麼簡單了。”
“這……這不可能！”
張總臉色蒼白，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他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了控制。
周雲欣繼續說道︰
“當然，僅僅是ip地址還不足以證明什麼。接下來，我們再來看看這些帖子的注冊信息。”
屏幕再次切換，上面顯示著一些論壇用戶的注冊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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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用戶的注冊郵箱，都與你們三家公司的員工郵箱高度相似。”
周雲欣語氣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
“而且，這些用戶的發帖習慣，也與你們三家公司的宣傳策略如出一轍。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們公司的人，不僅摸魚黑我們，還用工作郵箱注冊賬號！”
周雲欣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玩味︰
“怎麼樣，各位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台下響起一片竊竊私語，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那幾個人。
之前或許還有些人覺得九州集團過于強勢，
但看到這些證據，他們開始意識到，
這幾個人根本就是來搗亂的。
“你們……你們這是誣陷！我們一定會告你們的！”
張總色厲內荏地說道，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只能試圖用法律武器來威脅。
“告我們？”
周雲欣冷笑一聲︰
“沒問題，我們隨時奉陪。不過，我想提醒各位一句，誹謗罪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而且，我們掌握的證據可不止這些……”
她話鋒一轉，聲音變得異常冰冷︰
“你們難道是為了愛，在到處灌水？”
“對！我們就是愛！”
張總梗著脖子，強行辯解道︰
“罵之深，責之切！正因為我們對九州集團愛得深沉，才會對你們提出批評和建議！我們是希望你們能夠做得更好，更完美！”
“沒錯！我們是出于一片好心！”
劉總也跟著附和道︰
“忠言逆耳利于行！我們是希望九州集團能夠虛心接受我們的批評，不斷進步！”
“是嗎？真是感人肺腑的‘愛’啊。”
周雲欣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那請問各位，你們的‘愛’，是不是也包括了捏造事實、惡意誹謗、煽動群眾、以及……勾結境外勢力？”
“你……你血口噴人！”張總臉色一變，聲色俱厲地說道︰
“我們什麼時候勾結境外勢力了？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我就報警，告你誹謗！”
“證據？”
周雲欣輕笑一聲，重復道︰“證據？好啊，既然各位這麼想要證據，那我就滿足你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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