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阿陽說,掛子門是在蓉城下面一個小縣城,距離�區有差不多四十公里。
王種當時住在一家叫郫邑人家的旅社三樓。
由于去縣城的車少人多,梅洛他們等了好幾趟,才強行擠上了車。
雖然小麗跟來了,但一看車上這麼多人,還是埋怨吳小謠道︰
“吳大哥,王種不是說好了明天去蘭城和我們會合嗎?你就不能再忍一個晚上?非得來接他…….”
吳小謠嘿嘿壞笑。
“麗姐,我主要想來看看給他戴綠帽的騷狐狸長什麼樣?如果有麗姐這麼漂亮,我就幫他搶回來,如又丑又騷的話,那就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原來這貨是這麼想的,怪不得非得過來。
由于去縣城的路坑坑窪窪,車上的人又多,當一路顛簸來到縣城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找到那家旅社後,吳小謠也不問吧台,直接朝三樓走。
“你搞啥子啊、又沒開房,就直接往上沖?”
吧台里一個三十多歲,長得很水靈,看著像是老板娘的女人連忙沖他喊。
“老板娘。我上去找人,他叫王種,住在301號房。”
吳小謠頭也不回邊走邊說,話一說完,他人已經到了二樓樓梯口。
“他不在這住了?”
“嗯…….?”
吳小謠一听,這才快步跑了下來。
“不在這住了?他什麼時候走的?”
老板娘沒回答,而是警惕的打量三人一眼後,看著梅洛和小麗問︰
“你們是一起的?”
梅洛點頭。
“是的,老板娘,你樓上的客人是我們的朋友,請問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他呀,走三天了,你們可能見不到他�@! br />
走三天了?
從蓉城到雲滇蘭城最多是一天一夜的車程,他這麼早就去了?
梅洛看著老板娘,突然感覺她後面那句話怪怪的。
什麼叫見不到他�@ br />
于是問道︰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去見閻王了。”
“啊…….?
三人同時驚呼出聲。
吳小謠臉色頓變,他瞪著老板娘大聲問道︰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老板娘被他這模樣嚇得後退了幾步,定過神後沖吳小謠斥道︰
“你個龜兒,喊什麼喊,嚇老娘一大跳……”
“快說。”
吳小謠臉色鐵青,小眼楮比任何時候瞪得都大。
“他. 他被卦子門的人抓走了,說明天要,要給他三刀六洞,腦袋上開個窗……”
老板娘有些結巴道。
砰!
吳小謠用力一拍吧台,盯著老板娘撕吼︰
“為什麼?他犯了什麼事…..”
梅洛連忙把他拉開,就你這個樣子,別把老板娘嚇死。
再說了,這是卦子門的事,和她有什麼關系。用得著這麼激動。于是和聲問道︰
“老板娘,你知道我朋友犯了什麼事嗎?”
她拍了拍胸脯,平復下才說道︰
“具體做了什麼不知道,我只听來抓他的人說你朋友觸犯了門規,要處死。”
“你知道卦子門的具體位置嗎?”
“在縣城東邊的山腳下,有座木樓……..”
老板娘話沒說完,吳小謠己經沖出了門口。
………….
這里的小縣城不像南粵地區,隨處可見摩的和出租車。
一出門,沒見有車,三人只能徒步走著。
吳小謠走在前面,一路近似于跑。
走了有半個小時,就見前面有座山。
小山不高,卻被蔥蔥郁郁的草木裹得嚴實,
山腳下一個大大的草坪,一座很有特點的木樓矗立在中間。
一路上梅洛在想,這王種到底犯了什麼事被師門處以極刑。
但好在是明天才執行,還有機會救他出來。
他怕吳小謠到時沖動,控制不住,飛牌出手傷人。
所以一再強調到時看自己的眼色行事。
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又是他們的家事,只能先了解情況後再作打算。
那木樓一共三間兩層,佔地有一百多平方,方方正正的。
下面一層四周都用土磚砌得嚴嚴實實。
上面四圍都是走廊,采用木質結構,精巧的吊腳微微探出,屬于這邊少數民族獨特的造型風格。
樓頂是人字形的斜面,蓋著一塊塊灰色小瓦。
此時,一層的兩扇大門敞開著,屋里應該有人在做飯,一縷青煙從左側的煙囪飄飛出來。
三人離木樓還有幾十米遠的時候,就听木樓里傳來幾聲狗叫,接著兩條黃狗從里面一前一後的竄出來,脖頸毛發微聳,呲牙對著他們狂叫。
隨即,二樓響起腳步聲,就見兩個穿著黑色粗布衣服的男子,站在走廊上。
他們手撐著走廊扶手,眼楮警惕的眺望著梅洛三人。
“王種被關在這里?”
小麗喘著氣問道。
梅洛看著木樓後面的小山,說道︰
“在山上,這下面應該是他們的前哨,和練習場。”
他曾听王種說過,卦子門人多的時候有幾百人,所以這樣一座小木樓根本住不下。
而且木樓旁邊還有一條寬闊的道路直上山頂。
“管他關在哪?他卦子門要是不放人,我就把他這木樓和山一起給燒了。”
吳小謠怒氣沖沖的說道。
看著他仍然很沖動的樣子,梅洛停下腳看著他問道︰
“吳大哥,如果王種真的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你也打算強行把他救走嗎?”
國有國法 家有家規,梅洛猜這王種一定是犯了什麼大事,要不然卦子門不可能對他用這麼殘酷的手段。
雖然王種從沒說過在卦子門的事,但從阿陽的話里听得出,師傅對他還是不錯的。
要不然,也不會答應他娶小師妹。
吳小謠愣愣的站著,好久才說道︰
“除非他殺人放火了,不然我非救他不可。”
他表情嚴肅,語氣篤定。
這時,就听走廊上一個男子用濃濃的川普問道︰
“你們是哪個?來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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