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這麼說,兩者雖然形狀相同,但大小不一……”他一邊抓著步美那只手,一邊繼續說︰“那麼小的東西…出自同一品牌的附屬品……咦?衫袖的污漬……”
他忽然和佐藤警官對視一眼,而後一起奔向佐藤的車子,果然在車頭那里找到了標志,“是這個沒錯了!”
佐藤︰“走過泥路後沒有洗車,所以滿車泥績……”
“說起來,元太曾經坐在這個車頭上。”光彥看著元太說道。
後者肯定了這個說法,這讓步美十分不解,“你為什麼不早說?”
“其…其實我一早就想起了,只是不敢說,因為我沒想到傷人狂魔竟然是佐藤警官!”
“不是我啊!”佐藤無奈的否定,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車,“一定是犯人和我用同一款車。”
步美這時問︰“那麼我手掌上的印記是怎麼回事?”
柯南回答她是車鑰匙,接著佐藤拿出自己的車鑰匙給步美看。解答她之後,柯南又補充道︰“然後作為證據,看步美的袖子…是不是有鋸齒一樣的花紋?這可能就是沾泥的鑰匙印上去的。”
不過柯南仔細又看了看,心里就否定了剛才的說法,這應該是血變黑了,那鑰匙八成是沾了血!
最後眾人確定犯人折返回來就是為確隊步美有沒有看到那個標志,而且步美只要看到佐藤的車,早晚會想到的,所以不快一點的話,犯人就逃跑了。
因此佐藤立刻對高木說︰“高木你快聯系目暮警官,讓他設置特別警戒,把這附近同款車子全扣下!還有,這附近所有車主,敢冒險過來確認車種的人,很可能在這附近有車庫或者停車場!”
“是!我馬上去!”
高木離開後,步美又問柯南︰“這種車在附近是不是很多,會不會很難找?”
柯南表示應該不會,這款車的車身和鑰匙都有標志的在1996年以後就已經停產了,而且案發的時候還在下雨,車身是濕的,又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還拿不出車鑰匙的沒幾個……
光彥︰“為什麼拿不出車鑰匙?”
“不是鑰匙掉地上了嗎?步美袖子上壓的印子其實是血跡,那是凶手用沾上被害人血跡的手,拿著鑰匙逃跑的證據!”
之後目暮警官打來電話,告訴佐藤只有三個符合情況,都是住在附近,沒有不在場證明,也都說車鑰匙丟了。現在他們已經在他的安排下,一起開車到現場,“你不是也看到那人一眼嗎?就拜托你分辨了。”
佐藤︰“是,我知道了!”
她剛掛斷電話,這邊光彥和元太就開心的說︰“步美听到過犯人的叫聲!”
元太︰“說不定他一看到步美就會發抖,連臉色都變了呢!”
“嗯,是的,步美會加油的!”
“我反對……”灰原對步美說︰“如果犯人就在這三人中,你直接和他們見面,犯人被逮捕也就算了,要是證據不足被放了怎麼辦?犯人會恨把他逼入絕境的你,可能伺機報復……特別是對那種毫無理由就殺人的家伙來說。”
她這一說,光彥一反剛才的興奮,沉默了起來。步美則不以為然,“可是近距離接觸過犯人的只有我,如果那三人穿上雨衣,說不定就能認出來呢?”
灰原走近幾步溫柔的說︰“這也可以通過照片確認不是嗎?聲音的話可以通過錄音帶,都比你和犯人直接見面好啊……”
天羽︰“我覺得小哀你說的太嚴重了,那犯人既然听警官的自行趕到現場,說明不算窮凶極惡…不過還是有風險,小心點總沒錯。”
見天羽也這麼說,步美都準備放棄了,但柯南又對她說︰“但是,好不容易把犯人鎖定到三人之間,就這麼簡單的問問怎麼甘心呢,而且說不定還會出現被害人,所以見機行事,偷偷看一下如何?”
步美︰“嗯,就這麼辦!”
三個嫌疑人驅車趕到後,佐藤讓他逐一下車並自我介紹。第一個下來的是年輕男子,他自稱娫本洋,是個大學生,在三丁目的壽司店打工。
天羽他們此時正在佐藤的車里,幾人都通過後座的車窗向嫌疑人那邊看,從這里看是正對嫌疑人三輛車正中的一輛。天羽右手邊的灰原說道︰“隔著茶色的玻璃,他們就看不到步美了。”
“然後呢?你听過那人的聲音嗎?”另一邊的光彥問。
步美回答說︰“嗯…好像听過好像沒听過……”
天羽听她這麼說,無奈的靠到一邊車門上,她這說了等于沒說。
另一邊,娫本說道︰“今天我不打工,昨晚又被父母罵了,心煩意亂到山里散散心,就被你們攔住了。”
“去山里散心?”佐藤表示懷疑。
“啊,那里的景色不錯……”
佐藤見狀沒再理他,“那麼下一個…車子停中間的你!”
“啊,好的……”
被她叫到的那個中年男子正準備開門下車,卻被那個娫本洋吼道︰“喂,不要踫我的車!”
原來是他要開門的那一邊停著對方的車,兩車間隙非常小,娫本見他又打開另一邊車門,這才吐槽道︰“真是的,你怎麼停的車……”
“對…對不起,我開車一直不行……”隨後他下車介紹自己,說他叫福地直和,是個汽車修理工,“今天工廠休息,但我的車有點毛病,從早上起就待在廠里修理……”
高木拿著手冊走上前,“可是,我們接到報告說你在商業街上兜圈子。”
福地立刻急切道︰“我…我是為了確認有沒有修好,不行嗎?”
“不,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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