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石濤中招
李凡高心安理得地享用這三天的酒店送餐服務，由于他對郭成裕說出用3天來觀察郭小玲的病情進展，所以他也放心的享用這些服務。
他有信心，郭小玲的癥狀三天內必然有所好轉。但在三天之後，如果他再要人家送過來的飯菜，那就有些不知進退了。
這些人情上的東西，他還是懂得一些的。
他美美的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剛放下筷子，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石濤打電話過來。
按下了接听鍵，正要和石濤調侃幾句，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陌生的婦女聲音︰“你好，我是石濤的母親，你是哪位？打了幾次電話找石濤，有什麼事呢？”
李凡高一听，忙道︰“阿姨你好，我是石濤的同學。我叫李凡高。”
石濤的母親說道︰“石濤近段時間生病了，不方便接電話，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哦，沒什麼事，就是有個同學下個月要結婚，托我通知一聲石濤。阿姨，石濤現在怎麼樣了？”
石濤的母親說道︰“唉，小李，石濤可能不參加他同學的婚宴了，他現在身體不太舒服。”
“阿姨，我上個月跟還跟石濤見了一面。他跟我說，他工作太忙，睡的不太好，當時我就看他好像有點精神不振的樣子。”
石濤的母親听了，電話那頭好像在啜泣，過了一會她說道︰“現在是石濤回到了鹽州，請了病假在家里休養，那病情還是沒有什麼好轉。”
李凡高听了不由一驚，說道︰“回鹽州了？在哪間醫院？我方不方便去看望一下他？”
石濤的母親遲疑了一會，說道︰“好吧，他現在沒在醫院里住院，在到家里養病。”然後就報了一個地址。
掛了電話，李凡高簡單收拾了一下，背上背包轉身便出了公寓。
下樓出了小區，李凡高打了一輛網約車，大約是半個小時左右，便到了一棟居民樓樓下。
李凡高上了四樓，按響了其中一戶的門鈴。不久，里面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誰呀？”
李凡高答道︰“阿姨，我是石濤的同學李凡高。”
門打開，一個中年婦女出現在李凡高面前。那中年婦女臉色憔悴，一片愁容的樣子，見了李凡高便道︰“你就是小李呀，你有心了。”
進了門，李凡高說道︰“阿姨，我和石濤在大學就是好朋友。他現在不舒服，我們幾個同學都很擔心。”
石濤母親嘆了口氣，眼楮有點泛紅，說道︰“石濤說他是在兩個月前就開始失眠，精神不好，休息也不好。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睡眠不足、工作太忙造成。可是一個月前，他開始整夜整夜的睡不著，然後又影響了飲食。就在兩個禮拜之前，他熬不住暈倒，然後就進了江寧一間醫院住了。”
李凡高問道︰“醫生怎麼說？”
“醫生檢查了幾遍，說他營養不良，可是石濤一直都沒辦法清醒過來，老是迷迷糊糊的說著胡話。後來沒辦法，我們只好把他接回鹽州。”
李凡高一听，這癥狀怎麼跟郭小玲差不多？于是便道︰“我先去看看他。”
石濤的母親點點頭，領著李凡高進了石濤的房間。
房間里光線昏暗，一盞柔和的台燈亮著。石濤躺在床上，並沒有發覺李凡高兩人進門。
李凡高看著石濤，那緊閉的雙眼里，可以看到他的眼楮在轉動。
石濤母親輕輕的叫喚︰“石濤，石濤，你听見嗎？你同學來看望你了。”
石頭微微睜開眼，眼光分散，好像沒有聚焦一樣。看了看李凡高，好像有點茫然，口中喃喃︰“同，同學，哦，同學……”然後繼續睡覺，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李凡高打開望氣術。在他的觀察之下，立即發現石濤頂腦電波光團里面果然有一股黑煙模樣的物質。那物質粘附在光團里面，不時的影響著光團里數道光圈，壓制著腦電波跳動的頻率。
李凡高暗暗吃驚，怎麼兩天內就遇到兩個癥狀相同的病人！那些黑色黑煙狀物質，到底是怎麼回事，又從何而來？
李凡高退出石濤房間，回到客廳坐下，腦中思索著怎樣跟石濤的母親解說，好讓自己出手幫石濤。
石濤母親端來一杯水，李凡高喝了兩口，沉吟一會說道︰“阿姨，石濤這病好像有點那個，那個邪門吶。”
石濤母親滿臉愁容，這種癥狀，確實象中邪。
李凡高又道︰“如果是在我們老家，這種狀況就會請一些風水先生上門來驅邪，不知道您……”
石濤母親抹了抹眼角，說道︰“小李，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們除了去過幾間醫院，帶石濤到處檢查之外，也請了兩個風水先生幫石濤驅邪，但是也不見石濤有好轉。哎，也不知道石濤他究竟是在哪里染上這病，我和他父親都愁壞了，現在也沒有好的辦法？”
李凡高一听，石濤的母親不排斥風水先生驅邪的做法，那就好辦了。
想了想，他對石濤母親道︰“阿姨，我們老家對于這種病人有一個土方法，我前幾年也學會了這種方法。我想在石濤試一試，看看有沒有效果。您放心，這種方法很簡單，不用喝什麼符水，也不用吃藥，更不用對石濤進行身體的接觸。只需要在他的跟前念一段法訣，搖一搖鈴鐺，然後用簡單的法器在他頭頂上方的，把邪物驅趕走，差不多就這樣，我見過幾次，那效果很不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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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濤母親一听，頓時激動起來︰“小李，你說的是真的？那，那你趕快試試，我，我這已經是沒有什麼辦法了。”
近一個月來，他們一家已經跑了多家醫院，又請了兩個風水先生，都是沒有什麼好轉，已經是一籌莫展了。現在听到李凡濤說有辦法，那當然是願意嘗試了。
正所謂病急亂投醫，說的就是他們現在這種狀態。
李凡高說道︰“阿姨，你別急，剛才不是說了嗎？還要用法器在他的頭頂上方揮舞，幫他驅邪。我現在就回去拿那個法器，等會再回來。”
“哦，好，好，那小李就辛苦你了。”石濤母親連連道謝。
李凡高出了石濤家，直接往人才公寓里趕。
一個小時後，他就又回到了石濤家門口，手里多了一件東西，正是他制作的“法器”，塑料pc管電流導線。
石濤母親看一見梵高拿著那件pc管制成的“法器”，不由一怔，問道︰“小李，這，這……這是什麼呀？”
李凡高道︰“這就是我們家鄉里施展那土方法所稱用的法器，專門用來驅邪之物。”
他來回奔波，出門比較急，沒有買玻璃魚缸，于是便向石濤母親要了一個玻璃酒瓶。
進了石濤房間，石濤還是雙目緊閉。李凡高站在石濤床前，口里念著清心訣，念了一遍又一遍，陣陣口訣的朗誦聲在房間里環繞，讓李凡高也覺得自己好像有是風水先生的氣質。
他這樣做主要是讓石濤母親放下顧慮，其二也讓自己平復了一下來回奔波的心緒波動。反正就是忽悠人的套路，他已玩得賊溜。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沒有鈴鐺，剛才還跟石濤母親說要搖鈴鐺呢，不過這時也顧不上了。
過了10分鐘，李凡高停下念咒，取出那根pc管。如同替郭小玲驅邪那種操作方法，把pc管露出長電線那一頭接在盛滿清水的玻璃瓶里面，另一頭則慢慢的伸向石濤頭頂上方腦電波光團里的黑煙物質……
當石濤的母親看著玻璃瓶上的清水變成褐色，差點驚呼起來，雙手掩著嘴，眼里充滿了恐懼，身體在瑟瑟的發抖。
5分鐘後，李凡高“施法”完畢。把玻璃酒瓶的塞子塞緊，退到一旁。
過了不到一分鐘，就看見石濤悠悠轉來。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李凡高，聲音有點萎靡地說道︰“畫，畫家，你怎麼來啦？”
石濤的母親一听，眼淚頓時從眼眶涌了出來，哽咽地說道︰“小濤，小濤，你終于清醒過來了。”
石濤在這段時間里迷迷糊糊的，但他的意識里還是知道母親為他的事情四處奔波。
心里有點愧疚的說道︰“媽，媽，你，你……”
石濤母親只是連抹淚眼，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李凡高制止石濤道︰“你不要說太多話了，先休息一會，養足了精神，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他轉頭又對石濤母親道︰“他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精神不振，今天最主要的是讓他好好睡上一覺，明天他的精神就會好很多，現在就讓他休息吧。”
退出石濤的房間，李凡高又對石濤母親說道︰“阿姨，那些邪氣我已經把它們全部從石濤體內驅除出去，困在了這瓶子里的水中，你放心好了。”
石頭母親看著那玻璃瓶上里面褐色的水，眼楮恐懼更甚。
李凡高安慰她道︰“你不必害怕，這些陰邪的東西一旦被驅除出人的體內，它就不會存活，我一會就把這東西帶走。”
石濤母親連聲道謝，心里面充滿了感激。她走進房里，取出一個信封，里面鼓鼓的裝了一疊鈔票，雙手遞給梵高，說道︰“小李，哦不，李大師，我婦道人家也不知道該給多少酬金，這點心意還請你收下。”
李凡高擺擺手，把那信封推開︰“石濤是我四年的大學同學。又是我多年的好朋友，阿姨你就不要說酬金的問題了。石濤休息一天，明天就會好轉。你給他補充點營養，我保證他3天後都會有活蹦亂跳。”
石濤母親也開心地笑了起來。
在石濤母親的千恩萬謝中，李凡高出了門，告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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