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28日,美國佛羅里達州,西棕櫚灘西部,17點53分。
空條徐倫望著車輛後備箱,那滿是鮮血的“尸體”,眼神一片空洞,茫然而無措。
當她抬起頭看著慌手慌腳,甚至連車都開不了的男友時。
一種無力感,陌生感瞬間撲面而來,這真的是她喜歡的那個小羅羅嗎?
或者說,這麼做真的對嗎?
就為了她一時的情感,以及羅梅歐的膽怯,罔顧一個人的生命和法律?
瓢潑的大雨自天而落,不斷沖刷著一切,唯獨沖不散殺人的陰影,逃避的自責。
……
砰砰砰……砰砰砰……
拘留監管所內。
听著那一陣陣似乎是頭錘床板的異響,四周牢房的眾多女犯人,皆是不耐煩的抬頭望去。
“喂喂喂,你他媽在隔壁干什麼呢!別老是發出這煩人的聲音啊!”
一頭麻花辮且五官剛毅,以至有幾分男性面相,甚至是小胡子的艾梅斯,不耐煩地喊道。
21號監管室內。
對于隔壁房間的譴責,徐倫是完全沒有在意,自責與羞愧幾乎是佔據了她整個大腦。
“完了,沒救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被男獄警看到了!我活不下去!”
徐倫說著,頭顱再次重重的垂了下去。
一想到那件事,她就真的是恨不得掘地三尺鑽進去,甚至徹底離開人間。
“喂,到底怎麼了呀!你叫徐……徐倫對吧”
“你到底被看到啥了呀,能讓你這麼絕望!”
或許是出于女性的天生的感性與八卦,加上就處在隔壁的原因。
在听完徐倫的話後,艾梅斯的態度明顯緩和了不少,並一陣好奇。
同時,其他牢房的老老少少也紛紛提起心神的側耳傾听,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畢竟熱愛八卦,是人類的天性!
此刻,面對著艾梅斯的詢問,徐倫或許也需要一個發泄口,斷斷續續而猶豫的便說了起來。
“那個……就是,手字開頭的詞……”
“把話說明白啊,啥呀”艾梅斯問道。
“換句話說就是……”
“大點聲好不好,根本听不見!”艾梅斯喊道。
“就是那個……手……手淫”
徐倫滿臉尷尬糾結,而冒著冷汗的說道。
“哈?”
徐倫此話一出,四周眾女囚,皆是駭然而震驚,但緊接著便是一片饒有興致。
雖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歷史由來都是女人最愛為難女人。
尤其是看別人犯尷尬,吃癟的時刻。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皆像兔子一樣,耳朵豎得飛起,生怕錯過一絲細節!
“我嫁不出去了!啊嗯嗯嗯……”
听著隔壁那一聲聲哭喊並以頭撞床,艾梅斯頓時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你該不會是……在自我安慰的時候,被獄警看了個精光?是被哪個獄警看到的”
興許是破罐子破摔了,在听到詢問聲後,徐倫也是一臉無奈的講起了事情,
她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怎麼回事,明明只是看著月光透過鐵窗,但她卻突然性致高漲。
然後就……咳咳咳……
等她再回過神時,整個監察所最年輕也是最帥氣的獄警,正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她。
“超想死的!”徐倫哭喊道。
“這我知道,就是那個超帥的對吧!我的老天,你還真是!”
“哦,對了,你被看到哪一步了?”
“我就毫不客氣的問了吧,當時你內褲脫到什麼程度了,不會是全脫了吧!”
艾梅斯話語一落。
整個監察所內,凡是有人的牢房,頓時一片哄堂大笑,並伴隨著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我說你怎麼連這個都要問,過分了吧!”
徐倫猛的撲在柵欄前,溫怒而憤慨。
雖然這件事的確很丟人,但也沒必要事無巨細吧!
在喊完之後,徐倫也是冷靜了下來,隨即表示這一輩子,她再也不自我安慰了!
這邊話音剛落,29號的監管室內,就隨之再度傳來一聲大笑。
“你這也太那啥了吧,居然看著鐵窗都能性致高漲!你是有多缺男人啊!”
听著29號傳來的聲音,徐倫剛想反駁。
但話還沒說出口,隔壁最先嬉笑的艾梅斯,卻出乎意料的幫她回懟了起來。
“閉嘴,你這個丑八怪!”
“當做有趣的事兒,笑笑就可以了,哪有你這麼說話嘲諷人的!”
“我看你才是個碧池,缺男人的家伙,不然你從哪兒學來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
“我就不信你日常生活不動手!”
听著這猶如潑婦罵街的話,尋人心中感謝之余,也不禁愣了愣。
但仔細想想,一切又是那麼合理。
畢竟這里是監察所,什麼樣的人沒有?
“你才閉嘴吧!我可不像你們滿腦子都是下流的事情!”
29號說罷,當即便如同一只勝利的鵪鶉,準備一屁股坐下。
“等一等,既然你那麼關心,那不妨我們賭一賭吧,看誰堅持的久!”徐倫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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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這有什麼好賭的?自我安慰這種偷偷做的事情,你要怎麼證明自己沒做!”
29號攤了攤手,臉上的嘲弄之色愈加增添幾分。
“是嗎,那如果我說,這可以從左右手的無名指關節看出來呢!”
“你是因為性犯罪,所以才來這里的吧,無名指看起來是職業呢!所以你身邊的男人可不少!”
徐倫此話一出,原本還嘈雜的周遭瞬間一片寂靜。
29號迅速將抓著欄桿的手放了下去,其余女囚則都是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無名指。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再看向徐倫時,眼中已再無半分輕視。
這個本來令她們感到嬉笑的蠢女人,似乎絕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拘留編號,21號,22號,29號,你們三個要被移監了!”
牢房內,艾梅斯本想詢問徐倫無名指的事情,但緊接著走廊便響起了獄警的喊聲。
……
東灘市警局,會面室內。
“jojo,你的事情比較復雜,罪名是盜竊跟肇事逃逸”
“由于你有兩次前科,所以暫時不能保釋”
“這也就意味著你即將被送到綠海豚州立監獄,並在那里接受審判!”
看著眼前講解著各項事項的律師,徐倫頓時一陣不耐煩的將腿踩在椅子上。
看著眼前講解著各項事項的律師,徐倫頓時一陣不耐煩的將腿踩在椅子上。
“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可是花了錢的!”
“而且說什麼前科,那只是我14歲時,不小心踫了一輛摩托車而已!”徐倫憤怒的喊道
“這一點我知道,作為佛羅里達州最好的律師”
“不管是出于對喬斯達家族聲勢,還是對我的酬金,我都會盡全力給你做最好的辯護!”
律師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身旁的副手將一盤東西遞了上來。
那上面全是給徐倫換洗的衣物,藥品,書籍,還有洗漱用品。
“這些都是你母親為你準備的”律師說道。
看著面前的物件,徐倫的目光很快便被一個項鏈吸引了過去。
但還不等她觸及,一名女警就突然湊到她耳邊,表示有人打電話。
“听著,徐倫,在我來之前不要認罪,堅稱自己無辜,然後也不要搭理那個律師”
“最後,那首飾之內有個東西,用它扎破你的手,它會給你帶來不可思議的力量”
電話接通,當听到話筒中楊雲那熟悉的聲音時,徐倫只覺一陣安心。
她的整個童年到如今,除了母親和曾外祖父喬瑟夫,以及每年到家中的幾位熟悉的父親友人。
也就只有楊雲叔叔,是最在乎她,並時刻關心她的人了。
雖然這個叔叔應該叫老祖宗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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