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個難得的周末,兩人睡到8點多才從床上爬起來。
陸執起床準備去洗漱的時候,听到卷卷已經在廚房忙活了起來。
他不放心的進去看了一眼還好還好,做的是火腿三明治。
不開火的時候,卷哥的廚藝發揮的還是很穩定的,基本不會翻車。
卷卷催促道“快去洗漱吃飯,一會兒還得跟鄭隊他們出去玩呢。”
“得 。”
這周末難得他們組的幾人都同時休息,鄭隊再次提起了之前的建議,組織了組員們進行團建。
老白因為家中有事脫不開身,就只剩下了他們四人。
陸執問道“鄭隊說要帶我們去釣魚,你會嗎?”
“會啥啊,摸魚我倒是會。”卷卷沒好氣道。
像是釣魚這種悠閑的項目,他們這些福利院長大的寶寶是沒有什麼機會體驗的。
“那到時候咱倆在那兒干杵著多無聊?”
“沒關系,我已經跟鄭隊說了,午飯咱倆包了!”卷卷信誓旦旦的說道。
“搞小燒烤而已,輕松拿捏。”
听到是燒烤,不是炒菜,陸執又是松了口氣。
兩人吃飽喝足後,又去接上小劉,這才開車向著黃鳥區的珠山附近走去。
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鄭義的師傅陳洲家,一位退休的老刑警。
陳洲的老家就在珠山附近,那一帶的房子較偏僻,青山綠水頗適合養老。
在陳洲退休之後,就帶著愛人一起回到了老家買房居住。
“唉,老兩口原本正是安享晚年的時候。”
“我听說,現在就只剩下陳隊一人了。”
陳洲以前是黃鳥區刑警大隊的隊長,所以小劉就稱呼他為陳隊。
鄭義最近幾個月忙得腳不沾地,他的師母去世都不知情,沒能前去吊唁。
或許,師父也是不想他來回竄的累吧。
還是前幾天提起來要去看望他,打電話的時候才從陳洲口中听說了這個沉痛的消息。
陸執算了算時間,陳洲才退休不過一年,原本老兩口一起住。
師母怎麼會突然沒了?
他不禁問小劉“陳隊的愛人呢?”
小劉仰靠在後排,閉目吹著淡綠色的泡泡。
“我听鄭隊簡單說過,好像是遭遇了什麼交通事故。”
“可別提了,一提起來鄭隊就跟馬上要抱著你哭一樣。”
“唉……”
陳洲對于鄭隊的意義非凡,是他之前在黃鳥區實習的時候認下的。
陳隊兩口子十分恩愛,一直沒有要孩子。
原本想要趁著退休了安度晚年,彌補年輕時沒有時間陪伴的遺憾,沒成想師母突然先走了。
陸執微微嘆氣,難怪鄭隊得知消息後,著急去見陳隊。
突然遭到這麼大的變故,是怕陳隊獨自在家出什麼問題吧。
“那起交通事故是怎麼回事?肇事司機抓到了嗎?”陸執又好奇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鄭隊說司機肇事逃逸了。”
自從知道林釗是被葉琛買凶制造的交通事故,陸執現在對肇事逃逸格外敏感。
“逃逸?”
“車和人都沒找到嗎?”
小劉無奈搖搖頭,說道“沒有。”
“鄭隊這次來,估計也是想旁敲側擊的問問車禍當時的細節,幫陳隊查清楚吧。”
車輛在高速上行駛,陽城區距離黃鳥區較遠,接近2個小時的車程。
等他們到達陳洲家里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半了。
陳洲家是個獨門獨棟的小別墅,听說是賣了火爆的雙學區房換到了這里。
這里地方偏,很多小別墅蓋了都賣不出去,房價便宜。
依山傍水,的確是養老的好地方。
小劉看著緊閉的大門,按了會兒門鈴,里面也沒人應答。
“奇怪,好像不在家。”
陸執指了指旁邊的牧馬人,說道“鄭隊早就來了。”
“兩人估計是出去了吧。”
聯系上之後才知道,鄭義來得很早,兩人去置辦中午野餐燒烤的食材,以及釣魚的工具了。
三人又在門口溜達著等了一會兒,陳洲和鄭義才趕回來。
沒有想象中的陰郁,沒有苦臉。
陳洲看起來是個60多歲的和藹大爺,皮膚黝黑,笑起來臉上漾開深深的皺紋。
他的頭發花白,略顯稀疏。
陸執比陳洲高了半個頭,低頭間注意到陳洲的頭皮上有一塊沒長頭發,下面似乎是道大傷疤。
“你們來了,先進來坐坐。”
“我拿上帳篷和野餐車,咱就可以出發了。”
陳洲熱情的招呼著,打開門邀請幾人入內。
小別墅裝修的很簡單,院子里的月季花和蔬菜有些蔫兒,有幾棵花葉子已經枯萎。
院子角落的大片架子上爬滿了葡萄藤,藤下扎了一個白色的秋千。
在陳洲轉身去倉庫的時候,鄭義的神色漸漸變得凝重。
陸執低聲問道“陳隊還好吧?”
鄭義微不可察的搖搖頭,說道“不太好。”
“師父和師母感情很好,現在師母驟然離世,師父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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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不對勁。”
“而且,我查看了交通事故的記錄。”
“事故發生地點在一處海灘附近,那一帶沒有可用的攝像頭。”
“我師母出車禍的時候,其實師父也是在場的。”
陳隊作為老刑警,記住肇事司機和肇事車輛的信息應該是很輕松的事,他也會有這個意識去記住。
陸執皺眉問道“那為什麼一直沒有抓到肇事者?”
“因為師父記不清了……”鄭義說道。
“車禍發生時候的事,他一點兒都記不起來。”
這就有點兒難受了。
陳隊很有可能看到了撞死自己愛妻的元凶,但是他卻記不起來。
“不會是創傷後應激障礙吧?”
創傷後應激障礙患者可能會出現選擇性失憶。
患者會有意識或者無意識的避免與創傷性事件有關的場景、人或者事物。
這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會將這些帶來創傷的記憶暫時性的封存起來。
但他們只是被封存,並不代表患者真的失去了這段記憶。
只要通過系統的治療,是可以幫助患者處理和整合創傷記憶的。
也就是說,陳隊還是有機會能回憶起肇事車輛線索的。
在陸執期待的眼神中,鄭義卻是再次重重的嘆了口氣“不是ptsd!”
(幸福公寓案件收官,明天開新案子!)
(最近有不少讀者要參加考試,祝你們考神附體,考的全會,蒙的全對!)
(三連啊……為愛發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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