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暫時不能回答你的問題。”小劉站在工廠大門前，一臉嚴肅地看著眼前這位不速之客。
“哦，呵呵，為什麼呢？”對方一臉好奇，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等待一個有趣的答案。
“我們之間不熟，所以不能回答你的問題。”小劉的表情依舊冷峻，仿佛在執行一項不可動搖的任務。
“哦，哼哼，有意思。”張杰冷笑了一聲，嘴角的弧度帶著一絲玩味。他雙手插在口袋里，微微前傾的身子像是在審視獵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小劉把大門打開了，微微側身，語氣依舊平靜︰“先生請。”
張杰點了點頭，嘴角的冷笑漸漸收斂，轉身走向他的車。他打開車門，瀟灑地坐進去，發動引擎，輪胎在地面上微微打滑，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隨後穩穩地駛進了工廠。
張杰來到五層廠房的門口，于進澤從樓上跑了下來。于進澤長得虎背熊腰，是個大塊頭，濃眉大眼，外號“黑熊”。他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袖子高高挽起，露出黝黑的胳膊，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仿佛一拳就能把人打飛，但眼神里卻透著一股子憨勁。
“哥，我知道你要來，但是沒想到這麼快。”黑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笑著說道，臉上掛著幾滴汗珠，像是剛從健身房出來。
“門口那位什麼來頭？”張杰皺了皺眉，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仿佛在思考什麼。
“怎麼了哥，他惹到你啦？”黑熊撓了撓頭，一臉困惑地看著張杰。
“嗯，有點。”張杰淡淡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你先別生氣，是我新招的，前天剛來報道，還沒倒出時間修理他呢，所以先安排他在門衛待著。”黑熊解釋道，臉上帶著一絲歉意。
“什麼底細？”張杰靠在廠房的牆上，雙手抱胸，眼神中透著一絲嚴肅。
“他叫劉超，25歲，偵查兵出身，干了五年。因為老媽生病得有人照顧，不得不退役，部隊沒留住他。”黑熊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仿佛在強調劉超的背景。
“他媽的病怎麼樣了？”張杰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但眼神依舊冷峻。
“他媽得的是癌癥，他……他媽去年年底走了，年都沒過好。部隊的領導想讓他回去，可他就是死活不同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問他他也不說，我覺得他有心事，怎麼問都不說。”黑熊嘆了口氣，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
“能看出來他心里有事，他家里還有什麼人？”張杰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什麼。
“他有個姐姐，听說好像離婚了，帶個孩子。他爸爸在他小的時候就走了，挺苦的，現在情況和我們差不多了，就是多個姐姐。”黑熊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同情。
“他成績怎麼樣？”張杰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審視，仿佛在評估什麼。
“成績可以，在部隊年年都是成績優秀的，要不是他家里有事，都要招他去特種兵了。”黑熊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地看著張杰，仿佛在說︰“這人厲害吧！”
“他能打過你嗎？”張杰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
“比我還是差點，畢竟年齡小點，不過，你要是能稍微指點他的話，有可能超過我。”黑熊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憨厚的笑容。
“他的底細都了解了嗎？”張杰微微皺眉，眼神中透著一絲嚴肅。
“都了解過了，所以才把他招過來。”黑熊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自信。
張杰听完點了點頭，從兜里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黑熊，自己也叼上一根。
“哥，我戒了。”黑熊笑著看著張杰，把煙擋了回去，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好意思。
張杰疑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把含在嘴里的煙拿了下來︰“戀愛啦？”
“啊，你咋知道？”黑熊一臉驚訝地看著張杰，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
“怎麼開竅的。”張杰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
“我……我也不知道，就……就那麼的就愛了。”黑熊尷尬地笑了笑，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羞澀。
“她追的你吧！”張杰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
“嗯，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黑熊一臉佩服地看著張杰，眼神中帶著一絲崇拜。
“哼，這層紗，太薄了。”張杰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
“底細了解得怎麼樣？”張杰微微皺眉，眼神中透著一絲嚴肅。
“她……她也是個孤兒。”黑熊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無奈。
“怪不得。”張杰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理解。
“好了，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好就行，別走老路就好。”張杰把煙點上，吸了一口，眼神中帶著一絲嚴肅。
“這我知道哥。”黑熊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認真。
“知道個屁，你要是能知道，你就是我哥了。行了，廚房開飯了嗎，我餓了。”張杰微微皺眉，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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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了。”黑熊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尷尬。
“我去餐廳，你把小劉叫過來，我有事找他。”張杰抽著煙，轉身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哎，好勒。”黑熊應了一聲，臉上帶著一絲憨厚的笑容。
張杰沒走幾步，回頭說道︰“對了，黑熊，你把達標的女學員的資料拿過來。”
“哦，知道了。”黑熊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認真。
張杰去了餐廳，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他環顧四周，餐廳里人來人往，嘈雜的聲音讓他微微皺眉。他嘆了口氣，把資料放在桌上，開始仔細查看。
沒一會兒，黑熊手里拿著一沓資料，領著劉超走了過來。劉超跟在黑熊身後，眼神中帶著一絲緊張，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哥，達標的女的有三個，男的有五個。”黑熊把資料放在張杰面前，臉上帶著一絲無奈。
“這麼少。”張杰微微皺眉，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滿。
“哥，你要求太高了……都篩掉好多分數高的人。”黑熊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尷尬。
張杰听完抬頭瞥了黑熊一眼，嘆了一口氣︰“這樣不行，進度有點慢。”
“這樣吧，等我回去重新傳一份資料，把這個訓練的分數再分三個等級，特等的分數不變，在特等的分數下邊分三個等級，然後再把資料傳給我。”張杰想了想說，眼神中透著一絲認真。
“好，這個我明白。”黑熊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認真。
“來坐，站著干嘛。”張杰看了一眼劉超，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劉超點了一下頭，坐在了張杰的對面。黑熊剛想坐下，張杰突然說道︰“打飯去啊。”
“哎呦，忘了忘了。”黑熊笑嘻嘻地跑去打飯的窗口，一邊跑一邊撓頭，嘴里還嘟囔著︰“這腦子，真是……”
張杰低頭看著黑熊帶過來的資料，劉超則有點尷尬地搓著手。他的眼神時不時地瞥向張杰，又迅速移開，仿佛在躲避什麼。
“我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的，有什麼好害羞的。”張杰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嘴角微微上揚。
劉超尷尬地看著張杰笑了一下，然後又低下了頭。他的臉上微微泛紅，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仿佛在思考什麼。
“知道我是誰了吧？”張杰微微皺眉，眼神中透著一絲嚴肅。
“知道了，于哥告訴我了，對……”劉超剛想說“對不起”，就被張杰打斷了。
“以後叫他熊哥，別叫名字。”張杰微微皺眉，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黑熊打來了三份飯，先遞給了張杰，第二份遞給劉超，自己留了一份吃了起來。他一邊吃一邊說道︰“這大鍋飯真香，我都能吃三碗。”
張杰一邊看資料，一邊吃著飯︰“還是大鍋飯好吃，真香。”
“嘿嘿，我也是，就是吃不夠。”黑熊笑了笑，嘴里還嚼著飯，聲音含糊不清。
張杰看完資料，把資料向黑熊眼前一推︰“歸檔吧，午休後把蔣伶俐、歐陽雪、鞠燕、鄒顯龍叫到擂台那等我。”
“好，那其他人呢？”黑熊回應著張杰吩咐的話，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其他人，再等幾天，到時候我通知你。”張杰微微皺眉，眼神中透著一絲嚴肅。
“嗯。”黑熊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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