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杰出了公司,開著他的皮卡車前往機場。在去機場的路上,他經過一座大橋,離機場大約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然而,他正好堵在了那里,十多分鐘過去了,車卻一動沒動。張杰看了看手表,微微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車窗外。在橋邊,他正好看到一個女孩用手撐著護欄,似乎想跳過去。
“不會因為想不開自殺吧?”張杰剛自言自語地笑了笑,那個女孩真的越過欄桿跳了下去。
“我c……”張杰爆了一句粗口,像箭一樣從車里沖了出去,邊跑邊脫掉上衣。轉眼間,他來到欄桿前,一個縱身跳過欄桿,向下看了一眼。橋很高,他看到女孩在水里掙扎,沒有猶豫,接著就跳了下去。
張杰跳到水里,很快游到女孩身邊,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女孩的衣服。女孩閉著眼楮,兩只手在水里胡亂撲騰。突然,她感覺能抓住東西了,一把抓住了張杰的手臂。女孩的指甲直接把張杰的手臂抓出血了。
“輕點抓,你死不了,這麼怕死還自殺呢?”張杰喊道。
女孩可能喝了不少水,被水嗆得說不出話來。張杰一邊游一邊四處張望。他轉頭看向四周,他們離岸邊很遠。張杰心想︰“如果自己游到岸邊肯定沒問題,問題是現在拽著一個大活人呢?關鍵是怕女孩體力跟不上。”
張杰皺著眉頭又看了看離他不遠處橋下的柱子,沒有落腳的地方。正發愁時,他一眼看見不遠處一個柱子有個凸起的石塊。
“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張杰邊說邊拽著女孩向那個柱子游了過去。他一只手拽著女孩,身體用力一竄,一只手抓住了凸起的石塊,大口地喘著氣。女孩的頭也浮出了水面,被水嗆著了,大聲咳嗽起來。張杰看著女孩呼吸慢慢平穩了,問道︰“因為啥呀孩子,愛情啊?”
女孩微微睜開眼楮,看著張杰點了點頭。
“為了愛情,你爸你媽都不要啦?”張杰用審問的語氣問道。
女孩大口喘了幾口氣,虛弱地說︰“我……我再也不自殺了,太……太難受了。”
“嗯?喲呵,這麼快就想開了,沒白救你啊。”張杰笑著說。
女孩沒有回答張杰的話,而是微微睜開眼楮看了張杰一眼,記住了張杰的模樣。她看到自己把張杰的手臂抓出血了,同時又看到張杰手臂上的槍傷。女孩可能受了驚嚇,加上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張杰就這樣一只手抓住凸起的石頭,一只手抓著女孩的胳膊。因為路上堵車,他撐了四十多分鐘,消防武警才把他們兩個救了上來。女孩被救護車拉走了。
張杰上了岸後,看到岸上已經圍了好多人,記者都來了。他用手擋住了臉,不接受采訪。張杰找到自己的衣服,蓋在自己臉上,走向自己的皮卡車。這時,擁堵的道路已經暢通。
張杰身上濕漉漉地開車來到機場停車場,發了條短信,放下手機,在車里點了一根煙。煙還沒抽一半,一位美女上了車。她下身穿緊身褲,一雙黑色高跟鞋,上身穿著長袖t恤,身材苗條,高聳的事業線。她戴著一款大框墨鏡,頭上還有一頂白色的帽子。雖然只露出半張臉,但也能看出是一位不凡的美女。
“這麼不想來接我嗎?你從來沒遲到過,今天怎麼了?”美女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精致的臉龐,眼神里帶著疑惑。
張杰沒有看她,也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啟動了車,離開了機場。
美女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杰,看到他身上濕漉漉的,皺了皺眉︰“你……你這是什麼情況啊?不會是游泳過來接我的吧?怎麼身上濕漉漉的。”
張杰還是沒有回答她的話。
“喂,我問你話呢?”美女有些不高興。
“你是去酒店,還是去我家?”張杰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
“當然是去你家啦,你知道我不喜歡住酒店的。”美女回答。
“哎,你不會是買了個島當島主了吧,準備開船過來接我,結果船壞了,你游泳過來的,是不是啊?”美女笑著繼續調侃。
張杰沒有接話,繼續開著車。
“我問你話呢?怎麼連話也不想和我說啦?”美女微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
這時,張杰轉頭看了美女一眼,又轉過頭繼續開車︰“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剛才在來的路上,救了一個跳水的女孩。”
“怎麼樣,長的好看嗎?”美女調侃地問道。
“呵,你怎麼不問救沒救上來呀?”張杰反問。
“你出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不用問,何況就這麼點事,再說了,你要是沒救上來,就不會來接我了。”美女摘下眼鏡,回答道。
“哈哈,我可不是神仙,你可別把我說得那麼邪乎。”張杰終于在美女面前露出了點笑容。
“怎麼樣啊,長的到底有沒有我好看呀?”美女轉頭問他。
張杰想了想說︰“怎麼說呢?她……她就是年輕,沒什麼。”
“那比以前的我怎麼樣?”美女又調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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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嗯……皮膚沒有你白,個子也沒你高,最重要的是她的事業線比起你的話,差得遠呢?”張杰調侃道。
“不要臉。”美女笑著說。
“要臉干什麼,能換錢嗎?”張杰轉頭看了一眼美女。
“那現在的我好看還是以前的我好看?”美女看著張杰,笑著問道。
“我喜歡的是你的靈魂,不是皮囊!”張杰看著前方說道。
“呵呵呵呵,幾年不見嘴比以前甜了,說說吧,現在身邊有幾個女人?”美女繼續調侃。
“那沒有,就算有也不能說出來呀,我會傻到那個程度嗎?”張杰也調侃地說。
美女听完,“哈哈哈哈哈”地大笑起來。張杰開著車,一路上他們兩個一直在互相調侃著對方。
在一個有岔路的地方,一輛霸道突然不顧直行車輛拐了出來。幸虧張杰開得不快,他點了一腳剎車,打了一個喇叭。張杰迅速看了一眼左邊倒車鏡,向左打了一把方向,來到另一條車道。
張杰變道後,霸道也跟車變道擋在了皮卡車前邊。張杰打了右轉向燈,變道到右邊車道,霸道也跟著變了道,擋在了皮卡車的前邊。
這時張杰笑了,美女很鎮定地坐著,瞅了張杰一眼,沒有說話。
張杰伸手在儲物盒子里拿了一副眼鏡框帶上了,按了一下開關。接著,他打了左轉向燈,稍微向左轉了一下方向,前面的霸道又跟著向左車道開了過去。這時張杰直接加速向右車道開了過去,加速把車開到和霸道平行的狀態。
霸道司機一看自己上當了,轉頭看向張杰,嘴里罵罵咧咧的,還向張杰豎起一根中指。
張杰看見後笑了笑,繼續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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