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
西澤點了點頭,他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更不知道她是怎麼一個想法。
因為自從上一次她和芙丹聊了之後就好像一直在躲著她,看起來心里可能有什麼想法。
“去你的馬車上面談吧。”
她這麼說道。
說罷,她朝著停放在那里的馬車上面走去。
雖然對遠處芙丹的視線相當在意,但是西澤現在也沒有什麼能說的,只是跟在她的身後一起上了馬車。
馬車的里面和外面完全是兩個極端。
外面的溫度有多少?
不知道,反正很寒冷,是那種能將銅水管里面的水全部凍成冰柱,要是下著雪的話甚至能在玻璃上面再次覆蓋上一層冰晶鏡面的水平。
但是馬車的里面就不一樣了,有著特制法陣的加持,只要放入魔石,里面的溫度不調節的話甚至能熱到讓人發汗。
馬車里面的空間相當寬敞呢,無論在里面怎麼動都無所謂。
甚至還有床鋪在里面,就算將被子裹在身上然後卷成一個毛毛蟲然後轉好幾個圈圈也可以。
月隨意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將腿搭在另外一只腿上,姿勢顯得相當成熟。
不對啊,原本不是說馬車的空間相當大嗎?
但是現在西澤上來之後坐在哪里也不知道了。
要是沒有芙丹視線的話那倒無所謂。
但是芙丹為什麼要一直看著這里啊。
西澤在心中這麼吐槽著。
似乎是知道了西澤心中的猶豫,芙丹輕笑一聲,閉上了自己的眼楮,回到了自己扎好的營地之中。
像是人的關注這種東西,在西澤權能的世界之中,也可以被具體的絲線給表現出來。
就像是之前,有人在背後討論他,關注他,對他投來帶有目的想法和關注,就會有相應的絲線從虛空之中連接出來,無論身在何處,都能給西澤尋覓到對應方位的機會。
就像是之前魔女會的會議桌之上,那些人正在討論著他,同一時間同一個地點,有這麼多根絲線從那里發出來鏈接到自己的身上,想不注意都難吧。
而與此同時,西澤也能夠借著這些絲線傳遞自己的力量和目光。
傳遞他的意志。
而此時此刻,原本從芙丹的身上發出的連接到他這邊的絲線斷掉了。
這意味著她此時沒有在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簡直就像是刻意留出來空間一樣。
好吧,好吧。既然芙丹都這樣了。
西澤也不再糾結,直接坐在的月的對面。
雖然氣氛有點尷尬,但是在這個時候,西澤明白自己應該做那個先開口的人才對。
“要喝點什麼嗎?”西澤想了想,這麼開口道。
他這里有些酒水。
雖然他不愛喝這些,相比起來,他更加喜歡果汁或者別的調制飲料。
“我這里有佐餐的紅酒,還有橙汁之類的東西。”
他一揮手,從馬車上的儲物櫃里面有兩個杯子飛出來。
是兩個粘土燒成的杯子。
一個是他自己的,還有一個是芙丹的。
是從普達拉那里拿走的。
順便一提,伊蕾娜和妮莉的也有。
是當初大家一起在休息的時候做的,用粘土燒好了之後再用顏料畫上好看的圖案。
妮莉的杯子上面是一只白色的小兔子,而西澤的杯子上面畫的是一只吐著舌頭看起來一臉蠢樣的哈士奇。
回想一下當初的場景。
“嗯,哈總,好看。”
畫完之後,西澤收起畫筆,滿意地點了點頭。
“哈總,是什麼?”伊蕾娜好奇地探過腦袋來問道。
一只在眉毛處有著兩個大大的白色的點的像狗又像是狼的圖案印在那里。
“不是狼,是狗啦,一種很笨的狗。”
西澤這麼解釋道。
轉過頭去看伊蕾娜的杯子,上面畫著一個大大的白狼腦袋,和西澤的杯子很是相像。
大大的白狼也咧著個嘴巴吐舌頭,看起來傻呵呵的。
“哈哈哈,好搞笑。”西澤指著伊蕾娜的杯子這麼說道。
不是可愛,而是搞笑嗎?
伊蕾娜這麼想著,要不要重新畫一個?
西澤看到伊蕾娜不說話,好像有些不是很滿意的樣子,西澤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也很可愛。”
算了,那就這樣了,不改了。
伊蕾娜也滿意了。
“你們畫的是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芙丹湊過來這麼問道。
這個家伙,是最喜歡偷懶的。
剛剛做杯子的時候就是,不好好看好好學,最後是讓西澤給她代勞的。
“兩只傻呵呵的大狗啊。”
她湊過來看了一眼這麼說道。
“是狼,不是狗。”
伊蕾娜這麼糾正道。
“哦......”芙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西澤,你也給我畫一個唄,要和你們一樣的。”
“不要,自己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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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澤果斷拒絕了,大家一起出來玩,必須親自動手才行。
“快點快點!”
芙丹將隨身的水壺遞給西澤,里面傳來某種香味︰“大不了給你喝一口就是了。”
“不是說出來玩不許喝嗎?”西澤有些無奈。
最後沒有辦法,還是給她畫了。
西澤給自己的杯子上面畫的是哈士奇,伊蕾娜畫了一只大白狼,但是西澤沒有說的是,他也覺得畫的有點像狗。
白白的,大狗,薩摩耶?
他這麼聯想到。
最後西澤下筆了,畫了一只阿拉斯加。
完美!
“這是什麼?”偷懶的芙丹看到西澤幫她畫完了這麼問道。
“這是阿拉斯加,是我老家那邊的雪橇三傻。”
什麼是雪橇三傻芙丹也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好詞。
“嗯,我這個是二傻,伊蕾娜的是三傻,你這個就是大傻。”
西澤壞笑著這麼說道。
芙丹雖然最後有抗議,但是抗議無效,偷懶的人沒有選擇權。
最後只有妮莉自己一個人是兔子圖案,其他三個人都是大狗。
三傻和兔子。
西澤覺得很好玩。
言歸正傳,將視線從過去的記憶拉回來現在的馬車上面。
要是讓月用芙丹的杯子總覺得很怪啊。
你怎麼穿著品如的衣服。
西澤將哈士奇推給了月,將阿拉斯加放在自己的面前。
“不要喝果汁,我要喝酒,就那個紅酒。”月這麼說道。
在西澤倒酒的功夫,她將自己外面的大衣解開了。
“好熱。”
她這麼解釋道。
在看起來就很暖的、將全身都覆蓋住的大衣下面,是很單薄的睡裙。
單薄的睡裙被撐的滿滿當當,看起來馬上就要被撐爆掉,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肩膀,還有很晃眼的東西,在馬車柔黃色燈光的照耀下讓人有些難以轉開眼楮。
只靠兩根吊帶,能維持不掉下來真的是很艱難的事情。
有像是結繩一樣的結構在吊帶和衣裙的連接處,有細小的繩子在那里晃動。
要是抓住那個繩子扯一下會發生什麼?
很難不發生這樣的遐想。
這是要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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