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花盛開之城】?”隨著米德勒說出這個名字,月卻對著這個名字有所反應。
“怎麼了?月小姐有听過這個名字嗎?”米德勒微微一愣。
“嗯。”月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
“我好像,有听婆婆說過這個名字。”她皺起眉頭回憶起來。
“你有印象?”
西澤有些側目。
“我好像在小的時候,有去過那個地方。”
她回憶起來。
她回想著,一邊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面上露出難色。
回憶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霧氣,又像是上了鎖,讓她有些無從回憶。
“嘶。”
她發出輕輕的抽冷氣的聲音,似乎有些頭痛的樣子。
“在哪里......”她一邊回想著,一邊用手扶住額頭喃喃自語道。“究竟在哪里......”
她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越回想,越痛苦。
“月?”西澤輕輕地喊了她一聲,但是沒有得到回應。
月似乎陷入了魔障之中,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受。
有遇到過那種情況嗎?
明明自己見過某樣東西,但是在想要回想起來的時候,回憶卻像是打了一層馬賽克一樣,完全看不清楚。
越想,就越難受,就越不爽。
如果不回想起來,感覺就像是自己的人生的一部分被人給偷走了一樣。
必須要想起來。
但是月現在的情況和那種有些相似,但是又完全不一樣。
她身上的魔力有在波動著,似乎在與什麼作著抗衡。
“月?”再喊了一聲,月還是沒有回應,而是一直喃喃自語著。
“月!”
西澤眼看她的情況不對,當機立斷,清呵一聲,將她從這種詭異的狀態之中拉出來。
“啊!”
月突然這麼驚呼一聲,從詭異的狀態之中脫離了出來。
能看見她的額頭上面已經浮現了汗水,整個人就像是大夢初醒一般。
“你沒事吧?”西澤就坐在她的旁邊,此時伸出手握著她的手腕,將自己的魔力傳導到她的體內,幫助她平復下體內像是波濤一樣洶涌起伏的魔力。
“呼——哈——”月深呼吸了好幾口氣,看起來有些不妙。
“我、我沒事。”她這麼說道,但是只是這麼一小段時間,她整個人的臉都變得雪白起來,根本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我只是想不起來......”她皺起眉頭,想要接著回想。
“沒事的,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西澤搖了搖頭,伸出手和她的手握在一起,五指相交。
能感受的出來,她的手心有汗水浮現,剛剛的情況絕對不是想不起來那麼簡單。
“你不是對這個感興趣嗎。”月對西澤說道︰“我好像有听到過這個,我想告訴你。”
“沒事的,只是有些感興趣而已,就算不知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西澤搖了搖頭,月的情況很不對勁的樣子,像是失去了力氣,西澤將她摟入懷中,支撐著她的身體。
芙丹的眼中有光芒在流轉,神秘的紋路浮現在她的魔眼之中。
月是怎麼了。
她的魔眼能直接看到魔力的軌跡,透過事物的表面看見其背後的本質。
“她的身上,有些地方很特殊。”
芙丹看著月這麼說道︰“是很奇怪的東西,像是有人為的痕跡。”
“人為的痕跡?”西澤一愣。
“嗯,應該是某種封印之類的東西。”芙丹說道,很奇怪的東西,就算是她這能看穿萬物的魔眼在這麼近的距離一時之間也無法完全看破,她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在自己的眼角,進一步輸出魔力增強魔眼的能力。
“這東西在很久之前就被人種下了,隨著她的身體生長逐漸變化,如今基本上已經和她的身體融為一體了。”
芙丹做出結論。
封印?
是這東西在阻止月回想起那些東西嗎。
是魔女會那幫家伙干的事情嗎?
西澤第一時間就做出這樣的懷疑。
相當有可能吧。
那個爵希婆婆,很不對勁的樣子。
他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月的肩膀,安撫著她。
“想不起來也沒有什麼,沒有必要為難自己。”西澤開口說道。
關于爵希的事情,西澤還沒有告訴月。
畢竟那個叫做爵希的精靈是將月給撫養長大的人,要說之前還得先考慮一下。
“嗯。”月點點頭,只是看起來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自己能幫到西澤的事情並不多,此時西澤對【群花盛開之城】感興趣,自己明明對這東西有印象,但是自己卻在這個時候想不起來了。
自己真沒有用。
月這麼想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的心中總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好像如果自己再不努力,就要被拋下的樣子。
而這邊的情況,在餐桌對面的米德勒和康妮將這邊的情況都看見了。
西澤和這個叫做月的精靈關系也絕對不一般。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旁邊的芙丹又是什麼情況。
要她們裝作不認識芙丹的樣子,而且西澤好像也默認了這種情況。
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這位精靈嗎?
是什麼情況。
這樣的事情非常不好。
欺騙、隱瞞什麼的,都是感情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米德勒對此深有體會。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怎麼樣,但是有的事情,是作為過來人的他必須傳授的經驗。
不要犯下和自己一樣的錯誤啊,西澤。
他這麼想著。
能看得出來,那位名為月的精靈絕對非常在乎西澤吧。
就算那麼痛苦,她還是要回憶起來,只是因為西澤對這個感興趣的樣子。
有的錯誤,不要犯啊。
他這麼想著,就算有些多嘴,但是待會有些話他必須要和西澤談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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