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的訴說下,西澤也逐漸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生命古樹在精靈的部族里面有個重要的職能,就是為剛剛出生的精靈洗禮。
精靈這種生物,在很久之前曾經有過相當輝煌的歷史,在這片土地還不是人類佔據主導地位的時候,那時的他們自稱神選之子,又有的稱呼自己為黃金種族,自認生來就高人一等。
他們的身體素質平均水平要相對于其他人形種更強,魔力親和力也要更強,任何一只精靈都有成為職業者的天賦,他們只要不出意外,成長到壯年期的時候基本都能達到黃金階,這也是他們自傲的根本。
這其中的奧秘就在于精靈們在成長的過程中所接受的洗禮,又被稱之為啟蒙。
一般來說,部族中的洗禮會由森林里面的精靈母樹來進行,讓部族里面的新生兒能健康強壯的長大。
但是在地下,誕生精靈的古樹無法生長,新生兒們也就沒有辦法接受洗禮。
為了精靈的榮光得以延續,部族里的最後一棵母樹在逝去之前用盡了所有的生命力化作了一根枝條,只要注入魔力,就能為新生兒進行洗禮。
由于這根枝條對使用者的要求極高,部族一般會通過選舉的方式來選出它的持有者。
持有這根枝條的人即是部族里的主母,同時執掌【新生之木】和【暗夜天幕】。
當時的月和部族里面另外一個叫做艾格溫的精靈是部族里最有希望成為部族領袖的兩個人,那個叫作艾格溫的精靈為了得到這個主母的位置,編造了許多不利于月的謠言,在族里散布開來。
“她當時伙同她的幾個跟班一起傳謠,說我搶了不少族人的男人,還有不少亂七八糟的謠言,說我是個亂精靈。”月憤憤不平地說道︰“真是可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後來呢?”西澤追問道。
“後來的結果就是她即位了,我不僅沒選上,在族里的名聲還臭了。害的我在部族里面天天遭人嫌棄。”月用腳尖戳了兩下西澤的肚子︰“後來沒辦法,我就干脆收拾東西到王都來了,反正我有本事,在哪里都能照顧好我自己。”
“唉,我當時在族里倒是還有幾個好朋友,她們倒是相信我,只是我也不想牽連她們,就自顧自地跑出來了。”月嘆了口氣說道。
西澤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在一旁听完了她的牢騷,也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那還挺慘的。”
“是啊,怎麼了,你要幫我出氣嗎?”月翻了個白眼說道。
“也不是不行。”西澤作考慮狀,看起來相當認真地說道︰“你想我怎麼幫你出氣?你們部族的大致實力怎麼樣?我去幫你揍她們一頓?”
“算了,也怪我技不如人。”她看起來有點泄氣。
“說起來,你們部族應該也不小吧,為什麼連幾個迷宮也解決不了?”西澤問道。
“哪有,我們只是一個小部族罷了,靠著先祖留下來的寶物勉強有了生存棲息的地方,根本騰不出多余的人手來解決那些迷宮。”月回憶了一下︰“由于用【新生之木】的洗禮效果終究還是不如原本的古樹,族里已經很久沒有出過史詩階的職業者了,我現在是翡翠階,已經是族里最有可能突破史詩階的人了。”
“奧恩帝國很精明的,我們部族要在他們的領地里面生存,就必須得接受他們的貿易,換取必要的鐵器和其他物資,說是貿易,實際上和搶也沒有多大區別了,”
對此,西澤只感覺這樣的事情好像在藍星也發生過,就是所謂的貿易掠奪吧,沒有足夠的資源,族里就沒有辦法誕生真正的強者,沒有真正的強者,族里就要一直遭受剝削,越是被剝削,就越是難以成長。
最後奧恩越來越強,自己卻越來越弱。
“算了,不說這些掃興的。”月不斷地用腳戳著西澤腰間可能是癢癢肉的地方︰“今天怎麼有空出來找我了?”
她臉上帶著奇怪的笑,看起來不懷好意。
“沒什麼,只是有點無聊而已。”西澤一把抓住她作怪的一只腳。
“哦?是嗎?”右腳被抓住了還有左腳,接著戳戳戳。
“我怎麼剛剛听到你說有點想我?”她這樣笑著說。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西澤矢口否認道︰“沒有,你听錯了。”
“我真的听錯了嗎?”她調笑道。
由于一直被戳來戳去,西澤的感覺很奇怪,感覺臉上的詛咒是不是又快要壓抑不住了。
感覺有股火冒了出來。
“你就是听錯了。”西澤將另外一只腳也抓住了,她的兩只腳丫子被西澤抓在手里,腳趾頭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男人。”她試圖掙扎︰“你的代名詞是口是心非。”
又掙扎了幾下,還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腳抽出來,反而被西澤的手指弄得有些癢指撓腳底)。
她只好大腿和小腿發力,將倚靠在床頭的上半身朝著西澤這邊靠過來,雙手抓住西澤的手臂用力,找了個空檔鑽到了他的懷里。
一番打打鬧鬧,最後兩人的姿勢相當奇怪。
月坐在西澤的腿上,像是小寶寶一樣被他環繞在臂彎之中,兩只腳被西澤牢牢地抓在手里,月的頭部則是枕在西澤的胸口處。
抱在懷中西澤才發覺她的身高里腿長佔了相當一部分,放在藍星上妥妥的超模。
她穿著的黑色睡裙本就寬松,打鬧了一番之後,月的肩部露在了空氣中,她的皮膚很好,潔白中透著健康的粉色,從西澤的視角看去,有的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有躁動的魔力從上面涌到下面,不安分的竄動著。
西澤有點想要站起來了。
發覺情況不對,西澤連忙平復心情,稍稍地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給拉開了一點點。
月原本靠在西澤的懷中,自然能很輕易地發現西澤的身體變化,她捂著嘴偷笑起來。
在西澤的視角里,她不像是一只精靈,反而像是哪里來的魅魔,風情萬種。
“不用忍耐也是可以的哦?”她從睡裙的口袋里掏出絲帶,將自己的黑色長發扎在一起,露出可口的後頸,輕聲說道︰“可以給你咬耳朵。”
毛尖端著自己的飯盆上來,它已經在門口站了很久了,怎麼說,是不是該提醒一下他們兩人比較好?還是該表演一個後空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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