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飯人何雨柱繼續干飯。
米粒裹著米香粘在勺子上，軟卻不塌，嚼起來唇齒生津。
灶膛里的火光照得他眯起眼，只見哮天犬哼唧著用腦袋拱他大腿。
“哈哈哈，我舌頭也挺長的，就不用你洗碗了。”
碗里的飯已經見了底。
“急什麼？再做就是，這一回咱用靈泉水做。”
這次，何雨柱下的米，夠做滿滿一大鍋飯。
他也不打算做別的菜了。
“難怪書中有文，只求一頓粗茶淡飯，原來，還真有淡飯堪比天宮御膳。”
吃完飯後。
何雨柱二話不說，就給大領導送去50斤萬年貢米。
畝產2000斤萬年貢米，要是大領導能叫人搞出來，不得給他一個公安部部長當當？
就算不給，做做白日夢也行。
最近他為了升職，沒少利用系統，通過深夜食堂，補貼物資轉運站，到處輸送物資。
看不慣人間疾苦，是一部分原因。
在他的管轄內，連續餓四天的人有，但絕對沒有餓死一人。
由米國而來的運輸線里，他也放了不少生產資料。
何雨柱太想進步了。
無論是為了獲取內心的平靜，還是升級系統。
他都需要更高的權限，覆蓋更廣的範圍。
這次甚至把萬年貢米，都上交上去。
要知道交了這個會有一定的風險。
把太超前物種拿出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大領導收到萬年貢米，當即就讓人給煮了幾碗。
約了一個老干部共同用餐。
“小何同志又找到了好東西啊。”
何雨柱給大領導們帶來的驚訝，一波接著一波，已經有點習以為常。
食不言，寢不語。
一頓飯過後，大領導放下碗，針對何雨柱情況開始展開話題。
“國之棟梁啊，我們這樣一直壓著他，他心里該有怨言了吧？”
“他一直想要參與全國安防力量，可以不要實權，不要實惠，只提供壞分子信息。”
“我看他的動作，下一步一定會收編民間貨郎，建立黑白兩道情報網。”
“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他這樣做，站到高位會有危險。”
“組織上有不同的聲音，也應該有不同的聲音。”
“他好像有殺掉任何人的能力，這種能力，應該又有所限制，比如不能殺掉重點官員，無論是國內外。”
“那實施計劃的時候，他就會有危險，干脆把人送走吧。”
兩位大領導，拿著何雨柱的個人資料研究了一天一夜。
最終決定，等計劃實施時，就調他全家去大東北做十年研究。
他想研究啥研究啥，研究的所有成果，等十年後回來，連著所有功勞一起結算。
現階段，按資歷正常晉升，但別想要特權。
大領導抓起毛筆，給何雨柱寫了“國之利器不可示人”八個字。
並告訴他，讓他五年內做好去大東北的準備。
何雨柱收到指令時，看著大領導留給他的八個大字。
很難不聯想，五年後，大風將起。
“一定是這個世界主意識在搞鬼。”
何雨柱無比篤定。
他已經意識到，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超標。
世界主意識開始發力，限制他的行為。
“看來萬年貢米有點過了。”
“去大東北就大東北吧，那可是有著‘北大倉’之稱的全國糧食重要產區。”
“而且我是帶研究隊下鄉，日子過的不要太滋潤。”
何雨柱開始計劃，抓幾頭東北虎、梅花鹿、黑熊、紫貂等進獵戶庭院，豐富小島的野生動物。
這天，何雨柱帶著許大茂下鄉。
干啥？只因許大茂發現，公社糧站存糧數據有問題。
怎麼發現的？
有民間貨郎通過黑市，向他舉報，村大隊，有人中飽私囊。
何雨柱一頓暗訪取證與利益鏈追蹤，不出三天就有了眉目。
“大茂，黑市倒賣糧食的賬目，你今晚把有用的上的抄一份，作為證據。”
“我深夜突查糧倉實際存量，如果沒有猜錯，比對公社台賬與糧垛標記，應該會存在時間差。”
公社“大鍋飯”制度，在這個特定時期是能發揮作用，但也存在明顯弊端。
平均分配削弱勞動積極性，“干多干少一個樣”導致消極怠工。
但也不至于餓死人。
這一通查下來，原來組織里面有老鼠。
貪污、挪用物資等現象滋生，源于監督機制薄弱。
一天過後。
許大茂拿著黑市倒賣糧食的手抄本，遞給何雨柱。
“按我說，我們就該讓雷爺上手段，跟蹤村大隊干部親屬賬戶，你信不信一查一個準？”
何雨柱卻搖了搖頭。
“用江湖手段獲取關鍵物證，就算調查出否存在異常資金流動，然後呢？”
“老鼠看糧倉，用貓來監督，那誰又來監督貓？”
許大茂兩手一攤，“那你說怎麼辦？”
何雨柱指著賬本，沉聲道︰“從糧站系統開始倒查與制度補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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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何雨柱給了他們一個三板斧。
第一板斧。
要求調取近三年糧種領取記錄，核查化肥配發與播種面積匹配度。
讓他們自己把貪污的糧食填上去。
第二板斧。
突擊盤點各生產隊糧折存根，記錄糧站入庫磅單編號。
糧食填上去了，就別想再改。
第三板斧。
建立“雙盲驗收制”︰安排不相干大隊交叉過秤，全程武裝部監督。
三天三板斧下去，許大茂給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
“柱子哥，您真是這個。當個正處級委屈你了。”
“你讓他們自己把貪污的東西填上去，再用數據矛盾倒逼這群蛀蟲，從家里拿錢填補補虧空。”
“讓別的大隊干事來交叉監督，既可以讓專業對口的人做事，又可以擴大影響範圍。”
“我的大處長，你這幾步下去，問題是解決了，但你圖啥？”
“要知道你這樣做，就相當于放過了那些蛀蟲。人沒抓著你怎麼升官？”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不圖啥，就圖一個情報網絡。”
“向你提供信息的民間貨郎，因為他們自己身上不干淨，所以只敢向黑市舉報，我們干脆利用深夜食堂收編了，充當咱們的眼楮。”
“至于蛀蟲，人家一開始也不想當蛀蟲，把這些能干實事的人撤了，苦的還是老百姓。”
“你讓餓著肚子的人去分粥，就別怪別人中飽私囊。”
許大茂不服氣的蹬鼻子上臉，“那怪誰，總不能怪喝不上粥的人吧。”
何雨柱神秘一笑。
“山人自有妙計，咱讓分粥的人最後拿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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