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富貴不是不想要這4條魚，而是擔心拎著5條魚回四合院，那些住戶又得說三道四。
他和秦淮茹剛搬進去不久，好不容易讓大家對他們少了點好奇心，可不能因為幾條魚又被議論。
每天走在大院里，他總覺得那些人跟裝了監控似的，時刻盯著他，實在太難受了。
王富貴拎著那條5斤重的魚，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
中年人望著他的背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拎起魚桶，嘆著氣往相反方向走了。
傍晚，秦淮茹下班回了四合院，一進屋就瞧見棚子里有條5斤重的大魚，驚訝地問王富貴︰“這是你釣的？”
王富貴慵懶地點點頭。秦淮茹樂了︰“早知道你能釣這麼大的魚，我就不買肉了！”
王富貴看到秦淮茹拎回來的肉，心里直嘀咕︰“這秦淮茹，買這幾兩肉，夠誰吃的啊！”
秦淮茹開心地說要去燒菜，還打趣說王富貴表現不錯，晚上要好好獎勵他。
王富貴听了，老臉一紅，心說這秦淮茹現在還學會開車了。
此時中院里。
易中海、一大媽和賈東旭正圍坐在飯桌旁。
易中海一臉嚴肅地跟賈東旭說︰“東旭啊，這次車間組織的小考可重要了，直接關系到主任對你的考核評價，還影響年底大考呢，你可得上點心！”
賈東旭點點頭︰“師父，我知道，每年大考前都有小考。”
易中海又叮囑道︰“你最近工作狀態不太好，心不在焉的，手藝上可別掉鏈子。小考用的材料跟平時不一樣，你得多練練我教你的那些技巧。”
一大媽也在一旁說道︰“東旭，考試好好考，爭取考上三級工！”
其實，大院里和車間的人都覺得賈東旭成為三級工是板上釘釘的事，連他母親賈張氏平時都常說“你作為廠里最年輕的三級工”這樣的話。
賈東旭年前經過易中海的測試，手藝已經達到三級工初期水平。
三級工考核，他確實沒太大壓力。
易中海和一大媽看著賈東旭自信的樣子，心里欣慰，可易中海總覺得這小子最近不太對勁，老惦記著後院的秦淮茹。
他尋思著，得趕緊找王媒婆給賈東旭介紹個對象，不然考核的時候說不定要出岔子。
畢竟考核材料只有一份，機會也只有一次，要是沒通過，今年可就沒機會了，只能等來年再考，所以他格外重視。
要是賈東旭能成為車間最年輕的三級工，他這個當師父的，今年也能順利升七級工也穩了，師徒倆一起晉升，那多有面子！
時間過得很快，沒幾天就到了軋鋼廠小考的日子。
車間小考是各個車間自行組織的，主要是主任對車間人員的摸底考核，看看年輕鉗工有沒有進步、有沒有偷懶，順便挑出有潛力的苗子重點培養，畢竟優秀鉗工能生產出更多合格零件。
考試這天是周六，下午開始考核，考完第二天正好休息，這樣工人能有充足時間調整狀態，也不會影響日常工作。
王富貴來到軋鋼廠門口，剛想跟門衛大爺自我介紹，大爺一眼就認出他了︰“誒，你不就是上次來找李主任的年輕人嘛！這次又找他？”
王富貴搖搖頭︰“我媳婦在里面上班，今天她們車間小考，親屬能旁觀，我來看看。”
門衛大爺點點頭，擺擺手讓他進去了。
王富貴一邊往1號車間走，一邊心里犯嘀咕。
這幾天他天天去釣魚，那中年人也是天天過來，雖說熟絡了點，但他還是不喜歡被人查戶口似的問個不停。
不過這幾天他運氣好，釣魚技術也見長，每天都能釣到不少魚，他每次只拿一條回四合院，剩下的都給那中年人了。
那中年人每天都樂呵呵的，一見到他就把水桶放他旁邊，王富貴都想自己帶水桶去了，可又怕太招搖，只能便宜那中年人了。
王富貴到了車間，好家伙，里面人山人海的。
中間場地清空了，左右各站著兩排人。
右邊是參加考核的工人，還有穿著工作服的老師傅在旁邊叮囑考核注意事項。
王富貴在左邊人群里看到了熟人，一大媽、二大媽在，賈張氏也在。
他心里琢磨著，這場小考看來不簡單，連賈張氏都來了。
王富貴四處張望，終于看到了秦淮茹。她站在右側中間位置，身邊圍著一群老師傅，那些老師傅爭著跟她說話，吵得面紅耳赤。
秦淮茹一臉為難地站在那兒，眼楮盯著中間空地，等著考核開始。
王富貴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對著秦淮茹招了招手。
秦淮茹也看到了他，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趕忙回應。
賈東旭看到他倆這模樣，心里一陣泛酸，低著頭抿了抿嘴唇。
易中海察覺到了，拍了拍賈東旭的後背︰“專心點，等會就考試了，可別搞砸了！”
賈東旭點點頭。
賈張氏看到兒子的表情，又看看被一群男人圍著的秦淮茹，忍不住譏諷道︰“這個死丫頭還挺招人喜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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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媽听到這話，微微皺眉，沒搭理她，平時她們就不喜歡賈張氏，也沒什麼往來。
這時，二大媽看到了王富貴，招手喊道︰“王富貴，你過來了！”
一大媽也看到了，笑著招呼他︰“過來過來，來這邊一起看！”
王富貴對這兩位大媽印象還不錯，畢竟住進來之後，她們沒刁難自己，于是笑著點點頭，走了過去。
王富貴跟她們打了招呼，二大媽問︰“你是來看淮茹考核的吧？”
王富貴點點頭。
賈張氏在一旁冷哼一聲，一大媽和王富貴都選擇無視她。
賈張氏眼瞅著王富貴居然無視她，也是陰陽怪氣道︰“你瞧瞧你媳婦多受人歡迎，一群老師傅圍著轉，你不擔心啊？”
王富貴笑著回應︰“擔心啥，那些老師傅可都是五級、六級工，他們搶著收我家淮茹當徒弟呢！你不知道吧？我家淮茹手藝可比你兒子強多了。
我還納悶呢，你兒子學了這麼多年，咋還不如我剛學會的媳婦？賈大媽，你回去可得好好問問你兒子，有沒有用心學手藝，一大爺好歹是車間最年輕的6級工，明年就升7級了，可別丟了他的臉！”
一大媽听了，心里暗喜。二大媽也樂了，心說這王富貴嘴上可真不饒人，以後可不能跟他鬧矛盾。
賈張氏一听這話，臉漲得通紅，張了張嘴，想罵人又忍住了，咬牙切齒地說︰“有點天賦就別顯擺，她就是運氣好！我兒子可是車間最年輕的三級工！”
王富貴呵呵一笑︰“我听說今年大考還沒開始呢，你兒子啥時候成三級工了？現在不還是個二級嘛！”
賈東旭听到這話，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兒子還沒考試，只是周圍人都說年底考核對她兒子來說沒問題，她也就默認自己兒子是三級工了，這下可尷尬了。
賈張氏卻強裝鎮定︰“今年過後，我兒子肯定是三級工！你媳婦現在才一級，你哪來的底氣？”
王富貴樂了︰“賈大媽，別太自信，今天不就小考嘛，等會兒你就瞧著，可別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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