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給張總司令怎麼從武者轉變為古武者,到大廳集合出發的時候,柳沉煙說需要走幾個小時山路上山前去古武界,陳天當場甩過去一個看傻逼的眼神。
    尼瑪,你是有自虐傾向,還是腦子不正常,有路開車上山,你不走,非得走路上去,怕不是腦子有什麼大病。
    陳天一句,要走路你們自己走,我們開車上去,就丟下柳沉煙在原地,帶著雅典娜,還有蠍子他們出了總局,坐車上去。
    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面子,正所謂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江叔實在忍不住,指向出門的陳天,“小姐,他著實太過分了些。”
    說句難听的話,自己與小姐又不是他殺父仇人,他用得著這麼敵視我們嗎?
    還有,小姐只是說怎麼上古武界,又沒得罪于你,你用得著甩出一個看白痴的眼神,看過來?
    秋菊鼓著腮,沖門口方向揮動拳頭,讓你這麼對小姐,看我怎麼打你。
    她恨不得自己會隔空攻擊,狠狠給陳天後腦勺來一拳,叫陳天受到應有的懲罰。
    “是我考慮不周,不怪他。”離開大廳,柳沉煙悶悶的呼出一口氣,她忘了陳天的身份,以人家的身份,要用馬路上山,還不是輕而易舉?
    哪里像他們,下山都要偷偷摸摸,不被發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听完柳沉煙解釋,江叔再不爽,也只能憋著,確實,是他誤會陳公子了,以他們的角度來看,沒法用公路上山,自然就爬山而上。
    但是人家身份擺在這,光明正大走公路上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果然啊,不同身份,不同角度看事情,會有不同的見解。
    “老大,那姓柳的樣子不錯,但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她沒有,難怪你這麼不待見她。”
    車內,看到柳沉煙幾人出來,熱狗撇嘴說道,他想不明白,青涵嫂子大伯,是怎麼看上這麼個女人當兒媳婦的。
    蠍子說出自己的分析,“看待事情角度不一樣罷了。問題,她就沒想過站別人角度想事情,所以顯得很沒腦子。”
    不說別的,就說上山這事,老大或者青涵嫂子大伯的身份,姓柳的不是不知道。
    你說要帶你們,光明正大從公路上山,是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們這麼偷偷摸摸的,怕不是偷偷下來的習慣使然。
    就連他都想到的事情,他不相信,柳沉煙想不到。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她沒動腦子去想?
    “趕緊上車,坐最後一排去。”
    陳天他們做起事情來,都是雷厲風行,開車的陳天,見柳沉煙三人磨磨蹭蹭,不願上車,降下車窗催促,“趕時間好不好,你們愣著做什麼?”
    柳沉煙知道,都市當中除開小車,還有公交,地鐵等載人運輸。
    她看過視頻,看到公交地鐵都好多人擠一起,她想想都覺得雞皮疙瘩起來。
    可能是成長環境,與接受的教育還有觀念不一樣,所以無法接受,男男女女那麼貼身擠一起。
    說起來也是,柳沉煙哪怕在小鎮住上十多年,但內心還是從古代那一套,顯然是無法理解,未出閣的女子,與成婚的女子,為何要與那麼多男人擠一起。
    江叔眉頭緊皺,試圖與陳天理論,“陳公子,我們小姐好歹未出閣,你讓我們小姐與你們擠一起,是不是有些不太妥...”
    “愛上上,不上滾!熱狗,關門。”
    老子欠你的,還是老子是你家下人,你家小姐愛怎樣,跟老子有個毛線關系?陳天懶得廢話,送上一句非常不客氣的話,在熱狗關上門後就猛踩油門,開車離開,留下三人在此吃尾氣。
    被留在尾氣中凌亂的柳沉煙,還有江叔,秋菊,著實是沒想到,陳天這麼不客氣,撂下一句不客氣的狠話,就開車跑了。
    “小...小姐,陳公子太...太過分了。”
    秋菊氣得直跺腳,指著離去的商務車,就是一頓罵,努力想了很久,都沒想出來有殺傷力的詞匯。
    過分嗎?
    陳天真的過分嗎?
    坐一台車怎麼了,還是說柳沉煙坐上來後,他陳天的兄弟,會對她做些什麼,令她失去貞潔與名節?
    既然不是,你介意個毛線。
    陳天最討厭別人質疑他兄弟,既然你們這麼愛惜羽毛,那車你就別坐了,滾回去蹬你的山路上山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小姐,還好這陳公子,並非是張大人家人,不然往後你嫁到張家,必然有你好受。”
    話是這麼說,實際江叔連帶對張總司令有意見。
    他看來,你張大人好歹是陳公子長輩,你後輩這個吊樣,你不知道教訓一二,不知道教育其如何尊重別人的嗎?
    在江叔看來,張總司令就是故意縱容陳天,去針對他小姐。
    迷茫過後,柳沉煙反應過來,那充斥著委屈的模樣,被一抹自嘲取代,她搖頭輕笑,“我們啊,活該被陳公子討厭的。”
    “我們在小鎮上生活多年,嘴上說著,已經融入到都市的生活中來,實際上,我們真的融入了嗎?”
    “我們生活在這里,但生活那一套,仍然是古時傳統的那一套,看來我們得做出改變,才能徹底融入到都市當中。”
    被陳天毫不客氣甩在原地,說不爽絕對是假的,既然事情發生,還有什麼好說呢?
    柳沉煙對江叔與秋菊苦笑,“走吧,我們走山路上去。”
    張總司令早在暗中,觀看著這一幕,兩者的觀念不一樣,他分不出誰對誰錯。
    一個是佷女婿,一個是未來兒媳婦,他不能偏幫誰,只能一碗水端平。
    “未來兒媳,你們稍等,我叫人開車送你們上山。”
    看到柳沉煙三人離去,張總司令急匆匆追出來叫住三人,真讓他們走路上去,得走到猴年馬月才能上山?
    還是自己找人送上去吧。
    柳沉煙三人坐上警車,由戰士送上山這會,小鎮後方,半山腰,上山的必經之路這里。
    旁邊一間很簡陋的木屋前,有著一堆柴火在燃燒,偶爾發出 里啪啦的聲響,火星子飛濺。
    在晨風中搖曳的火焰照耀下,坐在火堆前,愁容滿臉,對女兒安危無比擔心的皇甫聖華,衣服比較邋遢,頭發也亂糟糟。
    看來,他因為太過擔心女兒的情況,沒有心情梳理。
    “唉,也不知女兒現在什麼情況,段家那邊,為何這麼久都沒電話過來。”
    皇甫聖華想過偷偷回去查探消息,可他不敢這麼做。
    要知道柳泉一直與他們對著干,加上他那麼擠兌柳沉煙,事後柳沉煙只怕早就安排人盯著他的行蹤。
    只要他出現在小鎮之中,柳沉煙的人就會對他動手,並引來其他想立功的古武者,對他出手。
    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天機閣閣主,搞得跟個落難之人一樣,皇甫聖華真是想想便感到好笑。
    這事要被大家知道,自己怕是會成為笑點啊!
    一旁放在木頭上的手機,忽然響起,屏幕發出光芒。
    皇甫聖華看到來電之人是誰,迫不及待點擊接听,追問對方,“段老先生,這時候打來,是否有我女兒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