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藍顏禍水
兩人都劇烈的喘著氣,岳龍這一下摔的還挺慘。
宮雪看見他就沒好臉︰“你回來干什麼?”
岳龍︰“”
“不說?好,我替你說。”宮雪聲音冷酷︰“你們就是想逼我,用宴輕舟的命逼我,是不是?”
岳龍︰“首領”
“閉嘴,誰他媽是你首領,我叫宮雪,我是個j ng ch ,不是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的首領!”
岳龍臉一沉,“你不能這樣說我們。”
“我說錯了?”宮雪收回槍,用手指著岳龍︰“很好,曉峰死了,是被你們害死的。”
“不是,他是為了鬣狗。”
“去你媽的鬣狗!”宮雪氣得爆粗︰“鬣狗給你們t g ng工作了?鬣狗除了讓你們像狗一樣活著還干啥了?我他媽問你,宴輕舟掘你祖墳了你非要跟他過不去?”
岳龍死死瞪著宮雪,“那你怎麼不殺了我?”
“你以為不敢嗎?”
話是這麼說,宮雪說完氣勢就下去了。
她把摩托車扶起來,冷冷道︰“再說一遍,我不是你們首領,你們最好不要逼我。還有,宴輕舟是無辜的,你們現在干的事跟當年那些混蛋有什麼不同?”
岳龍︰“”
“以後宴輕舟的命我負責了,你要動他,有本事就先殺了我!”宮雪跨上摩托車,看了岳龍一眼,真心道︰“解散吧,讓他們踏踏實實過日子。”
“已經遲了。”岳龍還躺在地上,看著天空,“雪兒,在宴輕舟和所有鬣狗成員之間,你選誰?”
宮雪一愣,“什麼意思?”
岳龍︰“就是如果有一天,要你在宴輕舟一個人的命和所有鬣狗成員的命之間選,你選誰?”
“瘋子!”宮雪發動車子,一溜煙跑了。
摩托車摔那一下出了點問題,宮雪在路上折騰了好幾次才回到家,回到家都已經很晚了。
餓的不行,她把車子鎖進小區的車棚又去對面的音樂烤吧點了烤肉和一大碗疙瘩湯帶回家吃。
出了電梯就看見她家門口站著一個人。
“你怎麼在這?”宮雪看著宴輕舟,心里有些戒備。
她心里揣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平時看見頭兒他們都不覺有什麼,可是每一次看見宴輕舟就很心虛。
也許是因為這人的霉運就是她帶來的關系吧,宮雪對宴輕舟很抱歉。
宴輕舟卻盯著她手里的食物,眉頭緊了一下,“這麼晚還沒吃?”
“嗯,車壞了,折騰死我了。”說著開門,把宴輕舟讓了進去,“家里有點亂,晏總你別介意。”
其實家里不亂,宮雪雖然是個不下廚的單身狗,把家里收拾的倒是很干淨,清清爽爽的。
上一次來的時候這房子里還空蕩蕩的,這一次宴輕舟進門就發現客廳里多了一台跑步機,好幾組啞鈴,還有握力器等東西。
宮雪把食物放在餐桌上就去洗了手,又拿了兩幅碗筷過來,給宴輕舟盛了一碗疙瘩湯,又從冰箱拿了兩罐啤酒,撕了一袋泡椒鳳爪一袋豆腐干。
看看這些吃的,宮雪覺得真是太寒酸了,有點不好意思開口叫宴輕舟過來吃。
誰知不用她叫,宴輕舟也去洗手間洗了手,出來看著桌上的食物道︰“正好,我也沒吃。”
宮雪︰“”畫風有點不對啊,這人真的要吃?
見宴輕舟拉開椅子坐下了,宮雪才不安道︰“我平時跟著師兄們混,活的有點糙,晏總,我再點兩個菜吧。我們這附近有家私房小廚,炒的菜特好吃也特衛生。”說著就掏手機。
“不用了。”宴輕舟拿勺子舀了一勺疙瘩湯,嘗了一口。
疙瘩湯里面放了西紅柿和青椒,酸辣味兒,味道還真不錯。
“味道不錯。”他點點頭,看了宮雪一眼,“坐吧,太晚了,一起吃點。”
宮雪摸不準這人想干什麼,心里惴惴的。
宴輕舟今天肯定認出她了,只是不知道這人又想到了什麼。其實宮雪當時為了救人不管不顧的沖出去,l u d ng很多,到現在她都沒有想好怎麼跟宴輕舟說她的“神兵天降”。
如果這會兒宴輕舟問她怎麼知道有人要殺他,她肯定要撞牆的。
好在宴輕舟今天似乎對吃的感興趣,吃了兩勺疙瘩湯後又拿了一串烤肉。
宮雪買的烤肉不是那種小串的,是那種大串的,價錢比小串的貴好幾倍,肉塊也比小串的大好幾倍,宮雪覺得撕著吃的時候特爽。
一口肉一口酒,人生不自覺就彪悍起來。
但是宴輕舟啃肉串
雖然以前腦補過這種畫面,但是當這種情景真的在眼前上演,宮雪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了。
宴輕舟剛要啃上去,宮雪突然傾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表情特糾結︰“晏總,要不我請你出去吃,私房小廚離這里真不遠。”
“怎麼,你在里面下毒了?”宴輕舟說,唇角似乎還揚了一下。
這人給人的感覺是帶著疏離感的謙謙君子,宮雪也知道他的目光曾經肯定溫柔過,也許現在也溫柔,不過要分人而已。
只是這會兒宴輕舟突然溫柔了一下,宮雪頓時就有點找不著北。
她不是花痴,但是並不代表有一個超級帥哥在自己家對自己笑還能無動于衷。
“這人真要命。”宮雪暗道,就沖這人對自己這麼若有若無的笑了一下,宮雪甚至覺得替他干什麼都行。
哎,藍顏禍水,宮雪,冷靜。
“當然沒毒,只是這種食物你應該從沒吃過吧?萬一吃完了哪里不舒服,那不是我的罪過嗎?”宮雪想去奪宴輕舟手里的肉串。
宴輕舟卻抓住她搗亂的手,又勾了一下唇,“沒關系,看你這麼鐘愛這種肉串,我也想試試。”
宮雪卻盯著宴輕舟的手,眼楮有些挪不開。
她從沒見過哪個男人的手像宴輕舟的手這麼好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
宮雪突然就有點自慚形穢,她那爪子平時玩車玩槍的,糙的就跟干苦力的似的,跟宴輕舟的手擱在一塊兒,兩個字,真丑。
一個不注意,宴輕舟拿開宮雪的爪子,張嘴咬住一塊肉,輕輕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