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把書端在手里,書籍直接化作一道青銅的光芒,鑽進體內消失無蹤。
消化了一下,秦峰才走出了衛生間的門。
外面,草刈菜菜子的私人保姆十分抱歉道︰“先生,您終于出來了,小姐都等不及了。”
秦峰不好意思道︰“確實花費的時間有點長了。”
他這回用的是標準的霓虹語。
那私人保姆微微驚訝,不過也沒說什麼,帶著秦峰七拐八拐,拐到了草刈菜菜子的閨房門前。
“小姐,秦先生到了。”保姆道。
草刈菜菜子在屋內喊道︰“哈衣,請進來吧。”
秦峰進來。
進門後,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草刈菜菜子正背對著他,在搗鼓什麼。
環視整個屋內,就草刈菜菜子一個人。
“就你一個人啊?”秦峰用標準的霓虹語問。
草刈菜菜子被秦峰標準的霓虹語嚇了一跳。
“你是……”草刈菜菜子猛地回頭。
秦峰不懂霓虹語她是知道的。
等草刈菜菜子回頭,看到秦峰的那張臉,頓時松了口氣。
“夫君,你怎麼突然會霓虹語了。”草刈菜菜子拍拍胸脯︰“剛剛你嚇死我了。”
整個山田組幾乎全是男人,懂霓虹語的也都是男人,所以她才覺得恐懼。
“當然是昨晚上惡補的啊,不然你以為我鬼附身了?”秦峰笑眯眯道。
草刈菜菜子听到鬼這個詞,害怕的左右看看。
“夫君,請不要說這麼嚇人的話,我從小怕鬼。”草刈菜菜子也是非常的膽小。
秦峰听說草刈菜菜子怕鬼,一種叫做惡趣味的念頭升起。
等婚後,菜菜子跟他躺在床上看電視的時候,他完全可以給她講鬼故事,嚇唬她,讓她緊緊抱住自己。
嗯,這招好。
草刈菜菜子自然不知道秦峰為什麼突然壞笑,開口道︰“夫君,你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然後非常恭敬的對秦峰行了個只有在霓虹大家閨秀身上才能看到的禮節,然後才道︰“是這樣的,我一個人待在房間里太悶了,我叫秦峰你過來,也是一個想找個人在閨房里坐坐,然後給他泡茶喝,順便聊聊天。”
說完這段話,草刈菜菜子又加了一句︰“給夫君添麻煩了。”
秦峰擺擺手︰“原來是這樣啊,那沒事,我陪你聊天。”
說著,他便坐了下來。
他知道霓虹的禮節是要跪坐的,不過他這個人膝蓋硬,怎麼也跪不下去。
但是霓虹大家族的桌子又太矮,蹲著又累,所以他只能選擇坐在蒲團上。
草刈菜菜子見秦峰坐了下來,跪坐在蒲團上的她,給秦峰彎腰。
“您在外辛苦了。”草刈菜菜子彎腰恭敬道。
她這麼說,秦峰反倒不好意思的搓搓大腿。
至于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剛剛想出來的惡趣味了。
兩人聊起了草刈菜菜子小時候。
她也逐漸打開了話匣子。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菜菜子也有些說累了。
秦峰正準備給她倒茶。
草刈菜菜子抓住秦峰的手腕
“夫君,倒茶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事情,請讓我來吧。”
秦峰道︰“在我家沒有那麼多規矩,咱們是平等的關系。”
秦峰的這句話,讓草刈菜菜子非常感動,不過她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請讓我來吧,我會照顧好你的。”菜菜子堅持。
秦峰也沒有再推脫,就讓她倒茶。
屋子里一片和諧。
外面,草刈一雄還在和眾位山田組的成員們聊著天。
草刈郎趁著大家沒注意到他的機會,悄悄的起身,離開了這群人。
從剛剛他就注意到了,秦峰被草刈菜菜子的保姆叫走,半小時還沒出來。
他內心陰暗的想到,秦峰現在肯定已經跟菜菜子在做他接受不了的事情。
一想到這里,他的內心更加的火大。
離開了現場後,他就準備去找草刈菜菜子。
要跟她把話挑明。
在來到一處無人的空地里,草刈郎對著空氣招招手。
幾個身穿黑衣服,頭戴黑色口罩的男人從屋子里出現。
來到草刈郎身邊,噗通一聲,單膝跪下。
“主人。”
草刈郎道︰“弄清楚了嗎?”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道︰“弄清楚了,秦峰在香江還有個地下情人,叫欣欣,是一名老師。”
說著,遞上來一份文件。
草刈郎嘴角露出可怖的笑容,拿著文件就走。
背後,黑衣人道︰“需要處理干淨嗎?我的人現在還在香江。”
草刈郎道︰“這個女人你們隨便搞,最好給秦峰帶無數頂綠帽子,但是不要搞死,我還有用。”
“是!”
說完這句話,幾個黑衣人又跑回了房間里。
與此同時。
草刈郎拿著文件,先去找了菜菜子。
他現在非常的急。
因為他喜歡菜菜子,一想到菜菜子現在可能正在秦峰的胯下,他就心慌,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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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為了得到山田組,他又必須一步一步的來。
草刈郎想的非常好,他要先說動菜菜子,讓她找草刈一雄,然後退婚。
草刈一雄是肯定不願意讓女兒嫁給一個有婦之夫的。
草刈郎來到菜菜子的閨房附近,就被幾個人給攔下了。
“魂蛋,我找菜菜子有事。”草刈郎看到了阿布。
阿布是秦峰的保鏢,是一直跟著秦峰的。
“我們主人正在和菜菜子聊天,任何人不準去打擾。”阿布厲聲道。
草刈郎不敢惹秦峰,但是他認為阿布只不過是秦峰的手下,他想打就打。
畢竟,這里是山田組。
“這里是山田組,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草刈郎邁腿就要走。
阿布一把抓住草刈郎的肩膀。
“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抓住草刈郎的肩膀,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在了地上。
“沒有主人的命令,誰都不準進,這是我秦門的規矩,如果你要想見主人,必須由我去通報。”
草刈郎是草刈一雄的義子,阿布這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如果是在香江,有普通人壞了秦門的規矩,她早就讓手下把這個人抓起來了。
草刈郎也不敢在山田組里放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冷哼一聲。
他當然不會讓秦峰知道自己抓了那名叫欣欣的老師,見阿布擋著自己,他已經決定先找草刈一雄商量。
阿布一直盯著他,直到他離開這里,才收回目光。
與此同時,他放在兜里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
現在還是小靈通的天下,那東西的信號非常不好,不如衛星電話。
接通。
里面傳來小弟的聲音。
“布姐,我們在保護欣欣的時候抓到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好像是霓虹人,一直嘰里咕嚕的不知道說什麼。”一個手下道。
阿布听到這條信息,一邊遠離秦峰和菜菜子的閨房,一邊思考。
這幾天,秦峰只和草刈一族接觸過。
草刈一雄不可能做這種事,如果是他做的,肯定不會讓女兒嫁給秦峰。
草刈郎從第一天見到秦峰,就對秦峰恨之入骨,從這幾天的觀察,以及今天秦峰攜帶六聘禮登門,草刈郎醉酒狀態來看,草刈郎肯定是喜歡草刈菜菜子。
也只有他,才能查清楚欣欣的位置,還試圖綁架欣欣。
想到這,阿布才道︰“我應該知道是誰做的了,你們不用再問了,拍張照片,把這些人都丟到海里。”
“好的,布姐。”電話里傳來對方的肯定答復。
阿布想了想,回到草刈菜菜子的閨房前,敲了幾下門。
屋子里,秦峰正享受著草刈菜菜子的熱情服務。
听到門外有人敲門,便打開了。
看到是阿布,再看她冷淡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麼了阿布?你這眼神有點不對勁。”秦峰觀察到,阿布的手里還握著電話。
阿布悄悄把秦峰拉到一邊。
“主人,不,峰哥,飛魚衛剛剛給我打電話…”
阿布把剛剛得到的消息原封不動的告知了秦峰。
“你懷疑是草刈郎做的?”秦峰若有所思。
“除了他,我不認為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又是霓虹語,又是輕易之間就查到了欣欣的地址。
除了他還能有誰?
“這兩天我結婚,喜慶的日子就先留他一條狗命,等明天晚上再說。”秦峰道︰“我會提前跟我岳父說明這件事。”
阿布點點頭︰“如果草刈一雄多想呢?畢竟草刈郎是他的義子,我怕他不忍心。”
是啊,如果草刈一雄不相信草刈郎呢?
秦峰思考片刻︰“人都是有感情的,如果自己的最喜歡的女人嫁給了別人,是很容易患抑郁癥的。”
“而抑郁癥,是很容易自殺的,你明白嗎?”
秦峰漫不經心的話,讓阿布渾身一震。
“我明白了峰哥。”
秦峰點點頭︰“嗯,注意觀察草刈一雄的態度,然後再行動。去吧!”
“是!”阿布恭敬道。
“嗯,下去吧。”秦峰說完這句話,就回了草刈菜菜子的閨房里。
另一邊。
草刈郎把獲得的資料交給了草刈一雄。
“這些都是我的人查到的,這個叫欣欣的女人,就是秦峰的情人。”
草刈一雄把資料緊緊的握在手里,雖然面無表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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