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世界,洪門已成為全球各地華人心中的精神支柱。
身處異國他鄉,若華人遭遇不公正對待,除向當地的夏國大使館求助外,還可尋求當地洪門的支援。
只不過,二者處理問題的方式各有不同。
回溯往昔,小印國曾發生過針對華人的不好事件。
那時,小印國洪門剛成立不久,根基尚淺,實力極為薄弱。
但歷經幾十年的艱苦發展,如今的洪門已今非昔比。
“混蛋,這些事,你們洪門真要插手?”
在一群混混之中,一個手持砍刀的家伙揮動著手中武器,神色凶狠地朝著走進來的洪門弟子發問。
然而,他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卻將其內心的恐懼暴露無遺。
這些混混心里清楚洪門弟子的厲害。
平日里,他們不過是些干著偷雞摸狗之事、欺負老實人的小角色。
每次踫上洪門弟子,總是被整治得服服帖帖。
眼下,看到對方手里還拿著家伙,他們怎能不害怕?
可他這話剛問出口,回應他的便是一根黑色橡膠棒。
那根棍子帶著十足的勁道,重重地抽在這家伙腿上。
這混混當即慘叫一聲,癱倒在地,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
這便是所謂的人狠話不多。
周圍其他混混見狀,頓時都愣住了。
這個倒地的家伙,在他們當中是出了名的凶殘、能打。
沒想到,一上來就被洪門弟子輕松放倒。
他們手持棒球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身體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店老板和伙計們可不管那麼多,立刻拿起手中武器,朝著幾個混混沖了過去。
就在前幾日,他們便接到了商會通知。
他們背井離鄉,從夏國來到這個陌生國度,一心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
如今,有人妄圖奪走他們賴以生存的營生,他們怎能輕易讓對方得逞?
在這種信念支撐下,他們下手毫不留情。
僅僅幾個回合,這些混混便全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看著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的混混,店老板吩咐伙計將電腦里的監控畫面拷貝下來,並上傳至雲端。
這些都是極為重要的證據,日後算賬時定能派上用場。
要是不及時拷貝,難保不會被人暗中動手腳。
這些細節,江辰早已與商會會長仔細溝通商討過。
所以,戰斗一結束,他們便第一時間著手保存證據。
這些損失,絕不能就這麼算了,不僅要討回損失,還要讓對方付出相應代價。
哪有犯了錯卻不用承擔後果的道理。
老祖宗早就說過,有來無往非禮也。
郝思嘉所在的店鋪,面積約有一百二十平方米,老板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
由于經營的是手工藝品,店里員工大多是年輕姑娘。
面對這群突然闖入的暴徒,姑娘們嚇得紛紛尖聲驚叫,只有老板還相對鎮定一些。
店里所有監控設備,將店內發生的一切都完整記錄了下來。
實際上,就在前天夜里,老板還特意安排人加裝了幾個監控探頭,確保店內各個角落,都能無死角地記錄下所有情況。
此時,老板讓所有姑娘躲在自己身後,自己則手持一把鐵錘,站在一樓樓梯口嚴陣以待。
混混們一擁而入,迅速佔據了店鋪中央位置,一共有十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的二十多歲青年。
“把這些東西全部運走,一件都別留下。”
刀疤臉對身後兩個混混下令道。
那兩個混混立刻朝著旁邊貨架走去,準備搬運貨品。
顯然,這些混混清楚店里貨品的價值。
雲錦,作為夏國傳統絲織工藝品,是夏國國家地理標志產品,素有 “寸錦寸金” 的美譽,其歷史可追溯至東晉義熙十三年。
當時,在國都建康,也就是現今的金陵市,設立了專門管理織錦的官署 —— 錦署,至今已有一千六百多年歷史。
時至今日,雲錦依舊保留著傳統特色與獨特技藝,始終采用傳統提花木機織造工藝。
而且,這種依靠人工記憶編織的傳統手工技藝,至今仍無法被現代機器所替代。
在古代絲織物中,“錦” 代表著最高技術水平。
雲錦因其色澤絢爛奪目,宛如天上雲霞而得名。
被譽為 “錦中之冠”,具有極高的經濟價值。
這幾個混混清楚自己的任務,所以一進店,便直奔這些價值不菲的工藝品而去。
就在這時,一個人緩緩走進店里。
他身著灰色長衫,灰白色長褲下是一雙黑色雲履,頭頂扎著一塊青色純色頭巾。
此人一踏入店面,一股無形且強大的壓迫感瞬間彌漫開來,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壓力。
長生朝著店主微微點頭,示意他不必擔憂。
隨後,他目光掃向那十幾個混混,眼神中透著無盡的冰冷寒意。
“告訴他們,讓他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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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在他眼中,這群混混仿佛如同無足輕重的存在。
實際上,在長生看來,他們確實不值一提。
“你是什麼人?”
刀疤臉驚恐地問道。
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帶給他的壓力太過巨大,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長生自然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也不願多費唇舌。
隨著他目光所及,周圍空氣陡然產生一陣波動。
緊接著,那十幾個混混,連同刀疤臉在內,毫無征兆地憑空飛了出去,接連翻滾著跌落在門口的地面上,模樣狼狽至極。
店里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望著眼前這一幕。
幾個年輕女生眼中滿是驚嘆與傾慕之情。
這個男人,年輕帥氣,手段更是超乎常人。
那種強大的氣勢,讓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郝思嘉此時已從樓梯走了下來。
其實,她剛剛在樓上就已經看到了,站在門口廣場中心的長生。
那男人靜靜地佇立在那里,目光冷靜而沉穩地掃視著周圍一切,
仿佛在挑選著自己的目標。
郝思嘉走到樓梯口時,恰好目睹了那令人震撼的一幕,不由得瞪大雙眼,目不轉楮地盯著眼前這位帥氣非凡的男人。
“把你的錘子借我用用。”
長生的語氣平靜,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店主沒有絲毫猶豫,將手中因緊張而握出冷汗的鐵錘遞給了長生。
長生接過鐵錘,轉身走出店門,來到那幾個躺在地上的混混身旁。
這十幾個人躺在地上,一時半會兒根本爬不起來。
從店鋪中央到門口,距離大約有十幾米遠。如此遠距離被擊飛摔倒,任誰都難以立刻起身。
長生一臉冷峻地來到刀疤臉旁邊,緩緩蹲了下來。
他高高舉起鐵錘,毫不猶豫地砸了下去。
沒有任何言語,鐵錘重重地砸在了刀疤臉的腿部關節處。
“ 嚓” 一聲!
伴隨著關節被敲碎的聲響,以及刀疤臉那撕心裂肺、can絕人huan的吼叫聲。
刀疤臉的左腿關節被砸得粉碎性折斷。
剎那間,刀疤臉那張帶著刀疤的臉,先是因劇痛而變得鐵青,接著又轉為潮紅,最後變得慘白如紙。
因疼痛而冒出的冷汗,瞬間從他額角滑落。
長生伸手拎住刀疤臉的衣角,輕而易舉地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
這家伙一米八的個頭,在長生手中卻如同毫無重量的物件。
“ 嚓”!又是一聲脆響。
他的另一個腿關節也被敲斷。
在痛苦的哀嚎聲中,刀疤臉疼得面部扭曲,幾乎要暈死過去。
長生拎著刀疤臉的身體晃了晃,他那兩條斷腿隨之晃動,場面xue 腥的讓人不忍直視。
周圍的小弟們都被嚇得呆若木雞。
與眼前這個人相比,他們平日里的所作所為,簡直如同小巫見大巫。
這一刻,他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 “好人” 了。
“你,你是魔鬼!”
刀疤臉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擠出這麼一句話,隨後便暈死了過去。
渾濁的液體順著他的褲腳流淌下來。
長生滿臉嫌棄地松開手,刀疤臉隨即從空中墜落。
其他小弟見狀,嚇得集體驚慌失措。
其中一個小弟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拼命朝著唐人街高大的門樓方向跑去。
可他還沒跑出兩步,腰部突然遭受一股巨大的沖擊力。
瞬間,他腰部以下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空,雙腿一軟,整個人向前撲倒在地,一動不動,生死不明。
這下,其他幾個原本想要逃跑的混混,徹底放棄了念頭,只能乖乖地躺在地上,驚恐萬分地望著眼前這個宛如 “惡魔” 般的人。
長生握著飛回來的鐵錘,一步步緩緩走到幾人身邊。
他蹲下身子,舉起鐵錘,重重砸下,然後再次舉起、砸下。
這個過程看似枯燥乏味,卻在不斷重復著。
整個過程極為can忍,但長生的面部表情始終保持著絕對的平靜。
當鐵錘砸下時,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盡管混混們的慘叫聲、哀hao聲、咒罵聲不絕于耳,長生卻依舊動作沉穩,不緊不慢,沒有絲毫停頓。
他行事果斷決絕,根本不在意混混們的叫罵。
而且,好像他也听不懂。
十分鐘後,門口廣場上,十幾個混混全都四肢被da斷,暈死過去。
整個過程中,長生的動作看似輕柔,但其臉部那平靜的神情,卻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他站起身來,目光望向不遠處正朝著這邊跑來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難以捉摸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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