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國際機場,一片繁忙景象。
燕京國際機場設有三個航站樓。
一號航站樓于 1980 年 1 月 1 日啟用,擁有十個登機口,在 1999 年前,它曾是燕京國際機場唯一的航站樓。
二號航站樓于 1999 年 11 月 1 日投入使用,規模遠比一號航站樓宏大,能夠同時接納 20 架飛機停靠。
三號航站樓分兩期,分別于 2008 年 2 月 29 日和 3 月 26 日投入運營。江辰抵達時,這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在全球最繁忙的五十個機場中,燕京國際機場位列第二十六。
而國內排名最靠前的是廣城的白雲機場,在全球排名第十三。
江辰正尋找登機口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江辰,怎麼是你?”
夏柔瞪大雙眼,滿是驚訝。
“夏醫生,您這是要去哪兒?”
江辰微笑著問道。
“夏醫生?”
夏柔細細品味著江辰對自己的稱呼,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要你管,渣男!”
說罷,頭也不回地快步向前走去。
“渣男?”
江辰一臉茫然,摸不著頭腦,怎麼突然就被冠上了這麼個稱呼?
他無奈地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地跟在夏柔身後。
“我說夏醫生……”
江辰話還沒說完,前面的夏柔猛地停下腳步並轉身。
江辰猝不及防,整個人直接撞了上去。
由于背著雙肩包,雙手下意識地向前抓去保持平衡。
五月的燕京,天氣漸熱。
夏柔今日身著一件白色柔軟材質的打底衣,外面套著一件敞開的長款風衣。
江辰的雙手毫無防備地抓在了不該抓的地方,入手一片極致的柔軟。
兩人瞬間僵在原地,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好幾秒,夏柔滿臉通紅,往後退了一步。
“你!”
她只吐出一個字。
“夏醫生,我說我是不小心的,你信嗎?”
江辰小心翼翼地問道。
“信你個鬼!之前給你機會光明正大地,你不要,現在又找這種借口偷偷摸,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偷雞摸狗?”
夏柔美目圓睜,憤怒地瞪著江辰。
夏柔提及的是當初在燕京解放軍總醫院時,兩人為救治北斗女神打的賭。
當時約定若夏柔輸了,就給江辰做女朋友。
可最後江辰贏了,卻拒絕了她。
自己無論外貌還是家庭背景都十分出眾,居然被嫌棄,怎能不讓她生氣!
“夏柔,我當時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當真了。我的情況你也清楚,已經有好幾個女朋友了,要是再答應你,那不成渣男了嗎?”
“你本來就是渣男,禽獸不如!”
說完,夏柔再次抬腿快步離開。
說到 “禽獸不如”,網上還有這麼個梗︰男女朋友同處一室,睡在一張床上,女友害羞便在床上畫了條線,說︰“過線的是禽獸。” 第二天醒來,女友見男友沒越線,氣得狠狠扇了男友一巴掌,罵道︰“你連禽獸都不如。” 次日,兩人又同睡一張床,女友照舊畫了線警告。男友吸取上次教訓,深夜打算越線親密接觸,結果因緊張過度未能成功。天亮後,女友醒來又扇了男友一巴掌,說道︰“沒想到你還不如一只禽獸。”
江辰望著夏柔遠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朝著登機口走去。
走進機艙,江辰頓時傻眼了,因為他的座位旁邊坐著的正是夏柔。
“這什麼情況,你怎麼也坐這趟航班?”
江辰皺起眉頭。
此時前往小印國,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要你管,這飛機又不是你家的。”
夏柔白了江辰一眼。
“夏柔,我不是開玩笑,現在去小印國太危險了。”
江辰一臉嚴肅。
“那你為什麼也要去那邊?”
江辰無奈地扶了扶額頭。
見江辰這般表情,夏柔往里面挪了挪,不再言語。
“你去那邊做什麼?”
坐下後,江辰問道。
“和佩塔米娜醫院有學術交流。”
盡管還在生氣,夏柔還是回答了江辰的問題。
佩塔米娜醫院,正是甦哈生前所在的那家醫院。
听到這個名字,江辰的神色瞬間一凜,仿佛整架飛機內的溫度都驟然降低了幾分。
“江辰,你怎麼啦?”
夏柔一臉驚恐地看著身邊的江辰。
男人臉上那仿若實質的殺意,讓夏柔的心髒猛地一縮。
平日里看到的江辰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模樣。
此刻這般冷峻的神情,讓她一時難以接受。
“抱歉。”
江辰松開緊握的手掌。
“記住我的手機號,遇到危險就給我打電話。”
他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夏柔,隨後不再說話,閉目養神起來。
夏柔看著江辰,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飛機飛行了三千八百多公里,歷經四個小時,a380 穩穩地降落在雅加達國際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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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出航站樓大門後,江辰稍作思索,悄悄在手中結了一個神符,印在了夏柔的後背上。
“保重。”
他輕輕拍了拍夏柔的後背,沒再多說,轉身離去。
雅加達時間下午五點,夏國駐雅加達大使館內。陸商正坐在辦公室里,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
“進來!”
陸商說道。
話音剛落,秘書推門走了進來。
“領導,外面有一位叫江辰的先生想見您。”
“哦,來了。”
陸商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大使館門口,一個身材挺拔、氣質不凡的年輕男子正站在那里。
“您是江先生?”
陸商問道。
“您好,我是江辰。”
江辰微笑著回應。
“江先生果然一表人才。”
陸商由衷地贊嘆道。
兩人走進辦公室,陸商關上門。
“您要的名單以及夏國商會的資料我都準備好了,上面有詳細介紹。那邊也已安排妥當,只要您的人一到,馬上就能入駐。”
陸商認真道。
“很好,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就行,所有事情都是我的個人行為。”
江辰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陸商見狀,心中不禁一顫。
剛剛他分明從這個年輕人臉上,看到了一絲冷酷的笑意,那是一種仿若經歷過無數血腥場面,才有的冷峻。
“就等著他們什麼時候動手了。”
陸商說。
“等待?”
江辰冷笑一聲。
“我江辰的字典里,從來沒有‘等待’這兩個字。”
“江先生,您確定不需要我們提供幫助嗎?必要時,我們也能出份力。”
陸商笑著詢問。
江辰搖了搖頭。
“不用,依靠你們做事太束手束腳了。我做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習慣隨心所欲。上面一旦介入,反倒會影響我的行動。”
確實如此,江辰行事風格獨特,認定的事,立刻就會去做,從不考慮後果。
他喜歡的人,便覺得是好人。
反之,與這人不對付的,在他眼里就是壞人。
要是有人損害了他的利益,他一旦認定是對方所為,就堅信不疑,至于證據,他向來不怎麼在意。
得罪了他,就必須付出代價,而且他定下的代價,容不得對方討價還價,否則,只會讓代價變得更高。
見江辰態度堅決,陸商也不好再勸說。
雖說陸商長期駐守雅加達,職務不算特別高。
但作為小印國的大使,相比其他國家的大使,還是有些特殊之處的。
畢竟,這里扼守著馬六甲海峽。
盡管夏國已開通了夏歐班列,可並非所有物資都走這條運輸線。
馬六甲海峽每年依舊承擔著一定的運輸份額。
所以,作為這里的大使,陸商知曉的信息比一般大使要多一些。
江辰的身份可不簡單,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吃得開。
或許有人會說,在杭城的地下勢力中,很少有人認識江辰。
但可別忘了,杭城最大地下勢力的老大童彪,可是江辰的小弟。
有童彪這層關系,江辰還用得著去結識其他人嗎?
這般人物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陸商甚至還听聞,江辰在境外有一支雇佣兵團隊。
出來後,江辰悠閑地走在雅加達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身邊不時有人向他投來目光。
“難道我真有這麼帥?”
看著不時有妹子投來關注的眼神,江辰不禁摸了摸鼻子,心里暗自得意。
街道兩旁,各類店鋪密密麻麻。
江辰走了大概三十幾分鐘,竟沒看到一家用夏國文字做門臉的店鋪。
“看來這里從上至下,對我們的人,態度都不太友好啊!”
江辰嘆息一聲。
雖說兩國重新建交三十多年了,但對對方文化的傳播依舊十分排斥。
在這短短幾十分鐘里,江辰身旁不時有不少長相像華夏人的年輕人,在街道上來回走動。
可他們交流用的都是小印國語或者鷹醬語。
他甚至還听到兩個年輕男子用倭國語交談,神態十分得意。
大約一個小時後,在一棟略顯陳舊的三層小樓不遠處,江辰停下了腳步。
小樓外牆上用鷹醬文寫著一行字。
“夏國商會”。
江辰搖了搖頭,又是輕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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