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旗,你過來。”
于海棠向外甥招招手。
“怎麼了,老姨?”
閻紅旗走過來問道。
于海棠沒跟他說什麼,只是讓他站在自己前面。
“這第二,還是那句話。
這房子必須姓于。
就像叔說的,我都30多了。
有一次不幸的婚姻,未來孩子可能不會有了。
但我們老于家,必須要留個根。
他只要改姓于,並且過戶到他名下。
我就立馬放棄房子。”
于海棠看著閻阜貴說道。
她知道,她的條件于麗不會反對。
閻解成說的不算。
而且見小利忘義那種人,肯定會答應。
唯獨這個老東西,陰的很。
“這個,能換一個嘛。”
閻阜貴看看孫子,皺著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是他最喜歡的大孫子,改別人姓。
有點膈應。
“只要他戶口改姓于,將來我要是不結婚。
或者結婚沒孩子,遺產可都是他的。”
于海棠又扭頭看向閻解成繼續加磅。
“老姨∼我不想改姓。”
閻紅旗抬頭叫了一聲。
“你放心,老姨不會害你的。”
于海棠摸摸孩子腦袋說道。
“可以,不就是改姓嘛!
兒子是我的就行。
于海棠,你說話算話。
我現在就去街道辦給紅旗改姓。”
閻解成一拍大腿盯著于海棠說道。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于海棠後悔。
現在就去。
反正都是自己兒子,姓什麼不重要。
“姐你怎麼說,你同不同意。”
于海棠又看向于麗說道。
想把房子過給閻紅旗,還要于麗點頭。
“行。
你說什麼,就什麼吧。”
于麗點頭答應。
“爸你看一下我岳父岳母,我們去一趟街道辦啊。
一會回來。”
閻解成帶著點興奮的說道。
也不管什麼日子,不日子了。
于麗的心思也差不多,能讓于海棠松口不容易。
萬一她後悔了那!
反正將兩個大“孝”女,因為房子不管爹媽了。
一起去街道辦去了。
“閻解成,這不成上門女婿了嘛。”
閻阜貴在幾人走後,嘆息一口氣說道。
從今天開始,閻紅旗正式改名于紅旗。
香山慈幼院。
一個老人,正在院子里拿著掃把掃地。
不過能從這個老人身上看出一絲不凡。
儒雅說不上,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媚態。
他就是已經消失10年的程蝶衣,或者說張院長。
“蝶衣,我說的你考慮怎麼樣了。”
一個高高瘦瘦的老人,對著程蝶衣說道。
他不是別人,正是早年的假霸王段小樓。
“你還來干什麼,上次都說清楚了。”
程蝶衣漠然的對段小樓說道。
“他們完了,都完了。
你為什麼還這麼固執。”
段小樓憤怒的大聲說道!
“完了?
他們沒完!”
程蝶衣搖頭說道,繼續低頭掃地。
“怎麼沒完。
欺負你的人,都被抓起來了。
你可以出山了。”
段小樓依舊大聲的說道。
“出山?
出去唱什麼,樣板戲嗎?
我不會,也不想唱。
你還回去吧。”
程蝶衣依舊淡漠的回道。
“蝶衣你不可否認,京劇過時了,沒人愛听了!
大家都在听什麼,是歌曲,看的是電影。
平常听的是相聲。
現在,也就樣板戲中的還有有京劇內容。”
段小樓有些感慨的說道。
這些年,段小樓被迫放棄了京劇。
但還是要工作的。
他成為樣板戲京劇部分指導。
這些年,電影,音樂,相聲越來越興盛。
傳統的戲曲,也因為這10年的摧殘,已經漸漸大家不知道了。
收入的多少傳統戲曲,早就被人為毀滅。
李雲清倒台後,段小樓一些大家想重新整理收入京劇。
第一時間,就是想請師弟出山。
段小樓知道師弟是個京劇活寶庫。
很多經典,或者遺失的傳統段子他應該都記得。
就是要請程蝶衣出來,整理一下傳統戲曲。
可惜他放棄了。
“師兄,我已經不唱好多年了。
已經沒有那個心氣了。
過時了,就是過時了。”
程蝶衣再次搖頭拒絕說道。
“師弟,能救京劇的只有你了。
你要是不出來,京劇那就真的完了。”
段小樓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但程蝶衣搖搖頭,不再搭理師兄。
轉身就走。
如果一種曲目因某個人完了,那就讓它完吧!
“固執,真是越老越固執。
一個個都那麼固執。”
段小樓憤怒的吼道。
很明顯,段小樓不單單找過程蝶衣。
都拒絕他了。
然後憤憤不平的走了。
傍晚6點多。
大院里上學,上班的都已經回家了。
家家爐台煙火,已經起來了。
王二狗家也不例外,下班回來的何雨水正在做飯。
王二狗跟父母聊天。
“你們單位給你們分的房子,在西單89平?
媽,你們二老倆住的過來嗎?”
王二狗。在得知母親鄧佳鑫,在王府井附近分了一個89平實打實的房子。
羨慕口水都快下來了。
“哈哈!
就一個普通的樓房而已。
我們在你這里住兩天,我們就搬過去了。”
鄧佳鑫笑著說道。
“二狗啊!
今天婁曉娥,我們都看到了。
還幫我們把戶口,糧本都弄下來了。
過幾天。
你把我的兒媳婦們還有孫子們,都叫去我們新房子吃飯。
我們也好認認。”
王大勇同樣笑著說道。
“好 。
你們二老就瞧好了。”
王二狗笑著點頭答應。
想想四個媳婦一起敬茶,還有孫子們下跪叫爺爺奶奶。
王二狗就心里一陣驕傲。
這是朕打一下的江山。
“王叔!王嬸!
你們沒吃吧!
不說了去我家吃嘛!
我今天做了一大桌的菜,給你們接風!
聰聰他們我叫過去了。”
傻柱進來笑著說道。
易中海花了不少錢,買的材料。
讓傻柱燒一大桌的菜,就是要給王大勇和鄧佳鑫賠罪。
雖然人家不在意了,但不請就是自己無禮了。
“傻柱。
我們就不去了,雨水在做飯那。”
王大勇明白傻柱的意思,搖頭拒絕說道。
“雨水,你做的什麼啊。
白菜土豆的!
就給你公公婆婆吃這個。
別做了。”
傻柱听王大勇的話也沒回,進廚房對何雨水說道。
“啊。”
何雨水听後不明白的看著傻柱,愣了一下。
“啊,什麼啊。
趕緊著關火。
去我家吃飯。”
傻柱對何雨水說完,就從廚房出來。
“叔,嬸子。
走吧!
就當我給您二老,盡盡孝心了。
叔你就跟我來吧。”
傻柱笑著說道,拉著王大勇就要走。
“傻柱!傻柱
別拉了,我這老骨頭經不起你折騰。
我去就是了!”
王大勇別拉著無奈的說道。
這麼大的人了,還這樣。
“哥!你輕點!”
何雨水出來喊道。
“二狗,雨水帶著你媽,一起來啊!”
傻柱對王二狗和雨水笑著喊道。
沒辦法王二狗一家人,只能去傻柱家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