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張霸天,雖已年近三十,但卻整日無所事事,游手好閑。他終日以打架斗毆為樂事,時常欺凌弱小、調戲婦女,可謂惡名遠揚。其身材魁梧得猶如一頭狗熊,臉上更是長滿了橫肉,看上去凶神惡煞。由于天生神力且蠻橫霸道,在這鄉里竟無人能與之抗衡。他失手將人打成重傷致殘,幸得村長四處疏通關系,前不久才好不容易將他從牢獄中減刑出來了。
張霸天站在那里,嘴里叼著一根香煙,煙霧繚繞之間,他那不可一世的目光掃視著眼前聚集在一起的數百人。只見他頭顱高高揚起,仿佛自己便是這一方天地的主宰一般。而他右手上那塊碩大的金表與脖子上的金鏈子閃爍著耀眼光芒,隨著他抬手拍打夏流臉頰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
"小流呀,听說你最近混得挺風生水起啊!但你怎麼就這麼不懂規矩呢?回到村里居然連頓飯都不請哥哥我吃,難道說你看不起我不成?" 張霸天的話語充滿了挑釁和威脅之意。
周圍的鄉親們早已經對張霸天畏之如虎,此刻一個個噤若寒蟬,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他們心中雖然對張霸天的囂張跋扈感到憤怒,但卻無人敢站出來仗義執言。
人群之中,王老師和崔家妯娌等與夏流相熟之人,則滿臉擔憂地望著他。她們暗中為夏流捏了一把冷汗,生怕這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會因為一時沖動而惹禍上身。
然而,面對張霸天如此無禮的舉動和言語,夏流臉上卻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看上去平靜如水,但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其中蘊含著一絲令人膽寒的冷漠,仿佛此時站在他面前的張霸天並非活人,而是一具行將就木的尸體。
"放心吧,等我手頭的事情處理完之後,一定會親自登門拜訪村長你們的。" 夏流語氣平緩地回應道。其實,關于張霸天與他的村長老爹近來的所作所為,馮媚已經向他詳細匯報過。現在打靶場的建設用地獲批後,剛剛開始動工建設,這對村長父子借著各種理由頻繁前來敲詐勒索。盡管馮媚這邊已經給足了錢財,但他們依舊不知滿足,隔三岔五就要過來找點麻煩。作為村里為數不多的廠房,張霸天父子恨不得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而龍村畢竟是夏流從小長大的地方,這里有著太多他割舍不下的情感和回憶。所以對于張霸天以往的種種惡行,馮媚一直都不敢自作主張去處理,只能將所有情況如實告知夏流。而夏流本人也正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好好教訓一下這對無法無天的村長父子。沒想到今天張霸天竟然主動送上門來送死,真是不可救藥。
“哈哈,真是孺子可教也!你們家這房子啊,那可是實打實的違建哦!還有啊,你們居然敢無證買賣煙花,這可是違法的行為,弄不好就要被抓進去蹲大牢啦,知道不?哥哥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那牢里的飯菜可不怎麼好吃喲,至于能不能逃過這一劫嘛,那就得看你會不會來事兒啦!哈哈哈……”張霸天一臉得意地狂笑著,身旁那些個狐朋狗友們也跟著哄堂大笑起來,那笑聲震耳欲聾,仿佛整個村子都能听見他們囂張跋扈的聲音。
此時的夏流心里雖然恨得牙癢癢,但表面上還是保持著鎮定。他一心想著要在父母面前表現出自己像個老實學生、像個正兒八經做生意人的樣子,不想讓他們擔心害怕。于是,他笑容不改,對著張霸天道︰“天哥您放心吧,這點小事我肯定能處理好的。稍候啊,小弟我一定準備一份大大的厚禮送給您,保證讓您滿意!”
听到這話,張霸天更加張狂不可一世,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夏流的臉頰,贊許道︰“嗯,不錯不錯,還挺懂事的嘛,那哥哥我就等著你的大禮咯!”說罷,又是一陣張狂的大笑。
緊接著,張霸天轉過身去,威風凜凜地對周圍的村民喊道︰“鄉親們吶,今兒個這場絢麗多彩的煙花表演,可是我與夏流特意為大家伙準備的福利呢!大家都盡情地欣賞吧,一定要看得開心,玩兒得痛快喲!”說完,只見他大手一揮,帶著那群狐朋狗友們大搖大擺地走到堆放煙花的地方,每人抱起幾箱煙花,然後揚長而去。只留下夏流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一直保持著微笑,眼底卻滿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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