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是個行動派,心里有了想法,抱著棒梗便出了門。
此時何家就何雨柱一個人在忙活著,何雨弦和雨水兩人,被他派出去串門去了。
男女有別,以往的時候,若是只有何雨柱一人在家,秦淮茹是說什麼也不會過來進他們家的。
但今天,不是情況特殊嘛。
再說,大門敞開,她懷里還抱著孩子,秦淮茹也不怕被人誤會,大大方方走了進去。
“柱子忙著呢?需要幫忙不,嫂子會的可多。”
自詡為廚藝世家傳人的何雨柱,最見不得別人在鍋爐旁跟他顯擺。
要換別人,高底得頂上一句︰你會的還沒能有我多?
但是一抬頭,看清來人後,立馬改了主意。
“是嗎?我不信,除非……”
就著熱油鍋,何雨柱準備炸一些排叉。
炸排叉說白了就是炸面片,用 面杖把提前醒好的面皮碾得薄如蟬翼。
面片切作菱形,中間劃三道口子,手腕一抖翻出朵麻花。
放進滾油里這麼一炸,瞬間膨成金黃小船,油花在鐵鍋里 啪炸響,不一會兒,熱乎的油炸排叉就出鍋了。
地道的四九城小吃,老人小孩都喜歡吃。
何雨柱剛才就是在埋頭 面皮,此時听到賈家嫂子的話,也是停下手里的動作。
順手摘下圍裙,擦了把手後,張開雙臂,就向秦淮茹迎了過去。
“來嫂子,我幫你看孩子,今兒也讓我嘗嘗你的手藝。”
說著話,何雨柱已經趁著秦淮茹愣神的功夫,把棒梗抱了過來。
今天,說什麼他也要試試賈家嫂子的深淺。
還就不信了,能玩出花兒來不成?
“啾啾啾,棒梗,叫叔叔。”
棒梗有一點好,誰有吃的跟誰,這一點,他是全隨了他奶奶,甚至有過而不及。
何雨柱身上的油腥味加香料的混合味,對棒梗的誘惑力,甚至大過秦淮茹身上的奶腥味,十分自然的張開小手投進何雨柱的懷抱。
“啊,啊……”
牙還沒長幾個,抓著何雨柱遞過來的排叉碎就往嘴里塞。
反觀秦淮茹,確實是有些傻眼。
她只是那麼說說呀……
這何雨柱也忒實在了點吧?
不過,都被逼到這份上了,要不表現表現,讓人笑話。
炸排叉,小姑娘的時候,秦淮茹每年都幫著家里炸,熟的不能再熟。
雖然嫁進城里後好幾年不做了,但手藝還在。
見棒梗乖的很,便準備大顯身手一番。
正好有幾年沒做過這個了,今兒借著何家的場地,回憶回憶。
擼了擼袖子,秦淮茹走到何雨柱剛才站著的位置。
拿起剛才那個圍裙,折過身去,逗了逗便系在腰間。
刺啦聲中,秦淮茹熟練的將一個個面片兒,折成好看的菱形放入油鍋中。
這嫻熟的手法,連何雨柱看了都忍不住叫上一聲好。
“嫂子,你這小手……不是,這手法可以呀!”
“呵呵,是嗎?還可以吧,哎呀,好幾年不做這個,手生啦。”
說她胖,她還喘上了,那自信中帶著點小嬌羞的模樣,再加上初為人母憑增的幾分韻味,只看得何雨柱有些呆住。
“哎呦!”
棒梗可不慣著這個怪大叔,原本啃的好好的排叉,冷不丁突然甩手摔在何雨柱臉上。
同時身體蛄蛹著,興奮的不行,好似要和眼前這個痴漢大叔決斗似的。
“你個小東西,你怎麼這麼壞呀?扔你柱子叔叔是吧?我讓你扔……”
何雨柱也不孬,伸出手指頭輕輕點在棒梗肚子上。
“咯咯咯……”
“啾啾啾……”
一大一小,玩的開心極了。
女煮、男樂、孩童鬧,此情此景,乍眼一看,任誰見了都得不由得夸贊一聲︰好溫馨的一家三口。
何雨柱正逗孩子玩呢,突然間一股異味涌入鼻間。
嗅嗅……
“怎麼一股糊味?”
“壞了,嫂子,排叉炸糊啦,快點撈出來!”
一個人一個做法。
何雨柱習慣了食堂的快速出餐方式,油鍋燒的很旺,主打一個快進快出。
只要掌握好火候後,炸排叉的效率直接拉滿。
可秦淮茹不是呀,她以前在家的時候,母親教的是慢工出細活,小火炸的透,炸的香。
剛才只顧著下面片了,再加上長時間不做,手藝有些生疏,又或者是玩的有的興起,反正是沒怎麼注意時間。
炸的火候太大了!
“哎呀!炸糊了!怎麼辦?笊籬呢?”
“嫂子,笊籬不就在桌子上嗎?就在你左手邊!”
“哪呢?哪呢?”
真是越忙越出錯,情急之下,秦淮茹連左右都分不清了,急得原地打轉。
一時間,屋里隱隱彌漫著一股焦糊味。
何雨柱也是著急,這是他家啊!
一腳踢上煤爐底下的封口,讓爐子里的火小一些。
隨後單手抱緊棒梗,走到桌子旁去拿笊籬。
為了方便炸排叉,何雨柱把和面的案板搬到了客廳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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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為了方便面片下鍋,桌子還提著往煤爐這邊挪了挪。
本就地方不大,突然間多加一個人,多少是有些擁擠。
關鍵旁邊就是油鍋,還不能硬擠,也不能撤身多次。
又怕油濺到棒梗身上,秦淮茹只能是盡可能的往何雨柱身上貼。
“這……你,礙事……”
何雨柱拿起笊籬後,第一時間就要去撈油鍋里的爬叉,但抱著棒梗,中間又隔著一個秦淮茹,夠不著呀。
反正多少是有些腦筋直,也不知道拐個彎換個方向。
眼瞅著鍋里都冒黑煙了,何雨柱情急之中,夾著棒梗抱住了秦淮茹。
抱的還挺緊,把夾在中間的棒梗擠的小臉煞白。
就這樣,一手攬著母子二人,一手伸長胳膊去攔鍋里的炸的黑乎乎的爬叉。
由于隔著人看不太清,何雨柱腦袋是使勁往前探出。
終于,在一陣手忙腳亂中,把鍋里的排叉全撈了上來。
呼∼
吸∼吸∼再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排叉都黑成一個碳了,何雨柱竟在焦糊味中嗅到一股奶香味。
隱約記得好像是一種兒時的味道,一種記憶里似乎聞到過的味道。
很香很香,香到身體不听使喚。
直了!
何雨柱下意識的轉動腦袋尋找奶香味的來源地,不料一轉頭,竟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秀臉。
近到臉上的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一股熱氣吹到他的臉上,直吹的心里癢癢的不行。
“柱子,你能不能先把手松開?你頂到嫂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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