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好會會那小子?
    這麼快就產生了想招攬他的興致?
    鄭西南臉上浮現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
    林大恩的這一反應,自然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但這也進一步印證了一點,林大恩之所以不惜跟他大哥翻臉,也要把維恩的掌控權拿下,目的確實是為了多賣他自己的料子。
    看來,果然如魏陽所說,貪婪是無止境的,現在維恩都還沒徹底到手,就如此毫無忌諱地把自己的真實意圖暴露出來,這是真不把我這個小股東放在眼里啊!
    看林大恩上鉤,他在得意之余,也忍不住暗暗嘆了一口氣。
    “老林,你想見他肯定是沒問題的,等一會到了酒店,我立即就讓子豪通知他過來,不過有一點,你得有所心理準備。”
    他立即又開口說道。
    “啥?”
    “你可千萬別把他當成普通員工對待。”
    “為啥?”
    “現在不管是他的實力還是人脈,可能已遠超你的想象,毫不夸張地說,論身家,現在連我的自愧不如。”
    “有這事?”
    正在想著如何招攬魏陽的林大恩眉頭微微一皺。
    很顯然,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極為意外的消息,要知道,他跟鄭西南可是多年的朋友加生意伙伴,因此對于鄭西南的家底,他是相當清楚的。
    現在,魏陽的身家連鄭西南都自愧不如?那他的淨資產豈不是起碼得兩三個億?
    這怎麼可能?
    因為在維恩有眼線,並且還有鄭子豪在幫忙盯著,因此對于魏陽的發跡史,他是大致了解的。
    他知道,魏陽自從進了維恩之後,因為相玉本事了得,再加上運氣不錯,接連開出了幾塊大爆的料子,導致他在短期內就積攢了豐厚的身家。
    但因為信息渠道的不夠暢通,他現在所知的魏陽的家底,主要就是一塊極品冰烏雞,一塊極品天空藍,這都是從公司買的料子里開出來的。
    除此之外,就是一塊大爆的木那春帶彩料子,在過去的這段時間里,那塊料子一直在公司的加工廠里開切。
    這麼算下來,就算他把那塊春帶彩料子全賣了,全副身家也才勉強過億吧?
    對此,他頗感疑惑。
    “呵呵,老林,你知道昨天下午,子豪去他辦公室里看到了啥嗎?”
    “啥?”
    “子豪,你跟林董好好說說。”
    鄭西南直接吩咐起了正在前座開車的鄭子豪。
    接下來自然是一個讓林大恩頗感震驚的過程。
    通過鄭子豪的表述,他總算明白了,為啥鄭西南會說,跟魏陽比身家,連他都自愧不如。
    價值至少四五千萬的滿冰陽綠手鐲三條!
    價值同樣四五千萬起步的滿綠特色珠鏈兩串!
    價值起碼過億的極品冰妖紫手鐲一條!
    而這些,魏陽都準備在短期內通過送拍出手,並且這還只是他家底的一部分。
    最為關鍵的是,據鄭子豪說,他現在還跟珠寶協會的李會長關系極為密切,李會長不僅會親自幫他出手這些珠寶,並且還向他承諾,假如他有更多的資金需求,連棺材本都願意借給他。
    怎麼會這樣?
    這麼多好東西,他是從哪里來的?
    他跟李會長的關系怎麼會那麼好?
    還有,短時間內籌集那麼多資金想干嘛?
    因為消息渠道的不夠暢通,此時的林大恩在震驚的同時,心底也冒出了無數的疑惑。
    他忍不住有些嫉妒地問道︰“他怎麼一下子就搞到了這麼多好東西。”
    說起來,他確實還有些嫉妒。
    要知道,那可是足足幾個億的資產,並且還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到手的,這讓他們這些做了那麼多年翡翠的老前輩情何以堪?
    打個比方說,他這次來坪洲,帶過來的翡翠原石,也就四五千萬的精品小料,外加四五千萬的手鐲大料,總體價值也就堪堪一億左右而已。
    而這,還是他花了將近兩個月時間,從緬甸那邊四處搜刮到的,最終算下來,到手的利潤也就兩三千萬不說,出手也還需要一個漫長的周期。
    這跟魏陽的收獲一比,他怎能不嫉妒?
    “呵呵,我昨天下午听他說,這些好東西的到手過程還挺有些意思。”
    鄭西南又出聲了。
    他很清楚,林大恩其實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因此他想把魏陽繼續留在維恩的話,首先得打消林大恩心中所有的疑慮和顧慮。
    于是,他快速地復述起了那幾塊石頭的具體來歷。
    順帶著,他還把自己親自了解到的,幾乎毫無保留地告知了林大恩。
    林大恩很快又被驚到了。
    通過鄭西南的表述,他算是弄明白了,包括那塊大木那春帶彩,也包括那兩塊出滿綠手鐲和極品冰妖紫手鐲的精品小料,都是通過一次行內常有的拆包活動得來,並且到手的過程還帶有很大的運氣成分。
    只不過這真是運氣嗎?
    他忍不住想道。
    鄭西南猜得沒錯,林大恩確實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人,盡管從鄭西南嘴里,對于魏陽賭漲的那些極品原石,多少都還有一些運氣的成分,而且來歷還極為清晰,但他還是忍不住想︰這是不是真是運氣?
    也別怪他這麼想。
    要知道,在他的賭石生涯里,可是見過真正的相玉高手的。
    那就是他曾經的師父嚴青。
    他清楚地記得,他剛認識嚴青時,嚴青也是很喜歡玩博性很大的皮殼料,並且也是漲的多,垮的少,經常能開出大爆的好東西。
    當時在不怎麼熟悉他的人看來,那些漲,多少都帶有一些運氣的成分。
    包括當時的他。
    也只有他在跟嚴青熟了之後,他才真正體會到,那根本就不是運氣,而是真正的本事。
    而現在,接連開出了各種極品料子,並在短期內積累了豐厚身家的魏陽,又給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魏陽會不會跟嚴青有啥關系?
    他甚至還忍不住這麼想。
    但他很快又抑制了這一讓他覺得毛骨悚然的可怕念頭。
    要知道,嚴青已經死了二十六七年了,並且還是個光棍,根本就沒什麼後代,而魏陽,還只是一個不到二十五歲的小年輕而已。
    那究竟又是咋回事?
    難不成……他跟當年的嚴青一樣,是個相玉方面的天才?
    這麼一想,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會一會魏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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