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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淵哥哥……你終于…終于來救我了……”
    NPC棠梨倚在門框上,眼波流轉,十分刻意地模仿著柔弱,臉頰甚至飛起了兩抹不自然的紅暈,朝著沈淵羞澀一笑。
    這個動作和反應讓沈淵的臉色更加陰沉。
    “聒噪。”
    話音未落,空氣便瞬間被狂暴的力量給撕裂。
    【颶風重錘】裹挾著疾風,猛地朝著NPC棠梨砸去。
    “ ——”
    一聲悶響傳來!
    NPC棠梨臉上的羞澀甚至還沒來得及轉為驚愕,整個人就瞬間炸成了一團猩紅血霧,彌漫在整個空間內。
    恐怕怪談也沒有想到,玩家居然會親手把自己通關的關鍵打死吧?
    樓下,「魘巷」居民們集體倒吸一口涼氣,隨即面如死灰,絕望如同瘟疫般蔓延。
    不會……大神不會要一直留在怪談里面吧?
    “完……完了……大神把離開這里的鑰匙砸了……”
    “他……他不會真打算在這里安家落戶吧?!”
    要是換成普通玩家,「魘巷」居民其實也不會擔心,反正最多七天,這些玩家都是會離開的。
    可沈淵不一樣啊。
    這家伙的陽氣無窮無盡,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留在這里一輩子!
    一想到這種可能,一眾居民便感覺到無比窒息。
    一旁的周不言同樣傻眼。
    “沈哥?什麼情況?你不是要速通嗎?怎麼……”
    沈淵甩了甩錘子上並不存在的血漬,語氣平淡如水︰
    “這種NPC拙劣的模仿,徒有其表,污人耳目,看得我心煩,不如直接殺了。”
    周不言倒是明白沈哥說的意思。
    他已經猜到棠梨可能是遭遇了一些危機,所以沈淵才會這麼著急速通。
    這個節骨眼上,怪談還復刻了一個假的棠梨,沈淵看著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沈哥你不是說通關需要完成任務嗎?你殺了這個NPC,咱們還能從生門出去嗎?”
    沈淵輕笑一聲。
    “誰說想要通關一定需要從生門出去?我……已經掌握了隱藏通關方式!”
    “???”
    周不言一臉懵逼。
    演都不演了?
    這就發現隱藏通關方式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304房間鑰匙,隨手扔到一邊,滿臉興奮地說道︰
    “沈哥,現在咱們去哪?”
    沈淵雲淡風輕地說道︰
    “就去地圖上我們唯一沒有去過的地方……”
    周不言立刻翻出地圖,目光鎖定在「鑽石塔」和「困龍井」之上。
    離開安全樓,一大群「魘巷」居民遠遠地縮在屋檐下,眼神驚恐又絕望地看著沈淵和周不言二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一路依舊是暢通無阻。
    這一次,周不言也有幸在幽影的帶領下,參觀了一圈「九轉巷」。
    巷子里很黑,幽影還貼心地舉起了蠟燭,給沈淵兩人引路。
    很快,穿過「九轉巷」,他們來到了荒無人煙的「鑽石塔」和「困龍井」。
    就眼看就要走到塔下,沈淵忽然停下腳步,側頭看向周不言,開口問道︰
    “看來……你對這個怪談的本質,還是霧里看花啊。”
    周不言老臉一紅,尷尬地腳趾摳地︰
    “呃……沈哥英明,這都被你看穿了……”
    沈淵憋著笑,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明顯。如果你真看透了,打死你也不會願意靠近這地方半步。”
    周不言撓頭,更加迷茫了,沮喪地嘆了口氣︰
    “沈哥,我是不是很笨?”
    “是有點。”
    周不言一頓,顯然沒想到沈淵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那沈哥,我們來這邊干什麼,難道說這里還有另外一個生門?”
    沈淵搖頭,抬手指向那座高聳入雲的「鑽石塔」。
    那是整個怪談最高的地方。
    “並不是,生門的確只有一個。但我還有別的辦法。帶你來這里,是讓你站得高看得遠,把整個「棋盤」盡收眼底。”
    “看得遠,就想得遠,或許能夠擴寬你的思路,我想,很快你就能明白隱藏通關的方式以及這個怪談隱藏在背後最大的秘密。”
    “希望在以後的怪談之中,你也能夠記住今天的經歷。”
    “去吧,登塔。”
    這番話如同打了雞血,瞬間點燃了周不言的中二之魂!
    他明白,沈哥這是在指點自己啊!
    他自己也的確是不太爭氣,沈哥早就發現了隱藏通關的方式,自己卻一竅不通。
    “好!沈哥你放心!我一定不負所望!參透玄機!”
    周不言重重點頭,然後屁顛屁顛地順著一圈樓梯爬上了「鑽石塔」的最高處。
    不得不說,這里的視野的確很好,可以將整個「魘巷」小鎮全都收入眼底。
    他甚至可以看到最前面的那棟涼亭。
    回頭看去,「困龍井」就在後方不遠處。
    井口漆黑一片,深不見底,看起來倒是頗為神秘。
    下方,沈淵看到周不言一臉興高采烈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用只有自己能听見的聲音說道︰
    “希望你能快點發現這里的秘密吧,要不然……你可能要遭一點罪了。”
    說罷,他直接回頭,再次橫穿「九轉巷」,目標明確,徑直朝著那塊禁地走去。
    雨勢更急,豆大的雨點砸在地上濺起水花,卻是半點都影響不了沈淵的腳步。
    沈淵走著走著,越發覺得自己身上那件灰撲撲的雨披有些礙事。
    丑得很。
    哪有小梨梨給自己設計的白袍好看?
    于是沈淵又掏出那把油紙傘,撕掉了雨披,露出了自己的烈烈白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