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七號本以為是太宰治,畢竟只有太宰治進門從不敲門。
意外的是,竟然是小夜左文字。
小夜左文字緊緊的拽住七號的衣袖,抬頭緊緊的看著審神者,生怕一眨眼審神者就會消失。
七號感覺到了小夜左文字的不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首要是先安撫住不安的小夜。
七號獨特的嗓音響起,仿佛風一樣,吹散了小夜左文字所有的不安。
“我在。”
小夜左文字拽著七號的衣袖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終還是沒有放開。
“日晷......亮了。”
這話一出,七號一頓,一下子就明白為什麼小夜左文字為什麼會這麼不安了。
“沒事,我在。”
福靈心至,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上午太宰治說的小偷......
看來是有什麼關系啊。
七號起身,拿上放在一旁的山姥切國廣的本體刀,小夜左文字拽著的手被七號拉開,轉而牽著。
“走吧。”
......
來到日晷處
本丸的付喪神已經都聚集在了這里。
沒辦法,大晚上的,日晷在這一亮一亮的,瘋狂彰顯他的存在感。
必不可免就有別的刃發現了,然後一傳十十傳百,整個本丸都來了。
太宰治與三日月宗近站在最前面,太宰治又在逗玩狐之助,三日月宗近還在悠哉悠哉的喝茶,但身上穿的出陣服,和腰間上的刀仿佛在告訴別人,一旦有什麼不對,他隨時會架在敵人的脖子上。
七號和小夜左文字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眾刃見審神者來了,不約而同的都把視線看向審神者。
“主人”
“大將”
“主公大人”
“啊路基”
.......
新來的四刃還稍稍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但也在刃群里看著。
反正看下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七號本想走到最前面,還沒過去呢,就被山姥切國廣拉住了,並讓他站在了他們後面。
然後嚴陣以待的看著一閃一閃的日晷。
太宰治“這一閃一閃好像螢火蟲啊,要不......抓過來給本丸當燈泡好了”
一閃一閃的日晷光芒閃爍的頻率一頓,極速閃了兩下,像是在表達 的抗議。
然後慢慢的不再閃爍,變成了持續的亮著。
三日月宗近“閣下不現身嗎?做客哪里有藏頭露尾的道理呢”
“還是要爺爺請你出來呢?”
日晷背後的 “......”
太宰治與三日月宗近一唱一和“哎呀,指不定就是個死物,話說老來我們本丸偷人什麼的,時政要是知道的話,應該會把你抓住?好好研究一下吧。”
“畢竟,審神者的身心安全在時政也是首位呢。”
“不如直接把我們本丸換個位置好了!這個位置就留給時間溯行軍怎麼樣?”
“最近好像時間溯行軍的動作又大了,剛好來個甕中捉鱉,讓他們消停消停。”
“反正,一個連世界還不是的縫合物,當戰場最合適了∼”
說著,對著發光的日晷親切一笑
“你說呢?縫合物先生?”
某種意義上全被說中的“縫合物”世界意識“......不。”
分不清男女,仿佛從遠方傳來又仿佛近在咫尺,無法形容的聲音從日晷中傳來,听到聲音的那一瞬間,本丸的刃都下意識握住了刀。
三日月宗近眼楮微眯,新月的眸子蘊含著神秘之色,看不清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