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有限，兩個人沒有洗澡，只能簡單地洗漱一下， 李銳端了盆熱水過來給她泡腳，入水前還拿到鼻子尖聞了聞，故意說︰“好酸呀。”
把她羞得臉藏在被子里不肯出來。
李銳也洗了腳，然後鑽進被窩里，床墊一沉，老空調制冷雖然一般，但是制熱還可以，只要不心疼電費，溫度直接調到30，被窩里也不算冷，兩具滾燙的身體在靠近，不過洗過的腳還是有點涼涼的，楊悅然蜷成蝦米，腳丫貼在他小腿上汲取暖意。
李銳的呼吸功法在體內運轉，卻壓不住血氣翻涌，懷里的身子又軟又香，果啤甜味混著她發間氣息往鼻子里鑽。
“睡衣脫了罷？”
楊悅然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
“不要，你又想干壞事。”
“真不要？專家說落睡的話會對那里更好哦，會二次發育。”
“真的......嗎？你是不是又騙我？”
“沒有，我騙你干什麼。”
“哼，反正你也不是好的，嗯......你先關了燈。”
房間里頓時一片漆黑，身體越來越滾燙，楊悅然忽然抱著李銳脖頸，嘴唇抵著他下巴︰“小李子……你以前，都是，都是是這樣憋著嗎？”
回答她的是一雙手和粗重的呼吸，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身體，叫人有些期待，又很害怕。
一夜過去，
早上六點多，外面的天還黑著，李銳先醒了，低頭看著懷里還在熟睡的楊悅然，呼吸均勻而輕柔。
李銳輕輕抽出被枕得發麻的手臂，躡手躡腳地起床，他穿好睡衣，開了臥室外面的燈，披著羽絨服去廚房燒水，外面的空氣很冷，透過秋褲的感覺像刀子，待會李銳要把水和洗漱用品都拿到二樓臥室來。
動靜驚醒了楊悅然，她揉著眼楮從被窩里做起來，小小地驚呼一下，然後發現李銳沒再看她，趕緊穿上文胸。
哼，這個臭李銳，居然說按摩可以促進二次發育，也沒見有效果啊。
\"小李子~\"她又打了個哈欠，頭發亂蓬蓬的。
\"早安然然小姐姐。\"
李銳遞給她一杯溫水，\"快起床咱們去吃早飯吧？\"
楊悅然喝了兩口水又縮回去，說︰\"我想再睡會，我想賴床，肚肚不舒服，我要洗一洗......\"她躲在被窩里說。
“昨天晚上不是洗過了嗎？”
“臭李銳你最壞了！”
好吧，她還要自己一個人在臥室洗漱，不讓他看，李銳簡單洗臉刷牙，然後穿好衣服，給她關上門，然後一個人在院子里打了大半個小時的拳，自覺精神抖擻，似乎昨天深夜才睡一點影響都沒有。
楊悅然在臥室窗戶那里趴著看了這個自己喜歡的男生許久。
他又去檢查長江750的狀況，車子放了這麼久，不知道還能不能啟動。試著踩了幾腳啟動桿，發動機發出幾聲咳嗽般的響聲，但沒打著火，油箱里 當來 當去的，油還不少，大概是天氣冷的原因，李銳腦子里忽然閃過上一世的某些知識點，于是從東院廚房找了些紙殼子，火柴什麼的，在發動機下面點著烤了一會兒，果然，再一踩就打著火了。
電瓶里的電可能也不多，他讓發動機多工作一會兒，給電瓶充充電。
上去之後發現楊悅然已經洗漱完，然後小丫頭還是吵著要回去賴床，原來是想讓他多抱一會，李銳上樓重新打水洗漱，用溫水擦了一遍身上的汗味兒，兩個人又在被窩里膩歪了半天，終于她說想吃飯了。
就找個軍大衣給她穿上，行李放在車兜，楊悅然坐在後座，李銳把大衣的領子立起來給她擋風，然後兩人出發，先去街上包子鋪吃了早飯，簡簡單單的稀飯咸菜小籠包，黑臉大叔又見到這個能單人吃下三四籠的後生，得知李銳上大學去了，憨厚得笑了很久。
“這是你對象吧？”
“是哩。”
兩句對白也讓楊悅然臉紅很久。
清晨的林邑縣城街道上行人稀少。長江750的引擎聲在安靜的街道上格外響亮，李銳開得不快，怕楊悅然冷。
吃完飯，騎車十幾分鐘到了楊悅然家所在的富貴花園小區，李銳在門口停下，幫她取下行李箱。
\"到了。\"他說，有些不舍。
楊悅然站在他面前，仰著臉看他︰\"小李子，謝謝你。\"
“謝什麼呀？”
“謝謝你喜歡我。”
“那我也謝謝你喜歡我。”
楊悅然突然他唇上啄一口，有些凶凶地說︰“寒假不許躲著我！”
李銳小聲打趣他︰“咦，你確定不是你躲著我嗎？昨天晚上還說......”
“你，你不許說了！”
楊悅然又羞又急地左右看看，這時候已經九點多，幸虧小區門口沒什麼人進出，而且這個點她爸媽早就上班去了。
楊悅然伸進李銳的衣服里擰了他一把，直到他說過幾天帶她去他老家，撅著的小嘴才抿出甜甜地笑，李銳就看著她拎著行李箱往小區里走，直到嬌小的身影拐個彎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