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明將掉落在桌上的小卷軸拿起。
小卷軸的材質跟黃金鄉的地圖一模一樣,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魔獸皮毛。
星明將卷軸展開後,露出微妙的表情。
格雷森以為是在里面看見了寶藏,迫不及待道︰“快讓我們看看上面畫著什麼。”
星明壓著卷軸一角摁在桌面將其慢慢展開。
上面畫著很普通的畫,畫的內容一眼就能理解。
這是一個小鎮陽光明媚的一天。
畫中的部分是小鎮的一條道路。
作畫者的視角在道路的中央,像是正在道路上行走時會看到的平常景象。
鎮子和羅伯城的建築樣式不同,但熱鬧一樣。
不管那圓形所指的是不是隻果,那都是推著板車或是去進貨,或是趕去擺攤的商販。
在鎮子上騎著駱駝的人,像是羅伯城騎馬的人。
在路邊玩木馬的孩子,也和其他鎮的孩子一樣。
這是一幅雖環境不同,但所擁有神韻和每一個和平的鎮子隨處可見的景象相同的畫。
以上應該算是這幅畫的主題或者內容。
這幅畫,畫的是平常的景象,但作畫者的畫工卻不平凡。
那種平凡的神韻,藏在推板車的商販脖頸間的毛巾,不平的路面,以及駱駝的牙齒里。
如果將這幅畫涂上顏色,畫里的人會動起來也不讓人覺得驚訝。
星明正想贊嘆。
格雷森將畫忽然拿起,翻到沒有任何筆跡的後面,又將其轉回來,用眼猛瞪畫︰
“我的藏寶圖藏在哪里呢?這小孩想胯下的木馬有沒有可能是隱藏的地圖,我看那形狀很像我去過的一個村子。”
星明坦然道︰“我認為這只是一幅普通的畫。”
格雷森將那畫重新扔到桌子上道︰“我想也是。”
看來他已經對這幅畫完全失去興趣。
星明將那畫又展開,但此刻已沒人看,大伙都開始了閑聊︰
“住在這兒的應該是個地上人。”
“地上人?這個詞我還是第一次听說,這是鼴鼠人專屬詞語嗎?”
“我的意思是住在黃金鄉外跟我們一樣的普通人。”
格雷森不禁對那幅畫失去興趣︰“我還是更喜歡鼴鼠人,或者兔人,你們剛說的出口在哪呢?”
星明听後將那小卷軸收起,隨手揣進口袋,接著指向地下二層地圖的最後房間︰
“就在這里,有一個通往其他樓層的標識。”
格雷森看後道︰“那可真棒。”
接著他又翻起其他地圖,一層和三層並沒有有趣的東西,這使得他對這房間也失去興趣︰
“事不宜遲,讓我們去其他地方逛逛。”
說完,他們威武的黃金騎士便再一次喀拉喀拉地踏上征程。
眾人相視一眼,都跟著他出去,走在最後的星明順手把那三張地圖都卷起來,扔進背包。
這條走廊里還有其他房間。
在星明走到門檻處時,他們威武的黃金騎士似乎是因為門打不開,正猛晃木門的把手。
他的鎧甲和門嘩啦響像是在放炮一樣。
不一會,他晃的急了,像是因收不到稅而接到命令準備劫掠民宅的士兵,一腳將門踹開。
結果他重心不穩,一下子栽進了房間里。
“唉。”星明將背包重新背在身上,跟著過去,那里也是一間給地上人準備的臥室,不過並沒有什麼東西。
這讓他們的黃金騎士相當不悅。
轉而又去踹其他的門,踹了一圈回來,他的手中多了一件不知什麼材質,竟然千年過去仍保持著絲滑柔順的紫色紗巾。
他將那紗巾系在脖子上,相當滿意地從走廊盡頭折返回來,路上把他那三米長的騎士長槍重新扛起︰
“現在讓我們前往那通往自由的門扉吧,我想念南莫拉拉大陸的積雪,也想念桑石鎮的烤肉。”
走回到大廳里,拉斐蕾爾問道︰“那兩扇打不開的門,我們不想辦法進去一探究竟嗎?”
“你有什麼辦法嗎?”格雷森問道。
星明提議道︰“嘗試用你的騎士飛踢將那扇門踹開。”
格雷森冷笑一聲︰“我只捏的動軟柿子,那些達官貴人的房門我可不敢踹。”
你是不是過于符合我對你的刻板印象了?
既然大伙都覺得那兩扇門無法打開,暫時放棄,尋找出口才是第一任務。
他們來到與入口相對的黃金大門前。
門後的血腥味和腐臭味,這大廳里遍布的凹痕和拳印都提醒著他們,打開這扇門後,迎接他們的可能不是什麼好事。
“準備好了嗎?”芬里斯拿著鑰匙詢問大伙。
星明將白羊提在手里,拉斐蕾爾也抽出武器,小約翰見狀也將剛搜刮來的黃金短劍抽出,還挺有冒險家的架勢。
從地圖里看,這就是地下最後的房間,或許也是最危險的房間。
芬里斯取出黑石鑰匙。
黑石和大門的凹槽完全吻合。
靜靜等待這扇門的開啟。
以往用寶石鑰匙開門,都會先有一道流光從寶石里閃過,接著是機括聲,然後門會打開。
這次什麼都沒有發生。
打破沉默的是時間,等待了一段時間,格雷森問道︰
“我們當時為什麼會覺得,那兩扇門打不開,我們能打開這扇主門。”
芬里斯淡淡道︰“因為這塊寶石和上面的寶石孔完全一致。”
格雷森咂咂嘴道︰“現在看來,光是形狀相同並不能解決問題,這可不是普通的門鎖。”
芬里斯將黑石鑰匙取下,又重新摁在圓形的鑰匙孔里,還進行了一番旋轉,但都無濟于事。
一個要命的狀況平靜地發生在隊伍里。
格雷森重復著之前的台詞︰“怎麼到處都是走不通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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