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機會來的莫名其妙,來的有點喜從天降。
港島特別行動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機會。
陳暮從不晚上出門。
但今晚,卻出來了。
這樣一個天大的機會,讓他們怦然心動。
“隊長,有機會,目標出現,要不要行動?”
“我們早就準備好一切,行動!記住,不要傷及無辜!”
港島特別行動組,三個組,24人,立刻開始行動起來。
早就準備好的快艇,已經停在了什剎海,而提前收買用來鬧事的混混,也立刻鼓動起來,去街邊鬧事。
這個年頭京城混混在干嘛?
年輕人去公園談戀愛,或者去看露天電影,跳舞。
老年人在胡同里串門,聊天,打牌。
而混混,這個年頭的混混,可沒有幾個搞錢的思想。
也不是說他們不愛錢,而是他們這個時候,沒想到搞什麼大錢。
每天就是坑蒙拐騙,街頭巷尾的騙吃騙喝,小偷小摸。
只要能吃飽肚子,他們最大的愛好不是賭博,就是去調戲情侶。
當然,他們這種人搞不到錢怎麼吃飽肚子,那簡單,吃霸王餐。
這年頭吃霸王餐是一種常態。
一群年輕人去吃飯,那是該怎麼吃,就怎麼吃。
吃完了,沒錢,也不是說不給。
而且,這群混混還有計謀。
那就是大家劃拳,輸了的人去結賬。
其余人也不走,就是在遠處等著。
等你和老板談。
怎麼談,那就是每個混混各自的風格了。
有霸道的,就是直接讓老板免單了,哥幾個以後保證這兒沒能鬧事。
有無賴的,就是沒錢,你能拿我怎麼著吧。
有賒賬的,說下次給。但下次給不給,就另說了。
還有直接跑單的。
總之,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至于說老板氣的不行,直接開打。
那遠處那些混混是干嘛的?
留一個人在這,就是給你看他一個人,想要開打,揍他。
但是你老板只要開打,那周邊那些人可就都來了。
正好有理由將你揍一頓後,再找你要錢。
這種事,去報警,也沒什麼用。
人就吃個飯不給錢而已,抓緊去,關個一兩天,也就放了。
這些混混,又不是每天來。
周邊的小飯館,那是輪流來。
誰也不吃虧,誰也討不了好。
警方也拿這些混混沒轍。
所以,通常這些老板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算了,認了。
至于後來為何沒有了?
也是因為經濟富裕了,又有網絡了,那些混混也是要臉的。
當然了,他也有更多渠道弄錢了,也不至于去做這麼下三濫的事情去吃霸王餐了。
而此刻,這些混混收了錢,就要去鬧事。
那調戲婦女,他們也不敢那麼囂張去做。
偶爾調戲一下還行,但是你要鬧到驚動警方,那就不妙了。
吃霸王餐,打架鬧事,那進去幾天就出來。
可是調戲婦女,鬧大了,那就是流氓罪,那嚴重了是要吃槍子的。
所以,這些混混無一例外,都是選擇了去吃霸王餐。
盛夏時節的京城,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
知了在樹上不知疲倦地叫著,八大胡同旁一家“老周記”面館里,煤油燈在頭頂搖晃,照亮了牆上“童叟無欺”的牌匾。
“ 當!”竹簾被粗暴地撞開,二十來個混混涌進面館。
領頭的刀疤臉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花襯衫,敞開的領口露出胸口猙獰的疤痕,嘴里叼著半截香煙,歪斜的步伐帶著股狠勁。
他身後跟著染著黃毛、頭發抹得 亮的小弟,喇叭褲上還沾著不知哪兒蹭來的油漬,有人手里晃悠著從副食店順來的玻璃瓶汽水,每走一步都故意發出夸張的聲響。
“都他媽給老子動起來!二十碗炸醬面,五盤醬牛肉,再燙壺二鍋頭!”
刀疤臉一腳踢翻門口的板凳,木頭撞在牆上發出悶響。
幾個混混跟著哄笑,把鄰桌大爺剛泡好的茉莉花茶打翻在地,茶水浸濕了大爺的布鞋,老人嚇得連連後退,他們卻笑得更歡了。
伙計小王攥著抹布的手微微發抖,剛要開口招呼,黃毛混混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看什麼看?還不快去廚房催!”
小王踉蹌著往灶台跑,卻听見身後傳來瓷碗碎裂的聲音——有混混把醋碟砸在了地上,褐色的醋汁在青磚地上蜿蜒,像極了一灘血跡。
後廚里,老周手忙腳亂地 面,面團在案板上被拍得“砰砰”響。
老伴兒往醬鍋里添著大粒的黃醬,嘴里念叨著︰“這幫天殺的,怎麼又來了......”
話音未落,外頭傳來摔盤子的脆響,緊接著是混混們的叫罵︰“這面煮得跟坨屎似的,糊弄叫花子呢?”
混混們圍坐在八仙桌旁,有人把腳翹上桌面,油膩的鞋底壓著菜單;有人用筷子敲打著碗沿,發出刺耳的聲響。
刀疤臉抓起一把生蒜塞進嘴里,汁水順著嘴角流下來,他抹了把臉,直接往桌布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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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瘦高個混混把醬牛肉盤子拉到自己跟前,用手抓著往嘴里塞,油乎乎的手指在盤邊留下一道道印子。
“老板!這牛肉一股子哈喇味,是不是拿上個月的剩肉糊弄人?”黃毛混混突然把盤子摔在地上,瓷片濺到旁人腳邊。
老周攥著圍裙從後廚出來,還沒來得及解釋,刀疤臉抓起桌上的茶壺,滾燙的茶水直接潑在他腳邊︰“今天這飯,老子就不給錢了,怎麼著?”
老周的兒子小周從後廚沖出來,剛要理論,就被兩個混混按在牆上。
黃毛混混獰笑著,一拳打在小周肚子上︰“敢跟爺動手?”
其他混混跟著起哄,有人把桌上的辣椒油潑向灶台,火苗“騰”地竄起來,嚇得在後廚幫忙的婦女尖叫著跑出來。
當老周說要報警時,整個面館瞬間陷入瘋狂。
刀疤臉抄起長凳砸向櫃台,玻璃碎片飛濺;有人掀翻桌子,面條和醬牛肉撒了一地;還有混混把煤油燈摔在地上,火苗在油漬上蔓延,濃煙嗆得人睜不開眼。老周的老伴兒哭喊著撲向起火的地方,卻被混混一把推倒在地。
混亂中,黃毛混混突然扯住老周的頭發,把他的臉往牆上撞︰“報警?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面館里,叫罵聲、哭喊聲、桌椅碎裂聲交織在一起,而暗處的巷口,戴著鴨舌帽的港島特別行動組成員正盯著這一切,嘴角露出滿意的冷笑。
現在就看警方的動靜了。
他們就是要調動警方,然後最快速度生擒陳暮,然後從什剎海走通州運河,再去津門出海,從韓國首爾回國。
刺耳的警笛聲撕裂了夏夜的燥熱,三輛邊三輪摩托風馳電掣般停在“老周記”面館外。
頭戴大檐帽的民警們迅速下車,腰間的五四式手槍在煤油燈的光暈下泛著冷光。
為首的張隊長眉頭緊皺,看著從面館里涌出的濃煙和此起彼伏的哭喊聲,心中已然明白——又是那幫混混在鬧事。
“都不許動!警察!”張隊長一聲怒吼,聲音穿透了混亂的場面。
混混們听到警笛聲時原本還有些慌亂,但看到只有寥寥幾個警察,刀疤臉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抹了把嘴角的血漬,對著小弟們喊道︰“怕什麼?就幾個條子,撐住!”
民警們迅速分開人群,沖進面館。
眼前的景象慘不忍睹,桌椅東倒西歪,滿地都是碎瓷片和潑灑的面條醬料,煤油燈燃起的小火苗還在角落里肆虐。
老周夫婦蜷縮在櫃台旁,小周被幾個混混按在牆上,嘴角淌著血,眼神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放開他!”一名年輕民警沖上前,試圖拉開混混。
黃毛混混卻猛地轉身,揮拳朝民警臉上砸去。
民警側身躲過,一個利落的擒拿動作,將黃毛反手扣在地上。
其他混混見狀,頓時躁動起來,紛紛撿起身邊的家伙,準備與警察對峙。
張隊長掏出手槍,朝天鳴了一槍︰“都住手!誰敢動!”
槍聲在狹窄的胡同里回蕩,混混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槍響震懾住,動作僵在原地。
張隊長眼神凌厲地掃視眾人︰“把家伙放下,跟我們回局里!”
就在混混們猶豫之際,暗處的港島特別行動組成員卻開始行動了。
他們分散混入圍觀的人群中,朝著陳暮的方向慢慢靠近。
此時的陳暮正站在人群外圍,看著面館里的混亂,心中滿是怒火。
陳暮和沈婉鈞是散步到了這里。
目睹這群人的惡行,陳暮是極為氣憤。
不過也沒沖動。
在海里,那對不起,陳暮就是神,可以審判任何人。
但是在岸上,陳暮很慫。
自己可沒什麼武力,就不要多管閑事了。
聖母,陳暮從來不是。
而這時代也沒有110。
是的,110並不是建國就有了。
很長一段時間,是沒有110的。
出了事,民眾需要去附近派出所報案,或者各地電話報亭去打各地治安大隊的報警電話。
但到了80年代,社會治安越來越亂,尤其特區那邊,京城出現各種案件,等群眾跑過去報警,都晚了。
而當時,特區很多都是外地人,並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當地派出所的報警電話。
因此,也就推出了110,這個短號碼,全國各地可撥打。
現在,陳暮可沒辦法。
何況,陳暮也沒有手機啊。
因此,陳暮只是拉著沈婉鈞到一旁,旁觀。
到時可以做人證,指證一下這些混混的暴行。
這時!
“兄弟,借過一下。”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拍了拍陳暮的肩膀,語氣看似隨意。
陳暮下意識地側頭,卻突然察覺到不對勁。
對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屬于普通人的銳利,而且在他身後,還有幾個人也在有意無意地朝這邊靠攏。
陳暮心中警鈴大作,猛地推開身前的男人,轉身就跑。
這些人一定是港島特別行動組的人,他們是沖自己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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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紀律部隊,不怕他們去抓沈婉鈞。
陳暮這一跑,港島特別行動組知道他們計劃敗露了。
鴨舌帽男人見計劃敗露,立刻向同伴使了個眼色,幾人迅速追了上去。
陳暮在狹窄的胡同里穿梭,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暫時甩開了追捕者。
但他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放棄,必須盡快找到幫手,或者找到有大量水源的地方。
什剎海!陳暮腦海里第一個念頭。
這兒並不遠。
另一邊,張隊長正指揮著民警將混混們押上警車。
刀疤臉被兩名民警架著,嘴里還在不停地叫囂︰“警察打人啦!你們憑什麼抓我!”
張隊長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屢教不改的混混,心中滿是厭惡︰“到了局里,有你老實的時候。”
就在這時,一名民警跑過來︰“隊長,有群眾反映,剛才有人在鬧事的時候趁機偷東西!”
張隊長眼神一凜,環顧四周,發現人群中有些騷動。
他立刻意識到,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這起混混鬧事背後,或許還有其他陰謀。
“把現場封鎖起來,仔細搜查!”張隊長下達命令後,轉身走向老周,“老哥,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老周擦了擦臉上的血,聲音顫抖著︰“張隊長,這些人就是來吃霸王餐的,我說要報警,他們就開始打砸......”
張隊長點點頭,安慰道︰“放心,我們一定給你個交代。”他正說著,突然听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嘩。
一名民警跑過來報告︰“隊長,有幾個人在追一個年輕人,看樣子不像本地人!”
張隊長心中一緊,聯想到剛才的盜竊情況,直覺告訴他,這兩件事可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走,去看看!”張隊長帶著幾名民警朝著喧嘩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然而,港島特別行動組早有準備,他們故意在沿途設置了重重障礙。
一輛滿載貨物的三輪車橫在巷口,幾個“路人”假裝爭吵推搡,將狹窄的通道堵得水泄不通。
民警們被迫下車,艱難地推開人群,這寶貴的時間,讓追捕者與陳暮的距離逐漸拉大。
此時的陳暮已經被逼到了一條死胡同里,身後是高聳的磚牆,面前是港島特別行動組的幾名成員。
為首的男人摘下鴨舌帽,露出一張冷峻的臉︰“陳先生,別跑了,跟我們走一趟吧。你也不希望我們去為難你的女伴吧!”
陳暮喘著粗氣,故意裝出一臉憤慨情緒,盯著對方︰“你們是誰?為什麼追我?”
男人冷笑一聲︰“等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說著,他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幾人呈扇形包抄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張隊長帶著民警趕到了。“都不許動!警察!”
張隊長的聲音再次響起。
港島特別行動組的成員們臉色微變,他們沒想到警察會這麼快趕來。
為首的男人眼神閃爍,迅速權衡利弊後,低聲說道︰“撤!”
幾人立刻轉身,消失在胡同的夜色中。
張隊長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眉頭緊鎖。
他走到陳暮面前︰“小伙子,你沒事吧?他們是什麼人?”
陳暮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突然就追我,應該和剛才面館的事有關。”
這事要是告訴警方,那自己和港島之間的矛盾,警方就一定會立刻升級。那時自己會很麻煩。
搞不好,那20名飛虎隊失蹤的事,也會向自己問詢。
港島那邊投鼠忌器,自己何嘗不是呢!
張隊長沉思片刻,說道︰“先跟我回局里吧,把情況詳細說說。”
陳暮點點頭。
腦海里已經有了主意,就說是看見有人偷東西,剛喊了一聲,就被小偷團伙盯上了,想要報復自己。
然而,在回警局的路上,港島特別行動組再次出手。
一輛黑色面包車突然從巷子里沖出,橫在警車前方。
車上跳下幾個蒙面人,手持棍棒向民警們襲來。
混亂中,陳暮被一名蒙面人拽住,強行拖上面包車。
張隊長舉槍示警︰“放下人質!”但蒙面人毫不理會,面包車迅速啟動,朝著什剎海方向駛去。
民警們駕駛邊三輪摩托緊追不舍,卻在一個路口被故意傾倒的垃圾擋住去路。
當張隊長帶領民警趕到什剎海時,只看到岸邊空蕩蕩的快艇,水面上只留下幾道逐漸消散的波紋。
陳暮已經被港島特別行動組帶上快艇,朝著通州運河的方向疾馳而去。
夜色中,陳暮望著越來越遠的岸邊,臉上佯裝絕望。
特別行動組此刻是長吁一口氣。
終于抓到了。
接下來,只要從逃到津門,那就安全了。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抓我?”陳暮佯裝氣急敗壞,歇斯底里。
實際上,陳暮已經在咆哮中,一只手的手指,抓住快艇的船沿,濺起的水花,時不時打在陳暮手上,腦海里的水分身系統,處于間或性的可啟動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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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暮,你不要裝了,你應該已經猜到我們的身份了。”隊長周正國冷笑。
這個人,如果真的如表現出來的那麼差勁,港島又怎麼會三番五次抓捕失敗,而且還死傷那麼多。
這個人,就是裝的。
周正國盯著陳暮,他很想詢問陳暮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想了想,暫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這里逼問,怕出什麼ど蛾子。
“快點,開的再快點!”周正國吩咐。
這里依然還是什剎海,太不安全了。
必須盡快抵達運河,然後出了京城範圍後,再換車。
是的,原本計劃一直水路過去。
但是臨時,他又改變主意了。
他想到了陳暮是漁民,這家伙的水性一定很好。
而在這里,他們可安排不了水鬼。
所以,等出了京城範圍,就換車。
此刻,快艇的速度已經拉滿。
而陳暮,腦海里的水分身系統已經逐漸和什剎海相呼應起來。
不過浪花濺射,這個感應並不穩定。
但,陳暮需要的就是一瞬間而已。
只要一瞬間,陳暮就可以召喚10道水分身,在瞬間掀翻快艇。
一旦進入水里,自己就能審判他們。
但,始終差一點。
縱然快艇再快,但濺起的水花,依然無法形成持續性的接觸。
每當陳暮想要召喚水分身,卻總是在即將成形那一刻,就切斷了聯系。
這有點頭疼啊。
感應兩旁一直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港島特別行動組成員,陳暮突然詭異一笑。
“陳暮,你不要想搞什麼小動作,我們不介意將你打暈了帶走。還有,我們的人可是盯著你身邊的女伴。你要跑了,我們就會抓了她去逼你出來。你也不想你那個漂亮女朋友有什麼意外吧!”周正國威脅說。
這番話,周正國自己說了都覺得丟臉。
這是堂堂紀律部隊應該說的話嗎?
但是沒辦法。
對于陳暮的屢次抓捕失敗,讓他已經有點歇斯底里,不折手段了。
他不能失敗。
再失敗,就是挨處分。
那就沒前途了。
陳暮聞言,內心已經宣告了他們的死刑。
你們搞我就算了,居然還拿我身邊人威脅,那就怪不得我將你們沉海了。
陳暮不動聲色。
此刻,貿然采取任何行動,搞不好真的會被打暈帶走。
那自己就麻煩了。
機會,就在他們要帶自己從快艇離開那一刻。
陳暮只需要三秒鐘。
保持和水接觸的三秒鐘時間就夠了。
陳暮的安靜,讓周正國誤認為,這是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
早知道陳暮那麼在乎身邊人,他們早就去拿陳暮身邊人去威脅了。
之前不這樣做,那是害怕陳暮不在乎。
畢竟這世界,又有誰會為了並不是家人的人去犧牲自己。
哪怕是女朋友又如何。
而如果失敗,陳暮報警,那他們就一定會被港島放棄。
終于,什剎海最南端要到了,馬上就會上岸走一小段路,然後換乘另外一艘快艇,走運河去津門。
而他們會在半路,再換乘汽車直接陸路去津門,再出海,去首爾。
機會來了。
陳暮深吸一口氣。
“老實點,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你女朋友就被我們帶到港島,你再也見不到他了。”周正國威脅說。
他自認這樣的威脅,對于這些陷入愛情海洋里的少男少女最有效。
陳暮沒有多說什麼。
自己的演技恐怕騙不到這個港島特別行動組的組長。
自己只需要保持冷漠就行。
這個,容易裝。
而就在陳暮跟著兩名行動組組員一起起身上岸時,陳暮突然一個踉蹌,身子往前一傾,雙手連忙抓住兩邊的行動組成員。
周正國心頭一突,但見到陳暮沒有任何逃跑行為,就是單純的踉蹌,讓他長吁一口氣。
但他卻不知道,陳暮的一條腿卻已經伸到了河里。
“小心點,快走!”周正國不知情,催促說。
陳暮長吁一口氣,這把,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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