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李吉良想過,【界石】可能會與【癌】站在一起,也思考過【界石】有沒有可能與自己並肩,但從來沒有想過【癌】會這麼突然的爆發,侵佔【界石】的身體。
他能夠清楚的看到在那核心位置,一塊塊紅色的血斑,有如疾病的某種病灶一樣,侵佔著那原本銀白一片的軀殼。
李吉良胸前亮起漆黑光芒,【時空裂解光束】噴涌而出,這一次不是為了毀滅,而是為了救援!
【癌】躲藏在核心位置,要攻擊到它,就必須先將【界石】的外殼打碎!
“蔑∼”
漆黑光束眨眼之間便到了【界石】面前,仍舊是那吞噬萬物的貪婪性質,眨眼之間便如巨口一般,將【界石】的外殼深深的咬出缺口。
這一次沒有了【界石】意志的阻止,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如李吉良所願,攻擊直接顯露出內部的核心位置。
李吉良手中浮現【舊王之劍】,身體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向那暗紅與銀白交戰的位置。但在他之前,還有更快的攻擊到了!
一朵【具獲之菊】浮現在核心位置,深深印刻在血肉上,原本平整蠕動的血肉猶如被刻上了印記一般,當即滅絕了一整片,顯露出一朵精致嬌艷的菊花形狀。
是溫忍冬操縱族器先到了。
能夠不摧毀【界石】也符合溫忍冬心中的心意。畢竟她經歷重重磨難,來到這里就是想要解放族人血脈之中的時空之力。
雖然事情發展到現在,溫忍冬也不知道還能有多少族人幸存,但只要有一絲希望,她便不會放棄。
時空同源的攻擊讓【癌】吃到了苦頭,血肉滋拉之間損失一大片。而在這血肉被時空碾碎後露出的縫隙之中,【界石】也終于和內部的【時空核心】勾連上,開始反抗起來。
有用!
溫忍冬雙掌翻動之間駕馭族器飛到半空發光,便要再次發動攻擊。
但有絲絲水汽彌漫在整個空氣中。這水汽虛無縹緲卻又沉重無比,溫忍冬感覺自己好像是在深海之中,雙掌如同被這水流禁錮,動彈不得。
眼前海浪一閃,靜心道人手握著【聖心蔽日罩】出現在溫忍冬面前,單掌豎起,輕飄飄朝她胸口印來。
這一掌讓溫忍冬亡魂皆冒,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
她當即催動時空之力包裹重重水流。可靜心這一掌中同樣蘊含著一絲莫名真意。透過重重時空的封鎖,轉眼之間便印在了溫忍冬胸前。
“砰!”
溫忍冬倒飛出去。族器嗡鳴一聲想要跟上,卻被靜心道人一把抓住。
靜心道人看著手中左突右沖,嗡鳴不止的藥罐,很是滿意︰
“能夠御使時空之力的命器……當真是少見!”
“單有這一項,也可以彌補我強行催動【聖心蔽日罩】給性命帶來的損失了。”
另一邊,李繼良不得不回援溫忍冬,將被一掌擊飛的她凌空接下,隨後身形閃爍間,手持【舊王之劍】,向著靜心道人砍來。
層層水流纏繞,將【舊王之劍】拖的無比緩慢。靜心道人駕馭【瀚海重鯨】顯然比【聖心蔽日】更加得心應手。
此刻他看著面前咬牙揮劍的李吉良,輕輕笑道︰
“你這種螻蟻,也配與我交手?你全身上下唯一能讓我忌憚的,也就是你那古怪的黑光。”
“可惜,看來你是用不出來了……”
靜心道人話音未落,眼瞳中已反射出李吉良胸前噴涌的漆黑光彩。
“怎麼還有!”
靜心恐懼的肝膽欲裂,身形當即便化為水浪要逃去。可一向無往而不利的逃生之法在那抹黑光面前卻顯得無比蒼白。
【時空裂解光束】如黑洞一般吞噬了他化成的小半水流。
靜心道人身形在遠處重新顯現,臉色低沉到可怕。
此刻,他的右手中牢牢壓制著不斷反抗的族器。但他的左小臂以下已經消失不見,而李吉良手中,更是握著一個赤紅色的罩子。
【聖心蔽日罩】被李吉良拿到手了!
這罩子一到手,便自發的與李吉良心髒中的【情緒之種】互相呼應勾連。里邊的一道道靈魄歡呼雀躍,一股股喜悅的情緒被李吉良感知。
眨眼之間,李吉良便感覺到自己與這靈寶心意互通,已然可以催動。流暢程度絲毫不遜色于靜心道人這個原主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聖心蔽日罩】果然是姜姑娘家族祭煉而成的麼……”
李吉良心中對這異變的原因了然。
只是,當下情形由不得他細細感知這命器的百般妙法。
【界石】此刻正危在旦夕!
將靜心道人擊退,李吉良當即便朝【界石】所在躍去。可【界石】處忽然猛地爆出一股時空之力,層層疊疊的空間浪潮將他一把推開。
不依靠技能的話,李吉良本身對時空實在沒有研究,只能任由這股浪潮將自己推遠。
待到浪潮的力量散盡,李吉良再次起身,便要再度前去,砍了【癌】這個渣男!
“李公子……”
就在此時,溫忍冬輕輕開口,語氣沉重。
接受了傳承的溫忍冬對時空一道的感悟極深,甚至可能是當世頂尖的一批人,因此也能感知到更多的情況。
“不用再去了…已經來不及了。”
此刻,【界石】處的銀光閃爍。在那足以將整個島嶼照亮的銀白光線中,緩緩浮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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