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分公司,現在姐妹倆一般不怎麼來,哪怕現在雲上網絡進入沉澱期了,姐妹倆也是全國到處跑。
何況總部也搬到了豫州,離家也近,在豫州的時間要比在京城的時候多。
看到弟弟在一旁研究賽車,何春花看向沈從之問道,“老板,今天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沈從之不想現在就說事情,這姐弟三個也是好長時間不見一次的。
“事情不急,先陪這小家伙好好玩玩,這麼久沒見了。”
“快吃飯了,等下去喜來順吧,我安排。”
何秋月笑道,“我們已經在喜來順訂過了,中午就準備過去了。”
“那正好,我跟著蹭一頓。”
沈從之也沒客氣,跟這姐妹倆有段時間沒見了,有些工作上的事情也要對一下。
“那太好了,你是不知道,每次我們和了了打電話,他都要問你,你可是他的大偶像啊。”
中午的時候,幾人到了二環的喜來順,韋安欣就在大廳等著。
何春花是給韋安欣打的電話訂的桌。
對于何春花姐妹,韋安欣那是相當在意,這姐妹倆不僅是雲上網絡的老總,更是自己老板的老鄉。
那可是元老級人物。
看到沈從之的時候,韋安欣更欣喜了。
“歡迎兩位何總大駕光臨。”
而後才看向沈從之,“老板好。”
沈從之點點頭,“安排好了嗎?”
“嗯,都安排好了,隨時可以上菜。”
何春花姐妹倆笑道,“韋總還是那麼客氣,等下過來一起啊。”
韋安欣看向沈從之,眼神中帶著詢問。
沈從之臉色一沉,“看我干嘛,想來就來,又沒人攔著你。”
他對韋安欣的態度習慣這樣子了,看到她就想到她把老喜來順,自己的家都抵押的事情。
韋安欣也習慣了,沖著姐妹倆點了點頭。
幾人來到包間,坐下片刻,開始上菜。
不一會,韋安欣也來了,和姐妹倆以及沈從之喝了幾杯,又掏出禮物送給了何時了,然後才離開。
何春花等韋安欣走後,問道,“老板,你對韋總怎麼那個態度啊?”
沈從之沒好氣道,“如果有人把你家房子抵押了,還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你什麼態度?”
“何秋月笑道,“那我肯定罵大街。”
何春花很是驚奇,沈從之把事情講了一遍。
“韋總也是個狠人,沒有房主的情況下,居然操作的這麼溜。”
何秋月忽然想起來什麼。
神神秘秘道,“老板,你知道嗎?”
忽然又頓住沒說。
沈從之最討厭別人把話說半截,瞪了何秋月一眼。
“我勸你以後還是少說話的好。”
何春花在一旁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麼,你不是和你們村的周家有矛盾嗎?”
“昂,怎麼了?”
沈從之有點奇怪,和周家的矛盾,全縣都知道,有什麼奇怪的。
周家時現在還流落海外呢,卷跑那麼多資金,還有秘書,過的不知道有多瀟灑。
何春花有點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沉吟片刻還是道,“周家沒了!”
“什麼鬼?說清楚,什麼叫沒了?”
何秋月忍不住道,“他家沒了,房子燒了,人也沒了。”
沈從之放下筷子,看著何春花道,“你來說,說清楚什麼情況。”
擦 ,周家沒了,房子燒了,自己怎麼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何春花把事情講了一遍。
自從周家時卷錢跑後,藍芳入獄,周家寬入獄,媳婦跑了,周家寬在國外留學的孩子不知所蹤。
周家只剩下老地主一個人帶著兩個傻孫子,還有幾個老地主多年前收留的幾個長工。
地主家哪怕在落魄,也是有余糧的。
老地主掏空家底又搞了一個養牛場,養了十幾頭牛,其中有幾頭奶牛,牛奶用來喂兩個孫子。
多余的牛奶,他又搞了一個小冷庫,做冰奶塊,賣的也不貴,幾毛錢一個。
村里的人,還有周邊的人,看他們不容易,也挺支持他們的生意。
幾個長工沒事就是種種地,喂喂牛,賣賣冰塊,按理說,這種生活也還可以。
結果問題就出在這幾個長工身上。
幾個長工本來就是外地人,鬧饑荒的年代,逃離到了這里,被老地主收留了。
凡是那時候能活下來的人,可謂是應了一句話,心不狠站不穩。
周家寬出事的時候,幾個長工私下里聚到一起,還有點擔心周家以後會怎樣,畢竟也關系到自己,以後可是要周家後人養老送終的。
擔心歸擔心,周家時還在,那就問題不大,在他們看來,周家時要比周家寬重要的多,有錢啊。
當周家時卷錢跑路後,幾人瞬間不淡定了,尤其是他兩個兒子,都特麼成了傻子,這以後靠誰給自己養老送終?
指望那兩個傻子?
說不準兩個傻子守靈的時候,敢把棺材蓋撬開。
去養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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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周家吃喝用度一切全包,就是沒發過一分錢工資。
幾人商量一番,決定為自己找找後路。
然後就去找地主要這麼多年的工錢,老地主為了牛場已經掏空家底了,哪有錢給他們,不僅沒給,還羞辱了這幾人一番。
我在你們快餓死的時候收留你們,這麼多年,管你們衣食住行,臨了,你們現在問我要工錢,良心被狗吃了啊。
何況這五個人要的也太多,一個人幾十年的工資,要按照現在的標準給,一人就要二三十萬。
把牛場賣了都拿不出這麼多錢。
要錢不成,幾人只能另想他法,但是想了幾天也沒辦法,別墅里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最終幾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找了外地人,私自把十幾頭牛給賣了。
然後趁著夜色,趁著地主和他兩個傻孫子熟睡的時候,一把火把別墅燒了。
周家灰飛煙滅,只剩周家時一人在國外瀟灑。
案子破的很快,幾人逃到豫州火車站的時候,就被逮到了。
沈從之听完唏噓不已。
自己雖然對周家恨之入骨,那也是因為周海洋一直作死,哪怕自己,也沒有對周家有趕盡殺絕的心思。
不然在周海慶陷入泥沼的時候,自己完全可以做一些動作,影響救援,幾分鐘時間,周海慶就活不成了。
家里沒告訴自己,應該是擔心自己有罪惡感吧,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和周海洋之間引起的。
自己有罪惡感嗎?
沈從之捫心自問,一丁點都沒有,自己夠仁慈了。
心理負擔倒是多少有那麼一丟丟,除了周海洋,其他人罪不至死啊。
因為那麼一點心理負擔,他也沒了吃飯的心思,摸了摸圓鼓鼓的肚子,放下了筷子,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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