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名叫戴佩,名字听起來很普通。
但論輩分,她是吳狄的師妹。
入山門之前,是一名職業殺手。
她就這麼穿著這一身魅惑力十足的黑絲紗衣離開了更衣室,甚至還親自關上了門。
戴佩的身材本身就是飽滿而又緊致,黑絲紗衣本就為了提高性趣而設計。
這種柔美嬌軀若隱若現的感覺,對于那些只敢遠觀,絲毫不敢褻玩的保鏢實在是太致命了。
眼神發直,不少人還出現了極為尷尬的表現。
他們雖然習慣了,但這些女人到底是輪不到他們的,哪怕是應力脆斷又如何?
“夫人,,”戴佩走向了最近的保鏢,對方畢恭畢敬。
“帶我去見先生,,”
保鏢低著頭,不敢直視。
如此縴薄的衣服,基本上是不能穿內衣的,所以說,一旦靠得很近,就可以輕易穿透黑紗看到之下的光景。
很偉岸。
按理說這樣的規格,到了這個年紀就會開始下垂了。
但是戴佩絲毫沒有,依舊是宛若二十多歲的少女一般挺翹。
“夫人,按照規矩,都是常先生帶您去的,你要不然再等等?
等常管家出來再說,,”
“他死了,,”戴佩直言不諱。
保鏢愣了一下,猛然抬頭,右手下意識的放在腰間,這是他的職業反射。
但隨即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反應過度了。
他看著戴佩,戴佩的身上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身上的黑絲紗衣更是完好無損。
常管家雖然經常作為質檢員,身體不比他們,但在成為管家之前,底子也還在。
應該是不可能在沒有任何動靜的情況下,被眼前的戴佩殺死。
即便是殺死,恐怕也是被爽死,,
不是真的死!
況且,戴佩來此貢獻自己的肉體,本身就是為了謀求更好的前程。
能不能殺常管家暫且不論,在這里殺了這里的管家,能不能走出這個地方都還是兩說,,
保鏢自己已經為戴佩腦補好了自洽的邏輯。
說到底,他們太自信了。
保鏢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那好吧,但在那之前,我需要對你進行搜身,,”
戴佩冷笑了一聲,十分配合的轉了一圈,飽滿豐腴的肉身哪怕只是在簡單的轉圈的動作下,都無法保持穩定性,讓保鏢眼前一亮。
其實保鏢只是以搜身為借口,進行視奸罷了。
雖然戴佩是先生的玩物,但是看看還是可以的,,
“行了,跟我走吧,記住,不要到處亂看,,”保鏢心滿意足,走在前面帶路。
,,
另一邊。
魏安然帶著尚學堂以及吳狄直接去了莊園的演武場,其實按照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健身房。
不過健身房里不是杠鈴以及龍門架什麼的,都是一些木人樁以及梅花樁,,
這些都是莊園的保鏢、親信訓練的地方。
不過這個時間點,人不多就是了,大多都出去巡邏或者去找其他的樂子去了。
來到莊園的女人,一旦先生不喜歡了,就會送到指定的地方。
而這個地方就是這些保鏢尋歡的地方。
哪怕已經壞掉了,對他們來說,依然是不可多得的存在。
一個身體干瘦,身上似乎只剩下一層皮包裹著骨頭的老頭子正站在梅花樁上,雖然看起弱不禁風,但是十分穩健。
感覺到有人進來,老人睜開了眼楮,一雙深陷的眼楮精光四射。
“魏夫人,沒想到你這位先生的紅人,竟然也會來到我們這些男人呆的地方,,你也不怕有人管不住褲襠里的東西,對你有非分之想??”
老人人老心不老。
如果不是力不從心,老人不介意對魏安然做些什麼。
哪怕不能深入交流。
以他在先生心里的地位,想必也不會說什麼的。
魏安然看著老人的眼神十分的不自然,她是親眼見識過這個老人的手段的。
對于他們這些普通人來說,那完全是神仙手段,根本不是人。
若非吳狄還有尚學堂跟在身邊,魏安然別說是來這里了,就是靠近都不會靠近。
就像老人說的,他是力不從心,但在這里的年輕人可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保不齊有人腦子一熱。
老人十分輕盈的跳下了梅花樁,本來還準備和魏安然說些什麼,可當看到魏安然身邊的吳狄的時候,眼神瞬間變了。
一陣風擦過魏安然。
老人動手了。
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樣,動起手來,迅如閃電。
一雙干枯的手掌以極快的速度揮舞著,猶如刀鋒切向吳狄的咽喉。
但是吳狄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樣,手刀近在眼前,卻還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抗。
老人微微皺眉,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這個吳狄不是什麼高手?
但事實證明,不是老人感覺錯了,而是低估了吳狄的高度。
近在咫尺,吳狄後發先至,微微錯身,手刀幾乎是貼著喉結過去。
但這只是開始,吳狄不僅不逃,反倒是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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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仿若一堵牆直直的撞了上去。
老人悶吭一聲,飛了出去,正巧撞在了梅花樁上,一連斷掉了十幾根梅花樁,才卸掉了身上的力量。
尚學堂沒有忘記吳狄不久前說的話,在老人動手的同時,一只手直接拉著魏安然的手腕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或許不是這個枯骨老人的對手,但是保護魏安然還是很輕松的。
當老人意識到不對,想要站起來,向莊園報警的時候,剛剛站起來,吳狄便站在了面前,咧開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呵呵笑道,“雖然都是第一階梯,但是,同為第一階梯,亦有三六九等,你太老了,,”
老人瞪大了眼楮,“你要干什麼?
你不能在這里殺我,你們也會死的,,”
他看到了殺氣,他在吳狄的眼楮里看到了殺氣。
不是一閃而逝,是非常濃重的殺氣。
吳狄已經決定要殺了他了,,
老人強行提起一口氣,不顧對身體的損傷,從吳狄的身邊錯過,朝著外面逃去。
速度很快,一般人壓根看不清老人的移動。
這就相當于游戲里的爆氣,無論是吳狄還是尚學堂,亦或者江湖中但凡有點實力的高手,都會一點。
但這種法門對身體的損傷極大,輕易不會使用。
可一旦用上了,就是生死存亡的時候了。
此時的老人就是這樣,,
吳狄自是不會輕易放過老人,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如果任由這個老東西這麼離開,招來了外面的那些人,就有些麻煩了。
光憑他和尚學堂兩個人,哪怕加上在這里有些權勢的魏安然,都會鎮不住場面了。
吳狄腳下輕輕一踩,腳被踢了出去。
一道殘影直奔目標。
嗤
彭
血肉被刺穿,鮮血迸濺,以及重物栽倒在地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眼皮子直跳的魏安然這時候才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人被一根縴長的木刺穿透了心髒。
而這木刺不是他物,正是剛剛被老人砸斷的梅花樁的碎塊。
尖端鋒利,甚至不止一個尖,這也導致老人幾乎是在被刺中的瞬間,心髒就被絞成了碎片,當場斃命。
從魏安然帶著兩人走進這里。
攏共不過兩分鐘。
被先生吹的天花亂墜,本身也的確有本事的老人,就這樣一命嗚呼。
甚至尚學堂和吳狄連老人叫什麼都不知道。
吳狄眼中的精芒緩緩消散,他看向了魏安然,“不好意思,動手稍微激進了點,你可以處理嗎?”
魏安然看著吳狄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不過也不是那麼意外。
尚學堂依然是強大非常了,這位師兄的強大也很正常。
但這也太離譜了吧?
感覺吳狄殺這個老人,比她殺一只雞都要簡單的多,一點不夸張。
“雖然有些麻煩,但沒問題!”
,,
此時,另一邊。
戴佩跟隨著保鏢朝著莊園的深處走去。
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的安保越來越多,幾乎已經達到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地步。
戴佩心里有些好笑。
這到底是多怕死的人,設置這麼多的崗哨?
“這是先生要的女人,我已經搜過身了,,”在外面還十分神氣的保鏢到了這里,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矮了三分。
能夠距離先生的居所這麼近的,都是親信。
不論是戰斗素養還是受到先生信任的程度,都不是他可以相媲美的。
一個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大漢俯視著戴佩和保鏢。
站在他這個角度,戴佩身前的黑絲紗衣壓根遮不住,他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一道鴻溝。
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
但心里已經開始盤算了。
這個女人似乎和以往的那些女人都不太一樣,氣質非常對他的胃口,或許過幾天,或者半個月之後,等先生玩膩了,他可以想辦法嘗嘗鮮,哪怕只是三手,甚至四手,,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你跟我來!”
大漢就是最後一道關卡,後面的路便是長驅直入。
戴佩沿途看到了很多房間,都是不同的風格,里面的東西也不盡一樣。
能在這個地方陳設這些東西的人,顯然只有一個。
一直到最里面,一個閃亮著紫色燈光的房間外,大漢畢恭畢敬的彎下了腰,“先生,您要的女人帶來了,,”
過了十幾秒之後,里面傳來了細細嗦嗦穿衣服,以及光腳踩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
一個看起來瘦巴巴的中年男人,目光陰冷,長相陰柔,站在門口,看著站在門口,唯唯諾諾的低著頭的戴佩。
極具侵略性的視線從戴佩赤裸的玉足,到黑紗蒙蔽的飽滿修長的玉腿,到恰好沒有黑紗的腹部,肚臍眼,再到堪比珠瑪朗瑪峰一般高聳的地方,,
最後再到光滑雪白的脖頸,以及纏繞著脖頸上的黑絲頸環,,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常山不錯,我剛還在說他最近的品味怎麼越來越差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改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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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狗呀,還是要實時叮囑,否則狗鏈子一旦松了,就開始不老實了,,”
“你,把里面的尸體收拾收拾,,處理掉,,”瘦巴巴的中年人看了眼大漢,隨即將目光鎖定在戴佩的身上,招了招手。
“你,進來!!”
戴佩十分听話的走了進去。
剛進門,就看到大漢一只手夾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準確來說,是尸體。
而且死了有一會兒了,,
身上已經開始出現死亡指征了。
這變態竟然和兩具尸體待了這麼久?
或者說,他是可以和這兩具尸體待在一起?
中年男人坐在雙人大床的床尾,翹著二郎腿,看著戴佩。
大漢帶走尸體之後,十分貼心的從外面關上了門。
室內彌漫著紫色的氤氳燈光,如果是尋常時候,或許會平添一些情調。
但是出現了兩具尸體,這紫色燈光多少就有點陰間了,,
“別怕,你和她們不一樣,只要你听話,我保證你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陽,,
甚至今天晚上,你還會感受到不一樣的自己,,”
他的語氣十分的自信。
因為這里就是他的領域,他是可以掌控一切的神!
“說起來,你剛剛似乎一點都不害怕??”他有些好奇。
房間里只有她和中年男人兩個人之後,她抬起了頭。
掃視著周圍。
紫色燈光下,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有一片片呈濺射狀的暗色斑塊,是血,,
看這個密集程度,恐怕這個房間內死的人,不只是剛剛那兩個,,
戴佩扭頭凝視著中年男人。
後者眉頭一皺,有些生氣,他向來都喜歡掌控一切的感覺。
在這莊園里的人,說好听點,是保鏢,或者是女人,其實說難听點,就是奴僕,,
你見過哪個奴僕敢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主人?
以往不是沒有,但下場都很淒慘。
他很不高興,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好的,竟然,,
“先生,您不是想知道我剛剛為什麼不害怕嗎?”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暫時壓下內心的慍怒,“我听著,希望你可以給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
戴佩笑了,一笑百媚生。
“因為,該害怕的人應該是你,,”這句話,不是出自戴佩之口。
這句話伴隨著房間的門被人緩緩推開。
臉上沾染了些許血漬的吳狄走了進來。
“你,你們?”
中年男人起初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之後,火冒三丈。
手伸到了床單下面,掏出一把手槍。
彭
子彈出膛,聲音霎時間傳出了房間。
外面的保鏢全都看向了里面。
有人已經沖進去了。
但被攔住了。
“霍先生?”一眾保鏢被一個人攔在了門口。
來人名為霍斯,听起來像是個外國人,但其實是地地道道的夏國人。
他的身後,跟著魏安然。
“各位,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先生已經死了!”霍斯語出驚人。
保鏢們面面相覷。
“這怎麼可能,剛剛先生都還是好好的,,”
似乎是為了印證霍斯的話,,一個東西從里面飛了出來,砸在地上,甚至還在地上滾了兩下。
所有保鏢都看到了。
也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這怎麼可能?是什麼時候?”
人心已經開始亂了,已經有人在想做些什麼了,,
以往有先生在上面壓著,雖然霸道,但他們都還相安無事。
但如今,先生的頭顱就在眼前,先生肯定是死了,,
那他們,,
有人悄悄打開了保險。
但沒等抬起槍,一個血洞就出現在了腦門上,倒在了地上。
硝煙從槍口裊裊升起,這把手槍這不屬于在場任何一個保鏢,而是霍斯身後款步走來,搖曳生輝的戴佩。
這一槍,讓所有人恢復了理智。
雖然他們手上都有碳基生物冷靜器,但是戴佩一把手槍可以在幾十米之外,精準的找到準備動手的保鏢,這可不是簡單的準確那麼簡單。
也就是說,不只是這個保鏢,他們任何一個人,只要戴佩想要動手,都可以隨時殺死。
這份威懾力,足以讓人冷靜下來。
因為,誰都不想下一個死的人,是自己,,
“從現在開始,這座莊園由霍斯和魏安然接管,听話的人,繼續活下去,不听話的人死路一條,,”
“誰贊成誰反對?”戴佩站在霍斯身前半步,霸氣側漏。
身前兩步,就是剛剛心里盤算如何征服戴佩的保鏢,但現在低垂著腦袋,生怕被發現。
眾人面面相覷。
彭 彭 彭,,
連續三槍,命中三人,一擊致命!
剩下的人,雖然不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但三槍卻也像是打在了他們的心髒,讓人渾身冒冷汗。
“再問一遍,誰贊成,誰反對?”
一個保鏢舉起了手,戴佩的槍口幾乎在他做出動作的瞬間指向了他。
“贊成!”
這就是群體效應,只要有一個人帶頭,剩下的人都會跟從。
“贊成!”
“贊成!”
“贊成!”
這里的這些人,是這座莊園戰斗素養在最高的團體,只要他們服軟,其他人,就更沒有抵抗的理由了。
甚至有些人已經接受了。
因為他們想到,霍斯雖然也挺狠,但至少不會像先生那般喜怒無常,,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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