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茹把一切計劃全安排好了,她就是要利用白老四騙簫青山出來,之後解決。
她並沒有告訴白老四會怎麼殺簫青山,也不需要讓他知道。
三姐妹會和就在陳茹找白老四之後的第五天。
陳茹讓白老四弄到了炸藥,她要炸掉簫青山乘坐的汽車。
姐妹全听她的安排,木已成舟了,現在就一條道可走。
……
“青山,電話。”
譚家玲正忙著梳妝呢,要去商場跟師妹買東西。
簫青山接听座機電話,當然是白老四打來的,說約他喝茶,有一筆生意要談。
“誰的電話?”
“男的,白老四的。”
“他怎麼想起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古芸陳家又有事發生了?”
只說喝茶,也沒說別的啊。
譚家玲也不多問,只說︰“你的車借給我用用,我跟我師妹一塊出去。”
“行,你自己的車呢?”
“壞了,開個車有什麼,你車庫不是還有一輛桑塔納麼?你開舊的去。”
臨行前,倆人什麼話也沒說,就這麼散了。
簫青山下樓後,先去車庫,他的車還沒離開車庫呢,就听到外頭傳來一聲轟響!
車庫內只有一個管理員在。
“什麼聲音?”
“不知道啊,簫總,好像是大門口方向傳來的,不會是爆炸吧。”
“爆炸?”
“我以前當過兵,對這聲音很熟悉,應該是爆炸。”
簫青山毫無征兆的往大門口方向而去,那里的車面目全非,被炸的冒出火光和黑煙。
那兒圍著一大群人。
……
“哥!哥!”
簫青山沒落淚,只是一個人在辦公室里發愣。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譚家玲死後第三個鐘頭了,簫青山一滴眼淚也沒流過。
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他在腦子里想了,譚家玲是替自己死的,白老四的那個電話就是導火索。
但白老四絕不敢這麼做,也毫無目的。
他是被人脅迫的。
“哥!譚家玲死了?!什麼人干的?!”
“你先去忙吧,哥想一個人靜一靜。”
簫青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內,一直到深夜。
這些年,他對譚家玲有很深的感情,跟對甦暖樹是一樣的。
十二點半,簫青山打了一個電話,深夜兩點,有七個人進了這家公司。
來人是魔都各方面的大佬,也被道上人稱為魔都七雄。
而這七個人,恰恰是簫青山去櫻之國的時間段里,譚家玲招攬的,她控制了全魔都百分之七十的經濟。
“今天叫各位來,你們應該听說是什麼事了。”
那可不,譚家玲現在是商界的二號人物,僅次于簫青山,她被炸死了,能不引起商界轟動麼,公安局也開始立案調查了。
“簫老板!您發話吧,上刀山下油鍋,您隨便吩咐!”
“好,我替譚家玲謝謝各位了。這件事跟黑市的白老四有關,但下殺手的人絕不是他,而是其他人,我希望你們現在撒網尋找他,任何角落都不要放過,跟蹤他,找到是誰在背後策劃這一切。”
七人沒說的,馬上著手去辦。
簫青山站在窗口處,望著外頭細雨蒙蒙。
他猜測,極可能是陳家的余孽,用的也是江湖上的老套路,綁架了白老四的家人,否則老白不會配合打那個電話。
七雄一起合作,手下人才遍布魔都,想找到白老四可不容易麼。
簫青山沒死的消息已經是公開的事實了,陳茹並不甘心,還想來第二次,可她兩個堂妹卻不敢多待了。
“姐,快走吧,現在不走,晚了就來不及了!”
“怕什麼,魔都那麼大,簫青山要找到我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況他又沒證據能證明炸藥的事跟我們有關。”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茹想了想,說︰“你們兩個人把白老四一家給殺了,他見過我們,不能留下口實。人死以後,我們先藏一陣子,等風頭過去,再處理簫青山。還有,老九,你去燕京,帶上幾個人,把簫青山的老子給我殺了,還有他老婆。”
看樣子,二姐是殺紅眼了,瘋了一般。
兩個妹妹看著她都覺得害怕。
“二姐?”
“快去啊!”
砰!
屋門被踢開,陳茹下意識的掏出槍,一聲出去——砰!
她利索的打中一人,後邊來不及開第二槍,便被四個人強行摁住!
“二姐!”
“放開我,放開我!”
抓捕陳家姐妹的事,簫青山沒有參與,只是對底下發個話而已。
但這三人後邊被判刑定罪,也就半年多。
警方抓不到她們走私的把柄,只是持槍傷人,且人還沒死。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簫青山都沒去過魔都,而是跟山貓在燕京發展。
他現在已經厭倦了做生意。
一次倆人去廟里燒香時,山貓給簫青山提了個建議。
“你應該出國生活。”
“出國?為了避難?”
“青山啊,這幾年的情況,我是看在眼里的,你樹敵太多,到處得罪人。想要你命的人太多了,你又樹大招風,國內誰不知道你簫青山的大名啊?連你有多少宅子,人家都一清二楚,太惹眼了,為了你一家老小,你也得考慮周全啊。”
出國不是簫青山的意願,留在國內,他也有想法,那就是買個偏僻的小島,一家人住在島上,與世隔絕,生意上的事,交給山貓就行了。
這些,簫青山早就想好了。
他拿出準備好的合同,遞過來︰“山貓,月底,我就去海上住,生意就拜托你了。”
一看合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山貓震驚了︰“兄弟,你拿我開心啊,讓我替你管公司?我可沒譚家玲的本事,我不是那塊料,我不會開公司賺錢,我就會弄幾個小飯店,你別抬舉我了。”
“不會賺錢,那你就賠錢,賠錢你會吧?公司交到你手上,我放心,你我是生死之交,是兄弟就別說那些見外的話了。”
“可是……”
簫青山拍著他的肩膀︰“老哥,咱倆之前的交情,不是錢能衡量的。”
兄弟二人相望而笑,山貓頗為感慨又無奈。
兩人迎著夕陽往山下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