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這是流氓套路,不合法啊。
玩c藥的全是亡命徒,他們會把自己的事供出來麼。
“青山,放心的話,你就交給我,這件事不用你介入。你想啊,只要目的能達成了,功大于過,不就能混過去了麼。”
簫青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說︰“老兄,你認為沈舒會從水路出貨麼?”
“毋庸置疑,陸路她出不去!”
“你是這麼想的,警方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魔都這個地方,做c藥的人不止沈舒一家,警方也拿他們沒辦法,在水路和陸路都查的很嚴格,還有很多便衣,為什麼多年下來,一個都查不到呢。”
雖然查不到,可是黑市上卻流傳著很多家賣c藥的說法,警方也確實抓到了一些人,所以才確定做這類藥的人不少。
山貓嘖嘖搖頭︰“說的也對啊,警方查了那麼多年,他們是通過什麼辦法把貨運出去的呢?難道就跟幾年前咱們遇到的一樣,他們靠挖地道?”
“已經不可能了,收費站附近已經加強了布控,方圓好幾里都被警方逐一排查,地道全被封死了,這個辦法已經不管用了。”
那就怪了,警方安排那麼多便衣,可是沈舒如何能把藥賣出去呢。
所有的輪船都記錄在案,沿海碼頭每天都有許多便衣,沈舒的貨走水路,其實跟活靶子差不多。
這時,簫青山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山貓,有沒有可能,沈舒的藥根本就沒有賣出魔都?”
“沒賣出去?那不對啊,你在沈舒公司電腦里得到的資料上,不就顯示了好多個省麼?”
“是,可你想過沒有?要是沈舒刻意留一手,擔心這些名單被人發現,她會怎麼做?如果換做是你,是不是先寫個假名字?”
“對,鴿子不是告訴你,那些名字是假的麼?”
“沒錯,名字可以是假的,那地址為什麼不能是假的呢?”
听完這個,山貓煥然大悟︰“娘的……這娘們兒很有心機啊,如果跟你設想的一樣,她就不需要把貨運出省。”
“山貓,全國那麼多地方,唯獨魔都對c藥的打擊最嚴格,沈舒想要自己做藥、賣藥,她何必跑到這種死胡同里來,全國其他的省不是更安全麼?尤其是普爾,那個地方幫派橫行,走私大佬比比皆是,沒人能威脅到她的安全。”
按照這個想法討論下去,沈舒留在魔都確實是一步險棋。
山貓也有別樣看法︰“也許是她做藥需要的原材料,在魔都更容易獲得,其他地方可能轉運困難。”
但這個想法不成立,因為c藥不是簫青山第一次接觸了。
藥品在制作成功之前,原材料是無害的,是各種化學反應導致了它的不尋常。
若只是運輸原材料,無非是增加些成本費用而已。
跟c藥龐大的利潤相比,這點成本又算的了什麼呢。
“她很可能是賣給魔都市內的人,我們得查一查,魔都有那些人手里有c6。”
倆人立刻去黑市。
黑市只是一種稱呼,沒有單獨的場所。
比如某些酒吧,就屬于黑市。
在魔都任何一個地方,但凡是可以提供特殊消息的,了解走私貨物和幫派事情的,都算是黑市。
簫青山找的這個人,跟龍雪是同一時期出來的,算是龍雪的師弟。
礙于龍雪的面子,他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簫老板,錢就別提了,有龍大姐的面子在,你還要給我錢,那是打我的臉,我以後還怎麼在這一帶混呢。你猜想的很對,市面上玩c6的人很多,但我自己是不踫的,那玩意容易出事,幾天前,有人在我這兒服用c6,留下了一點樣本,我拿給你看看。”
不一會兒,酒吧老板給簫青山拿過來了,很少量,還不到一粒米大小。
但藥味兒很濃,就是c型號的藥才有的氣味。
“這些藥是沈舒的麼?”
“行內……我沒听過她做這個,我手里的藥是‘大老黑’的,是他兩個手下在我這兒喝酒,遺漏下來的,據我說知,大老黑自己常年做這種東西,因為他的手下買不起這玩意兒,很貴的。只有自己賣藥,才會私留一些。”
“官方沒查過他?”
“查,很長時間了,可是玩c藥的人非常厲害,警方抓不到證據的。抱歉了,簫老板,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如果你想了解內幕,可以找大老黑去問問。”
大老黑——魔都現任南城的老大,手下一萬多號人。
早年的大老黑也是個工人,在碼頭上干活的,後來被他的師傅提拔,因為敢打敢拼,一路扶搖直上,師傅死後,他就成了南城的霸主。
大老黑這個人有個特點,他信佛,不沾葷腥,一直吃素。
很難想象,一個賣違禁藥品的人,居然是佛祖的信徒,他腦瓜子里裝的是什麼呢。
簫青山先不直接找大老黑,而是找了他一個小弟詢問。
從對方口中問不出什麼來,因為這是要命的事,說了就是出賣大哥,往後在魔都任何一個地方都沒立足之地了。
“我不知道,簫老板,你給再多的錢,我也不知道。”
山貓不爽︰“你傻呀,你說出實情,簫老板給你一大筆錢,你離開魔都,去哪兒都是老板。”
然而,對方卻不屑︰“我還是喜歡當混混,行了,別在我身上下功夫了,老大對我有恩,老子不能干那斷子絕孫的事。”
“呵,你們做喪盡天良的事,就不算斷子絕孫麼?”
這小弟抽著煙,吊兒郎當的離開了。
真踏馬見鬼了,天底下居然還有不愛財的,山貓是看不懂。
“青山,這趟,咱們是直接去找大老黑麼?會不會被他給做掉?”
“看來只能找大老黑了,不過我們不能以查c6的名義去,得著個由頭,就說我們自己要賣這個藥。”
“人家能信麼?你跟官方的關系,現在誰不清楚啊?”
“有中間人就可以,龍雪應該能幫我這個忙。”
“哎,也只能試試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