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萬……”
這下真傻眼了。
那賤人轉手就賺了四十萬!
酒吧老板還賺了十萬,虧的是山貓啊。
不,錢是從蕭青山賬上拿的,虧的是蕭青山才對。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表子養的,拿老子當猴兒耍!我踏馬弄死她!”
小弟提醒道︰“哥,這女的夠陰的,您還是跟蕭老板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吧,幾十萬而已,對蕭老板就是一根毛。”
不是錢多錢少的事,而是面子。
山貓是背著蕭青山做的這個事,打算在蕭青山面前威風威風呢。
可誰知事情鬧成這樣。
他能善罷甘休麼。
丟人丟大發了,沒臉回去見蕭青山啊。
“狗娘養的,我找她去!”
“哥!小不忍則亂大謀,你這一去,不會引起余笙那賤人的懷疑麼?只是被騙的話,人家不會太在意你,你要是找上門了,被人認出來,那可就遭了。”
說的沒錯啊,蕭青山和山貓的兄弟關系,太多人知道了。
余笙肯定了解這個情況,他還不能去公司找那賤人了。
晚上,山貓坐船去了島上。
自己做錯事,他也不藏著。
“青山,我對不住你。”
事情至此,蕭青山能說什麼。
他跟山貓是生死之交,能為一點事責怪兄弟麼。
這兩年多來,山貓沒少幫他的忙。
“哥,不說這些,今天吃海鮮,把你的兄弟叫進來,別讓他們在外站著,太生分了。”
山貓一飲而盡,氣的不行︰“麻麻的,我絕不能饒了那個賤人!白吞四十萬,當我是傻冒了。”
“你不能胡來啊,余笙對付我的時候就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很懂法,處處都考慮到了。而且她還敢買凶殺人,她肯定知道你我的關系,要是她對你下手,那就得不償失了。不就是五十萬麼,你在我這兒,已經不是多少錢可以衡量的了,五個億我都認。”
酒氣上頭,山貓都要哭了︰“兄弟,哥哥對不起你,哥哥冒失了。”
“哪兒的話,來,喝酒!咱們兄弟不講這些。”
六個男人坐在一起吃喝。
蕭青山望著那幾個兄弟,身上穿的也很破舊。
他拿出包,每人一疊票子丟過去。
“身上的衣服換換,行頭整一整,出來混,不能太低調,給山哥當兄弟,得有品味,不然不容易泡妞。”
蕭青山為人仗義,所以山貓拿他當過命的交情。
然而,丟出去的幾十萬,他又極為不爽。
“山貓,別計較了,我們還可以再想別的辦法。”
山貓一杯酒下毒,爆著粗口︰“踏馬的,實在不行,我把她綁了,折騰死她!我看她還跟不跟我裝比。”
“不行,你這是犯法,正中人家下懷。也許人家現在正等著你往里鑽呢。”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那幾十萬就當是我請你喝酒了,這總成了吧?再不行就當我丟了,我嫌錢太多,這還不行麼?”
……
山貓和蕭青山相識多年,他的性格是無法改版的。
為人豪爽、仗義,且有仇必報。
盡管蕭青山說不在乎,可他卻較上勁了。
那幾十萬不拿回來,自己就沒臉再見蕭青山。
于是乎,他開始對這個女人實施綁架。
山貓帶著一群兄弟在余笙公司門口等著,趙小姐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他帶著人跟著。
最後在一個公寓房外停下。
眼前的公寓是個老房子,牆很高,但單門獨院就方便行事。
“哥,這娘們兒挺有錢啊,在魔都住這種房子的,家底都不一般。”
“狗屁,她是外地人,我早調查多了。等十二點,時間一到就進去,里頭就她一個人住。”
午夜剛到,十幾個人沖入公寓房內,還是持刀的。
余笙在睡夢中忽然驚醒,燈已經亮了,一屋子的男人瞅著他。
山貓也在。
“小姐,想我了沒?”
趙小姐頗為鎮定︰“哥,你這是干什麼?私闖民宅,還帶著家伙,打算弄死我?”
“把老子逼急了,那也說不準,錢呢?‘
“什麼錢?”
“少踏馬裝蒜!老子買下酒吧送給你,你踏馬轉手就又賣了回去,一來一去,你弄了四十萬,你還真精啊,是不是覺得老子是個冤大頭?”
趙小姐微笑著︰“哥,你買酒吧給我,那是你自願的,我可沒強迫你。你今天帶著人來我家,已經夠上犯罪了。你以為,就憑你和蕭青山的關系,他能替你脫罪麼?”
明白了,這個女人看來早就認識山貓啊。
所以,她一早就看出山貓的身份了,是故意套走四十萬的。
山貓過來揪住她的頭發︰“老子不跟你�@攏 們 矗 迨 潁 環忠膊荒萇 裨蚶獻尤媚愫蠡諫 呂礎! br />
“隨便,你要敢殺我,我一條命換你們這麼多條命,我也不虧啊。”
“什麼意思?”
“你心里清楚,不用我說。”
啪!
山貓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你不想拿錢也行,告訴我,余笙到底是什麼來頭,她手上的錢是從哪兒來的,她為什麼要陷害蕭青山。”
“我只是個助你,你找錯人了。”
山貓又甩出去一巴掌︰“可以,你踏馬吊,嘴巴很硬啊。老子不殺你,老子可以打你,弟兄們,伺候伺候她。”
趙小姐被打的滿臉浮腫,還是不吭聲。
山貓的兄弟在她家一頓找,滿打滿算才找到三百多塊錢。
這夠個屁啊。
“哥,咱們撤吧。”
山貓也沒法子了,他也不能真打死人。
“賤貨,你有種,但老子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兩次,打你十次!”
他離開後,趙小姐就給余笙打去電話。
而這些,余笙是真沒料到。
她以為山貓會听蕭青山的話,沒成想這家伙自作主張,犯法的事也敢做。
但通過這件事,余笙也會自己聯想出一些其他的問題來。
為什麼山貓開始活動了,蕭青山還在監獄的話,他為何著急搞事呢。
難道蕭青山第一件事不是應該洗脫自己的罪名麼。
余笙住在公司,她站在窗口處,看著漫天星辰。
“蕭青山,難道他出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