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嘆了一口氣,“哎,甭說了,我已經找過一大爺了,一大爺日子也不好過。”
“因為坐牢,他丟了工作,現在還在待業,並且他坐牢的幾年,家產全被一大媽拿走了,現在一大媽還跟他分居了。”
“現在一大爺吃飯都成了問題,完全不能幫助我了。”
“而傻柱的情況跟一大爺差不多,他也是丟了工作,沒錢吃飯,翻箱倒櫃,給我找了一斤棒子面。”
“至于四合院其他人,你是知道的,除了劉成,其他人家的日子也很艱難,姐實在是沒辦辦法,大茂,你幫幫姐。”
听了秦淮如的話,許大茂瞬間有了底氣。
如果都能接濟秦淮如,那自己提那種要求,反而不容易。
現在只有自己能接濟她,份量肯定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里,許大茂端起了架子。
“哎呀,秦姐,我家的情況也有點惱火,恐怕也無法幫到你什麼。”
“現在我跟著我爹學放映,就是跟著跑的學徒,完全沒有工資,全家都靠我爹那點工資吃飯!我爸的工資可是遠低于一大爺他們的。”
“我跟東旭是兄弟,咱們的關系原本就很好,不是我不幫你,只是情況就是如此。你要不去找劉成試試?”
許大茂故意搬出劉成,就是為了刺激秦淮如,因為許大茂知道,劉成是肯定不會幫秦淮如的。
果然,一听許大茂拒絕,更是推到劉成身上,秦淮如就十分生氣。
生氣到抓狂的那種。
而這種盛怒之下,她也會失去原有的矜持。
“許大茂,甭扯沒用的,你的家庭條件好,全四合院都知道的。”
“幫不幫姐,就你一句話,不幫,我立即就走,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見秦淮如也動了火氣,許大茂連忙阻攔道︰“別走啊!幫,我盡我最大能力幫,只是我也沒有掌握經濟大權,家里的錢,我不知道在哪兒。”
“不過家里還有十斤面粉,我可以勻給你五斤!”
一听有面粉,秦淮如頓時激動壞了。
棒梗最喜歡吃饅頭,有了這些面粉,到時候棒梗就能吃好多天的白面饅頭。
“算你有點良心,去拿面粉吧!”
只是許大茂這時候卻沒有邁動腳步。
秦淮如憤道︰“怎麼不去拿?”
“淮如,你是聰明人,這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秦淮如心里暗罵,許大茂就是奸詐,居然要挾自己,多半是想佔自己便宜。
只是許大茂他哪會知道,我這次來,除了求接濟,就是找你來辦那事的。
老娘心里全是火,就怕你不行。
秦淮如心里樂開了花,臉上卻表現的扭扭捏捏。
不說拒絕,也不說答應。
這可把許大茂弄的心癢難耐。
不過他很聰明,很快就看出秦淮如有這個意思。
要不然她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這女人,是要自己主動呢!
好在兩人已經有過一次那種事情了,輕車熟路。
許大茂直接伸手去拉她。
秦淮如沒有反抗。
有戲!
許大茂當即牽著秦淮如往里面走。
秦淮如假裝扭捏了幾下,就順從了許大茂。
里面很快就傳來不可告人的動靜。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以後。
許大茂不停的喘氣道︰“不行了,不行了,已經好幾次了,我身體沒有恢復,沒力氣了。”
秦淮如完全把許大茂當出氣筒一樣折磨。
許大茂很快投降,然而秦淮如哪會輕易放過他。
根本不放過他。
好在許大茂年輕,年輕身體好,很快就恢復了斗志。
只是秦淮如猶如皸裂的大地,不是一點雨就能浸透的。
好幾次後,許大茂被折騰的不像人。
許大茂心里直罵娘,果然是如狼似虎啊!
不過那種感覺倒是不錯。
尤其想到來日方長,許大茂心里就跟喝了蜜一樣甜。
就這樣,秦淮如心滿意足的從許家離開,手里提著十斤白面。
原本說好的給許大茂留幾斤。
然而秦淮如就是螞蝗,不吃飽怎麼可能撒手。
她趁著許大茂腳軟,直接奪過所有面粉就走了。
這把許大茂氣的差點跳腳。
秦淮如提著面粉徑直回家。
賈家人看到秦淮如手里的面粉袋,全都激動的瞪大了眼楮。
“你弄到糧食了?還是面粉?”
秦淮如頗為自豪地點頭︰“沒錯,足足十斤面粉,加上之前的那點,足夠咱家吃好多天了,我想的話,支撐到棒梗傷口恢復應該問題不大。”
賈東旭有些警覺地道︰“哪家弄來的?”
秦淮如原本想如實告知,卻擔心賈東旭多想。
這個變態,他讓你干什麼沒問題,你自己主動去做什麼,他又要暴躁打人。
所以還是不要提許大茂了,免得他懷疑。
“咳咳,還能有誰,當然是傻柱那個傻逼。”
賈東旭一听是傻柱,頓時放心了不少。
因為他知道,傻柱就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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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只有那個傻逼才會這麼容易忽悠。
“嗯,秦淮如,這次你表現的很好,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定要跟那些男人保持距離,不許做對不起賈家的事情,否則我們全家跟你沒完。”
秦淮如心里暗罵,死太監,你這麼在意這些,還強迫我跟許大茂,真是死變態。
就這樣,四合院又平靜了一些日子。
半個月後,賈張氏跟棒梗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今天是他們拆線的日子。
祖孫倆在家人陪伴下來到了醫院。
拆線就簡單了,揭去紗布,然後把線頭拔了。
過程是簡單,只是拆線一般不打麻藥。
這讓賈張氏跟棒梗又遭受了一波疼痛。
祖孫倆一個痛的直罵人,一個又是一陣哭嚎。
終于拆線完成,兩人走出了手術室。
不過,剛來到走廊的賈張氏,就發現了不妙。
因為窗戶玻璃里面更暗,起到了鏡子的作用,賈張氏通過玻璃放射的鏡像,看到了自己的形象。
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禿子。
雖然手術的時候,剃了頭發的。
可是經過大半個月時間,剃掉的頭發已經長了不少。
唯獨頭頂中間,有一大塊面積,甄光瓦亮不說,摸起來還光光滑滑的。
雖然賈張氏已經是中年大媽,可她畢竟還是女人,女人都是愛美的。
如果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那怎麼見人?
“啊!”
回過神來的賈張氏,在走廊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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