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這種事情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現在有很多高科技的,說是把錢打到你賬號里了,你查看了之後人家還能夠在四十八小時之內撤回,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現在比較流行現金交易。
    李大偉他家里個個都是混混,他們上哪去賺美元歐元這些東西?
    就算平時有做外匯的買賣囤積了一些,在家里也不至于有這麼一大批,而且美元歐元都剛好和走私船上丟的那筆錢聯系上了。
    但是林建東就火了,果然是監守自盜!
    他趕到現場的時候,老頭已經被警察給抓住了,私下兌換外匯屬于擾亂經濟市場,這是可以判刑的。
    但是老頭嘴巴很硬,拒不承認。
    “這錢是我以前弄外匯的時候在家里存著的。”
    此時兌換錢給老頭的黃牛也已經被抓了,那筆錢也都被警察拿到手上了,蔣樹森的秘書也看過。
    先不說那些美元都是新版的,上面印的日期都是最近幾年的,這老頭上哪兒去存?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以前真的搞過外匯,存了一些美元在家里,然後以舊換新的,但是歐元呢,以前可沒歐元啊!
    他那個年代根本就沒有歐元,他上哪存啊?這一家人嘴里真的是一句實話沒有。
    “你是嫌跟最近一起金融公司失竊案有關系啊!錢的數量和貨款的類型都能對得上這一種錢,是黑錢留不得的,你還是跟我們說實話吧!要是現在還不說實話,那我們也愛莫能助你也一把年紀了,這個歲數覺得監獄可不是好受的。”
    老頭年輕的時候也是蹲過監獄的,現在老胳膊老腿了,確實想想進去吃不消,于是只好老老實實地交代。
    “這錢確實不是我存的,是我老伴去公園里面遛彎撿的。”
    林建東听了,真想拿刀砍死他們,一個個到現在了還滿嘴跑火車。
    一個說是在公共廁所撿到錢,另一個是在公園遛彎撿到錢,你們家是財神附體了,咋地走個路也能撿到錢?
    林建東活了三十多歲,從來沒在路上撿過錢,連一塊錢硬幣都沒撿過,他們家區區幾天的時間,在外面撿了幾百萬。
    但凡智力正常的人都不會相信。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騙人!算了,這件事情我不管了。”
    一轉身林建東就吩咐警察馬上組織警力對車老頭家里進行搜索,他拿來跟黃牛進行交換的,也只有一萬美元和一萬歐元。
    他非常嚴重地懷疑這老頭家里還有,所以申請了搜查證之後,立刻派了一隊警察去老頭家進行搜索,拿了搜查證之後直接破門而入。
    老太太現在還在家里也是一個從年輕的時候就混到現在的,並非什麼好對付的。
    面對警察的問話拒不交代還想咬人,被警告一下,立刻就癱在地上說警察打死人。
    警察進行搜索都是相當專業的,很快就從他們家床底下找到了剩下的美元和歐元,美元有十一萬,歐元有九萬。
    數目全都能夠對得上。
    這些事情完全都在郭德勝的監控當中。
    看到林建東跟李大偉的家人斗智斗勇,郭德勝都忍不住想要笑。
    用了一個非常普通的禍水東引的計謀,就讓他們開始狗咬狗了,不知道當李大偉得知他的家人都在被蔣樹森的秘書派人騷擾,並且一個個還要投入監獄,而且連李大偉的老媽都被打傷了。
    李大偉還會不會那麼講義氣,會不會硬扛到底?
    許劍鋒在郭德勝的敘述當中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但是他並沒有怪郭德勝沒有把整個計劃向他和盤托出。
    他作為一個領導,只要結果就行了,過程怎樣的其實也不是特別重要。
    “做得不錯。”
    許劍鋒以肯定的語氣結束了這段對話。
    此時車輛已經在丁若蘭的安全屋停下了。
    許劍鋒敲門而入。
    “我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任言忠現在已經被雙規了,跟他有關的一些事情已經在查證當中很多證據都非常的確鑿,他應該是沒有機會再繼續追殺你了,你現在可以非常安全地離開松海市,到一個沒有多少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你的人生。”
    丁若蘭在安全屋早就已經待膩了,但是現在突然一要走,不免有些傷感,走過來抱住了許劍鋒。
    “你不要這樣,我們的關系很純潔,你不要把它庸俗化。”
    “可能這一次走了之後,我們兩個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了,你讓我抱一下又怎麼了?”
    听到丁若蘭這麼說,許劍鋒也就沒有把她給推開了。
    “要是我早一點認識你該有多好啊?”丁若蘭說道。
    許劍鋒不置可否,早一點認識,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大家的價值觀,人生觀,世界觀都不一樣。
    “我也知道,這只不過是痴人說夢,我就配不上你,你是一個蓋世英雄。”
    “我可不是什麼英雄,我就是一個人民的公僕。”
    “少來……”
    丁若蘭忽然抬起頭,在許劍鋒的面頰上吻了一下,然後主動地松開了手。
    “好了,我也只能是這樣圓夢了。”說著從自己屋子里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
    “上一次我想送給你,被你無情地取笑了,現在我還是想把它送給你,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送禮物給一個男人,我覺得這只表真的很配你!”
    許劍鋒沉默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雖然這表是用的任書記的贓款買的,不過任書記和丁若蘭也算得上是等價交換,這錢相當于是丁若蘭的了。
    反正大家就此離別,以後也不會再見,許劍鋒也就收下了。
    “想去哪個城市?我幫你買票。”
    “不用了,我一會兒去機場哪一個航班能夠立刻起飛,我就買去哪個地方的機票,我什麼都不帶一個人過去,重新開始。”
    “祝你好運。”
    這一次許劍鋒也只是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丁若蘭其實現在還很年輕,而且長得也很漂亮,換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只要她自己不說自己的過去應該還是有很好的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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