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頭小鬼子不情願的往後退了幾步,站在可以隨時控制江川和周必仁的範圍。
    周必仁皺眉,問道,“行長是說,我和我的小兄弟拿走了你的黃金白銀?”
    周必仁有些生氣。
    就算他知道銀行把他攔下,不會是什麼好事,並沒有想到,威廉斯會問他這個問題。
    金庫的黃金和白銀不見了,就來問他,他怎麼知道?
    “我們是去了你們的金庫,這是我們提前說好的,況且我們只是去看了一眼,並沒有進去。
    怎麼滴,我們還能隔著金庫的大門,把你們的黃金白銀搬走?
    我們要是有這樣的能力,早就成了世界首富了,還用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跑斷腿?”
    他要不是想從江川這里拿到好處,他會閑的沒事干,陪著江川跑來跑去?
    雖然他就是干這個的,沒有好處的話,也不會跑來跑去。
    有這功夫,躺在家里睡大覺多享受。
    江川見周必仁有點生氣,小聲說道,“周大哥,我見到的金庫,里面根本沒有所謂的黃金白銀,恐怕銀行讓我們去看一眼,一開始就是給我們挖了坑,要我們賠償他們原本就沒有的黃金和白銀。”
    周必仁一听,感覺正是這麼回事,立馬揚起臉,怒道,“沒想到啊,堂堂威廉斯行長,竟然是如此卑鄙無恥之人。
    我要給我二叔打電話,讓我二叔來評評這個理。”
    周必仁以為抬出來周福海就能把眼前的事情擺平,況且,在周必仁看來,他們真的是冤枉的。
    威廉斯冷哼一聲,說道,“別說是周部長到了,就是王主席到了,也得說清楚黃金和白銀的去向。”
    周必仁更加急眼,怒道,“你是听不懂人話還是怎麼滴?我這位小兄弟,根本沒有見到你們金庫里面所謂的黃金白銀,你讓我們說什麼?”
    威廉斯說了一句自己的家鄉話,當然是一句罵人的話。
    江川勾唇笑了笑,也用同樣的話罵了回去。
    威廉斯顯然沒想到眼前這個土包子鄉巴佬,居然能听得懂他在罵人,立馬對江川產生了新的想法。
    剛才還在覺得,金庫里面的黃金和白銀是周必仁鼓搗走的,畢竟周必仁的身份和身後的背景,都會讓周必仁自我膨脹,會做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現在看來,周必仁不過是眼前這位的擋箭牌,真正的幕後黑手,恐怕是這位深藏不露的才是。
    不過,這位也恐怕是別人手上的刀子,是為別人辦事的。
    到底是誰拿走了他的黃金和白銀,恐怕得在這位的頭上找補回來。
    周必仁也沒想到江川能和威廉斯對話,問道,“小兄弟,剛才威廉斯說了什麼?”
    “他罵你了,說你狗仗人勢,說你欺軟怕硬,說你……總之,罵的可難听了,不過,大哥放心,我一個字都沒讓他沾光,全部給他罵了回去。”
    威廉斯一听,立馬就急了,“簡直豈有此理……”
    他是罵了周必仁一句,而且只有兩個字。
    江川剛才的話,分明就是要激化兩人之間的怒火,可見,這位少年,並不是看到的樸實單純。
    這倒是他看走眼了。
    “你看,他又想罵人了!”
    江川站在周必仁的身後,唇角勾著一絲笑,沖著威廉斯眨眨眼。
    他就是要威廉斯和周必仁相互撕逼,那樣的話,他才能走脫。
    當然,他可以殺了這里的明崗暗哨,那樣的話,會連累周必仁。
    他剛才在系統里花了積分查過了,周必仁除了幫助周福海兌換過中儲券之外,並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
    到了抗倭後期,周必仁看出王經緯政府的投降本質之後,就帶著家人去了香島。
    江川不想連累無辜,何況,今天要不是周必仁的關系,他在短時間之內,恐怕也拿不到這麼多的黃金白銀。
    雖然周必仁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江川利用了周必仁也是事實。
    周必仁見威廉斯已經開口,說著他听不懂的話,頓時就急眼了。
    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誰敢當著他的面罵他。
    士可忍孰不可忍,別說威廉斯只是個洋人,就算是小鬼子,今天這口氣也咽不下去。
    就見周必仁碗口大的拳頭,沖著威廉斯的鼻梁而去。
    就算威廉斯知道周必仁軍人出身,也沒想到,周必仁能一言不合就動手。
    動手就算了,還是沖著他的臉上。
    當下,就伸出手臂擋住了。
    周圍的小鬼子立馬圍了上來。
    不只是小鬼子,就連正在銀行辦理手續的客人,也全都圍了上來。
    江川見時機已經到了,立馬收了小鬼子以及威廉斯的服裝和武器彈藥。
    周必仁伸出的拳頭,並沒有砸在威廉斯的鼻梁上,而是砸在威廉斯的手臂上。
    預想的效果沒有達到,這讓周必仁非常惱火,立馬揮起另外一個拳頭。
    下一瞬,周必仁就把拳頭停在空中。
    他看到了什麼?
    就見威廉斯只穿著一條內褲,站在他面前。
    威廉斯身上的體毛清楚的映進他的眼簾,令周必仁惱怒異常。
    “威廉斯,你他娘的真不要臉,說不過我們就動手也就算了,打不過我們就脫光衣服,你以為脫光衣服我就怕了你了?老不要臉的老騷貨!”
    威廉斯正在愣神,慕然間被人脫光了衣服,給誰都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只是愣神的功夫,就被周必仁罵了老騷貨。
    關于老騷貨這個名詞,威廉斯專門研究過,是針對不要臉的老女人用的,今天周必仁居然敢說他是老騷貨。
    他怎麼就是老騷貨了?
    關鍵是,他的衣服突然消失,周必仁不該解釋一下?
    這也就算了,居然敢說他是老騷貨。
    “把他們綁起來!”
    在他的地盤上,居然被人罵了老騷貨。
    這口氣,威廉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威廉斯命令身後的小鬼子們。
    此時,圍觀的客戶早就一哄而散,紛紛往外面跑去。
    誰能面對威廉斯的無恥,以及小鬼子們的幾乎赤身裸體。
    “你敢!”
    周必仁怒視威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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