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老公~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好不容易小琴有人追求,你這麼搞,不成棒打鴛鴦了?”
    鄧姝陰陽怪氣的沖林松撒著嬌,明里暗里把追求者一堆的上官琴貶的一文不值。
    “嘿嘿,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當然不會和他計較了…”
    “既然小琴不願意出去玩,那咱們就走咯。”
    林松看秦東沒說話,以為對方多半是服軟了,也就打消了繼續針鋒相對的念頭。
    “走,帶我去。”
    就在秦東被兩人那做作的樣子膩歪到反胃時,上官琴突然主動轉身靠近了他一些。
    嗯?
    真要出去?
    沒有人比秦東更了解上官琴,她可以說是個性格比較孤僻的女孩,平時朋友也不多,大半時間都會沉浸在自己喜愛的事物之中。
    “去酒吧?”
    “不然呢?她都說了我上官琴難得有一個追求者,難道沒錢就不配活著了?”
    上官琴嗤笑一聲,面對鄧姝的咄咄相逼,她積壓已久的怒火終于要爆發了。
    雖然在她心里,秦東可能真就“比不過”林松,但依她的脾氣,行不行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另一回事。
    “嘿,小琴今天轉性了,真要出去玩?”
    “要不…咱們也不去酒吧了,我帶你們去個刺激一點的場子吧。”
    林松臉上浮起怪笑,他似乎想到了更好的地方。
    “呵呵,多刺激?”
    秦東終于說話,林松打了個響指,故作神秘的指了指地面。
    “去了你就知道了,怎麼,不敢?”
    “這南江,還真就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這話一出口,林松兩人噗嗤一笑,全當秦東是在裝x了。
    倒是上官琴又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她听鄧姝說過,這林松經常帶她出入一些不太干淨的地方。
    可就在她準備出口拒絕的時候,秦東一把拽起她走向了另一邊停在路燈旁的轎車。
    “放開我…”
    上官琴黛眉輕蹙,兩人可還沒到能隨意動手動腳的地步。
    “你是不是也看那兩人挺不爽?我幫你收拾他們。”
    秦東沒松手,而是自顧自的拉開車門。
    “听我的,放心,在這世界上,只有我能保護你。”
    啪,車門關上,秦東坐進了主駕。
    而此時上官琴還呆呆的回想著秦東剛才說的那句話。
    只有…你?能保護我?
    好自戀的家伙。
    不過不知為何,上官琴在看到秦東那堅定的眼神時,心中莫名有一種踏實感。
    她覺得可能是傍晚的那會發生的事影響。
    畢竟,秦東說起來還是她的蓋世英雄呢。
    “嗯?那小子開的車是a6?”
    此時,坐在桑塔納上的林松和鄧姝都傻眼了。
    他們眼睜睜看著秦東拽著上官琴坐進那輛名副其實的豪車之中。
    “我、我听上官琴說他有車來著,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
    鄧姝顯然也知道a6值多少錢。
    她本以為秦東開的就是個小奧拓之流的便宜貨。
    “哼,說不定是租的呢,或者是二手車。”
    “我爸說了,等我接手公司,就給我買一輛奔馳s320!”
    “什麼a6,都是垃圾罷了。”
    雖然林松也有些心虛了,但一想到父親給自己的承諾,他心里立馬好受了一些。
    “對了,咱們要去哪?”
    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入馬路,鄧姝這才想到自己還不知道林松準備去哪里。
    “城東有一個賭場,那邊一個地下倉庫改建的,很牛叉。”
    “這小子不是有點錢嗎,我跟那場子的大哥很熟,看老子到時候把他贏得個底朝天。”
    沒想到男朋友竟然要帶自己和上官琴去賭場,鄧姝這才倒吸一口涼氣。
    以前她跟著林松最多也就去酒吧,ktv玩一玩,但這地下賭場…
    似乎已經逾越了底線。
    “那地方…是不是很危險?”
    听出了女朋友的退怯之意,林松冷冷看了她一眼。
    “怎麼,你不想去?”
    “不、不是,我就是擔心…”
    “呵呵,怕什麼,去賭錢又不是讓你去賣,還能掉塊肉了?”
    “再說,輸贏都在背我身上,你就是去瀟灑的,給老子把屁股撅好搖旗吶喊就行了。”
    其實,林松執意要去賭場還有另一層意思。
    他和那邊的負責人很熟,也牽扯不少利益關系。
    所以,那里可以算上是他的半個主場。
    到時候,這秦東去了那,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另外…
    林松不垂涎上官琴?不可能的。
    以前只是他沒機會,每次想通過鄧姝把上官琴扯到校外都被對方嚴詞拒絕。
    今天多好的一個機會,還能把那個秦東當成踏板狠狠踐踏一番。
    “老公…我和你開玩笑呢…”
    “到時候贏錢了,能不能給我也買一輛車呀…”
    瞬間反應過來,鄧姝知道自己不過是人家手中的玩物罷了,趕緊貼了上去,用柔軟的酥胸蹭起了林松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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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的氣氛瞬間曖昧起來,而跟在桑塔納後面的a6車廂內則是一片死寂。
    上官琴通過後視鏡悄悄打量起秦東來。
    在她的視角里,男人單手撐著下巴,僅憑一只手操控著方向盤。
    駕駛技術很是老練,但也和他的年紀格格不入。
    “你是做什麼的?”
    半晌,上官琴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做生意的,放心,是正經生意。”
    “胡說,那會我都看到了,那個男竟然當眾給你跪下,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要不是你挺身而出幫我解了圍,說什麼我也不會跟你出來。”
    上官琴的家教極嚴,她的父母都是縣中學的老師,守著窮鄉僻壤一輩子,卻醞釀出一身剛正不阿的文人風骨。
    打小她就沒有太多的玩耍時間,童年大半時光都是在沉悶的書房中度過。
    “那你看的還挺準,那家伙可能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一定是個好人。”
    “以後你就知道了。”
    也正是此時,秦東掏出手機給麻子發了個消息。
    “等會我給你發個地址,帶上些兄弟到門口等著。”
    小心駛得萬年船,他也不知道林松說的地方是干什麼的。
    但是刺激兩個字確實讓他很感興趣。
    自從他在南江黑道立下規矩後,能有什麼刺激的場子?
    黃?賭?毒?
    如果真有,那就是有人把他秦東的話當放屁了。
    所以,他很有必要去一趟對方說的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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