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婷幾個上了平台忿忿不平,可又無可奈何,連牢騷都不敢多發。
“哎呀,許不凡呢,怎麼沒有上來?”
朱婷婷看著眾人,沒有發現許不凡,頓時大驚失色。
“他不會死了吧?從我們進去他都沒有動彈”
顧知夏弱弱的回憶著。
“有可能哦,他太弱了”
張夕月惋惜的附和著。
四女臉色一片黯然!
“原來他叫許不凡啊,總覺得怪怪的”
唐譽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說他太弱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幾人最後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這小子的尸體真是污穢了這里”
三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許不凡,正想一腳踢開,沒想到卻被許不凡一手抓住。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本給你一個教訓,你卻不知改悔,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許不凡稍一用力就將三寶的腳捏碎,然後在三寶痛的巨叫的聲音中,一掌拍向胸脯,連神魂都跟著飛灰湮滅,死的不能再死。
這種人還想來世再投胎?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袁長老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已被又一掌轟殺。
“都清理干淨了。”
許不凡喃喃自語著,縱身浸入那汪信仰之力濃聚的噴泉池中,任由精純的能量包裹全身,緩緩修復著受損的神魂。
“當真沒看出來,先前竟以為只是普通的池水……”
“效果竟如此顯著,神魂的損耗在飛速恢復!”
“天啊,不僅是修復,連神魂本身都在變得愈發凝實強大!”
“……”
許不凡心中贊不絕口。這信仰之力果然神奇,不僅讓受損的神魂快速復原,更使其變得愈發渾厚凝練,力量也隨之節節攀升。
根據魂族老祖殘留的記憶,這信仰之力乃是世間極為罕見的至寶,可遇而不可求。而眼前這一汪池水,竟是匯聚了數千年的信仰之力所成,如今,卻盡數歸他所有。
絲絲縷縷的信仰之力不斷涌入神魂深處,沿著虛構的筋脈流轉淬煉,最終化為最精純的“呋墾﹛@ 庹 且惶贅 畈憒蔚男蘗短逑怠 br />
若說靈氣是滋養肉體、助其突破境界的根本,那麼這“呋儕O 閌親萄 窕輟が蠱洳歡杴看蟺腦慈 br />
神魂之體亦可如肉身般修煉,只是需先憑空虛構出類似靈力運轉的脈絡。許不凡依著《太初玄功》的法門,一次次嘗試構建能引動“呋噢X納窕曷雎紓 訃廡榛玫墓て鬯嫘哪盍髯 諫窕曛茉夤蠢粘魷該艿奈坡貳 br />
要知道,尋常修士中,能以“呋壁鼴蘛[擼 摶徊皇切尬 ㄌ斕拇嬖冢 腔曜謇獻婺塹染辰縋莧局浮 暇剮叛鮒 μ ∮校 F呔郴錳 米魑 說慕崩 br />
如今許不凡坐擁這池千年信仰之力,無疑是佔了天大的便宜,直接省卻了旁人需耗費數幾千年的苦修時光。
這般沉浸式的吸收,足足持續了近五年。
當最後一縷信仰之力融入神魂時,許不凡的神魂徹底脫胎換骨,不僅凝實得宛若實體,周身更縈繞著一層淡淡的金光,力量之強,已遠超從前。
“你居然全給用掉了!你攤上大事了!這次真的闖大禍了!”
蠡蟾被強行喚醒,睜眼看到的卻是干涸見底的噴泉池,原本充盈的信仰之力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瞬間慌了神,渾身肥肉止不住地顫抖,那驚恐模樣,比當初許不凡要取它性命時還要劇烈。
“你……你根本不知道那些大人物有多可怕!咱們這次絕對死定了!”蠡蟾的嘴角哆嗦著,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那又如何?信仰之力已經沒了。況且,你不也偷偷吸收了一滴嗎?”許不凡說著,屈指一彈,一滴瑩白的信仰之力便飄到蠡蟾嘴邊。
後者下意識地張口,貪婪地將那滴能量吸了進去,喉結還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慘了……這下真被你害慘了!”蠡蟾踉蹌著跌坐在地,嘴里反復念叨著,已然語無倫次。
“現在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畢竟好處你也沾了,也算雨露均沾。”許不凡雙手叉腰,一臉無所謂的神情,絲毫沒把“大人物”的威脅放在心上。
“胡說!我就只吸了一滴!”蠡蟾猛地從地上蹦起來,圓睜著眼反駁,試圖撇清關系。
“別忘了,這里可是你主導的地方。真等上面的大人物來算賬,要砍也得先砍你的腦袋。”許不凡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話語直戳蠡蟾的要害。
“我……我……”蠡蟾張了張嘴,滿肚子的憋屈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硬生生咽了回去,最後只化作一聲無力的呻吟。
許不凡轉念一想,便徹底想透了——殺了蠡蟾對自己毫無益處,眼下這局面,正需要他來當擋箭牌。
畢竟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他不信蠡蟾能獨善其身。
利益均沾,風險自然也要平攤,把對方牢牢拉下水,才能讓兩人徹底站在同一戰線。
“五年之期不是快到了?到時候你再收集就是。”許不凡語氣輕飄飄的,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你……你說什麼胡話!”蠡蟾徹底要崩潰了,原地暴跳如雷,“你當這信仰之力是什麼?這可是七殺宗經營多年的新據點,攢了足足數千年才有的量!到時候我拿什麼向上頭交差?!”
“沒事的兄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肯定行。”許不凡伸手拍了拍蠡蟾的肩膀,語氣里滿是“真誠”的鼓勁,話鋒卻突然一轉,“對了,你剛才說這里是新開闢的據點,這麼說,其他地方也還有類似的?”
“你別痴心妄想了!”蠡蟾臉色更苦,耷拉著腦袋嘆氣,“就這地方,要是被上頭知道信仰之力全沒了,咱們能落個魂飛魄滅的下場,都算是輕的!”
“你先頂著,我相信你能應付。”
許不凡懶得再跟蠡蟾掰扯,話音剛落,轉身便朝著出口走去,絲毫沒理會身後氣急敗壞的身影。
“許——不——凡!我要殺你全家!滅你全族!”
刺耳的怒吼聲從身後炸開,蠡蟾的聲音里滿是歇斯底里的狂怒,震得整個空間都嗡嗡作響,可許不凡的腳步沒有半分停頓,很快便消失在了這個空間。
